为首家丁一摇手,两个如狼似虎的家丁架着小青的胳膊把她带到南宫少爷的面前。
「哟哟,你看这小脸哭的,多可怜啊!」
南宫少爷轻轻托起小青的下巴,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脸,惊恐万分的眼神不由得意笑道。
「……呜呜……饶……放了我……我吧……」
小青啜泣道。
「哈哈,放了你?你说这可不可能呢?」
南宫少爷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彷佛在回忆自己被咬的舌痛之苦。「你让我这里流了血,我就要让你那里流血!」
说着,他的手在小青的处摸了一把。
「不要……」
小青哭着,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南宫少爷站了起来,对着架着小青胳膊的两个家丁挥了挥手,家丁识趣的松了手,谄笑的向后退了两步。这时,小青得了自由,自然是想逃,然而她的脚还没迈出一步,就被南宫少爷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往后一带,小青一个站立不稳,便倒在南宫少爷的怀里。
小青自然又是拚命挣扎,尽管她知道这样的挣扎是毫无用处的,但出于一种本能,她还是不放弃,拚尽了全力扭动着。
南宫少爷急了,大喝一声:「别动,再动我就把你剥光拉到大街上示众去。」
小青吓的浑身一颤,四肢僵硬,她知道这个混世魔王是说到做到的,哪里敢再动分毫,怔怔得任由这个南宫少爷搂抱着,一双魔手在自己身上上下肆虐着。
裙杉,小衣,肚兜一件件飘然落地,很快,小青的上便不着一物,伸凸的锁骨,小巧的鸽乳,如樱桃般大的鲜红,还有那稀疏的几根芳草,这些都让南宫少爷发出桀桀一声怪笑,他托起小青,往桌子上一放。此时的小青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着他的摆布。
「看什麽看?都给我转过身去!」
南宫少爷对身后那帮目露邪目光的家丁喝道。
这些家丁本还想看一场活生生的春宫戏,却被南宫少爷如此一喝,个个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转过身去。
南宫少爷发出一声笑,一双色手按在小青那如桃子一般大的小巧鸽乳上,忽重忽轻的在上面揉捏着。小青的尚未发育成熟,显得有些青涩,摸在手里的手感也不是那麽的舒服,因为比较硬,不够柔软,但是非常的光滑,像白瓷一般,还有峰顶上的那两粒殷红,尤其的鲜艳,这艳红粉白,相映成辉,构成一道迷人的风景!
不过大煞风景的是,小青浑身僵硬,秀目紧闭,同时哀哀的哭泣着,颇为影响这位南宫少爷的情绪。于是他一把捏住小青的脸颊恶狠狠道:「别哭了。影响爷的情绪,我就把你扔到街上去。」
被他这麽一吓,小青那哀哀的哭泣声果然嘎然而止。一双闪着惊恐眼神的秀目睁开后又闭上,彷佛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比魔鬼还可怕的人物。不过南宫少爷对这倒无所谓,管别人怎麽看他呢?哪有做恶少的还顾忌自己名声的?
他也不想来太多的前戏了,直接褪下了裤子,露出了那约五寸的宝杵,这虽然算不上很大,但也不算小了,直挺挺的向上翘着,暗红的杵身布满蜿蜒如蚯蚓般的青筋,杵身前边的甚大,起码比后面的杵身大上那麽两三圈,表面光滑,闪着暗红的光泽,在之间的已经张开,流出一丝晶莹的液体。整个宝杵看起来就像一只对着美物,流出口水的怪兽。
南宫少爷分开小青的双腿,将宝杵对准她那覆盖着几丝芳草的蜜缝,然后运力于腰,猛然突进,与此同时他嘴里嘿嘿笑道:「对你来说,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哦……不……」
小青嘴里发出一声悲呼,娇小白皙的身子如虾米般的向上弓起,但立刻又被南宫少爷按下去了。
小青痛的小脸惨白,疯狂着摇着头,她只觉得那里彷佛已经被一支烧红的铁棒贯穿,一种被撕裂的疼痛如波浪一般扩散到她的全身,她实在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凄厉尖叫,此时此刻,她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够昏死过去,然而事与愿违的是,此时的她彷佛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痛感就像锯子一样一点一点拉锯着她的神经,却又不将她的神经彻底拉断。
小青痛苦欲死,而这边的南宫少爷也不太好受,因为小青那未发育成熟的实在是太紧了,让他猛然进去,却只进去了,而且由于用力过猛,宝杵被折了一下,痛的他是暗吸了一口凉气。
「哟,还真是紧啊!」
南宫少爷虽然小痛了一下,但陷在紧窄的花房里,那份舒畅,那份快感就别提有多强烈了!
小青的花房本来仅是一条细细得缝隙,但此刻在南宫少爷那粗硕宝杵的挤压下缝隙下陷,继而裂开至一个蛤口,紧紧包裹住入侵之物,但与此同时,一缕血丝从蛤口的边缘渗出,染红了杵身。南宫少爷心里清楚,其实这并不是破裂时流出的鲜血,而是蜜道口太紧窄,从而被宝杵强进时所撕裂而导致。
此时鲜血给蜜道提供了一丝润滑,从而宝杵的前进提供了便利,南宫少爷再次发力,腰一挺,只听「扑哧」一声轻响,五寸宝杵全部挺进小青的花房里。
「啊……」
小青发出极为凄厉的一声惨叫,一双秀目睁的又大又圆,泪水像决了堤的河口一下喷涌而出。「……痛……不要……要啊……」
看着殷红的鲜血一汨一汨的从玉蛤深处涌出,把自己宝杵根部浓密的都浸红了,一个还未发育成熟的青涩少女就这样被自己占有,从此不再有一个清白的身子了,南宫少爷充分享受了这一破坏的快感,这时他毫不客气的要将这一破坏进行到底,他收腰缩腹,将连根没入小青花房的宝杵拔出,本来他是想连根拔出的,但因的硕大,卡在了玉蛤口处,一时没有拔出,复又挺进。
这一抽一挺之闲对小青和南宫少爷来说完全可以用悲喜两重天来形容。小青的花房本来就已经被他的宝杵撑开到极限了,其中痛楚自不必言,现在又被他活动,那种火辣辣的巨痛让小青几欲晕阙,而里面的鲜血更是大量涌出,不但浸红了南宫少爷的腹部,而且还顺着小青的大腿内侧蜿蜒向下,流到了地上。
然而对南宫少爷来说,这份舒畅简直是妙不可言,小青的妙处实在是太窄了,本来箍的他都有点难受,但现在在鲜血的润滑下,可以说是恰到好处了。所到之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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