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梦中惊醒,灯光如水,怀中艾斯碧拉正香甜地赤裸沉睡。
梦中的对白我记得一清二楚,虽然不太明白“它”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无比清晰地知道,“它”说的非常重要!
我知道,“它”是我的潜意识。“它”是来告诉我怎样“医”好自己了“病”被这个小身体所束缚的我的潜意识,觉醒了。
我努力回想“它”的话:“你要专心点啊……你要专心点啊……你不找到“我”……“我”就永远是你啊……”
突然我明白了我的潜意识在说什么:找到它,找到另外一个“我”然后把它独立出来,剩下的我就可以控制我的身体了!
一分为二!
剎那间我无比激动,我终于找到“医”我自己的办法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斯碧拉被我的笑声惊醒,吓了一跳,望着我惊奇无比:“安帕,你怎么了?”
这女人,我说过我叫小格,还是叫我安帕,看来是叫顺口了……我兴奋异常,极端兴奋……兴奋得要死!
我猛地扑在艾斯碧拉丰满修长的赤裸身体上,开始疯狂地痛吻她……
抚摸她……蹂躏她……我的兴奋是如此的狂燥,我需要一种强有力的方式来渲泻它……
我的手指异常凶猛地摧残着艾斯碧拉迷人的身体内部,我咬她的胸,啃她的唇,吮她的皮肤……艾斯碧拉被我花样百出的方式刺激得迭起,放声娇唤……一次又一次的,我用狂猛的方式让她冲上了最高峰的顶点……
狂燥平息后,我呆了,开始骂自己:叉叉的,这下亏大了,呜呜,真的是亏大了!
我的手上全是血,我居然,居然……用手给艾斯碧拉破了?混账王八蛋啊!呜呜。
艾斯碧拉也看到了我手上的血,她的粉脸羞得红透,低声埋怨:“你看你刚才疯得……”
我差点要哭了出来,我不要啊,呜呜,太划不着了啊。她,她……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破了?
“做什么嘛?你怪怪的样子。”
艾斯碧拉抱住我,轻声地问。
我苦着脸说:“我……我……我不要用手……就……就……我要留给真正的家伙来啊……”
艾斯碧拉羞涩地道:“这能怪我吗?是你自己发疯啊……我还痛得很呢……”
说着说着她想起什么,抬头看着我,认真地问:“你刚才怎么了?这么疯?”
我的心思从十万分的不甘心上收回来,道:“碧拉,我知道怎么治我了。”
艾斯碧拉虽然诧异,但更多的是高兴地问:“是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笑了起来:“是我自己来对我自己说的。”
艾斯碧拉没听懂:“什么?”
我把刚才自己做的那个梦告诉她,艾斯碧拉高兴之余有些怀疑地问:“将一个人分成两个啊,这能行吗?”
我解释:“不是人分成两个,是把我的意识分成两个人,换句话说,就是两个人来用一个身体……这样,我身体里的内力就刚好达到平衡了,知道吗?”
艾斯碧拉懂了,这才真正地高兴起来,吻着我道:“知道啦,安帕真是聪明啊,这么快就找到办法啦……不过,多出来那个人你准备放到哪?”
我笑:“还没有想到,不过会有办法的。因为是‘它’告诉我的,‘它’肯定已经想到了办法,是吧?”
艾斯碧拉瞪着我,担心地道:“那以后你和我亲热时,我怎么知道你是你,还是你是‘它’?我可不想要两个男人和我亲热……感觉好怪……”
我愣在那里,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来,苦笑道:“还早呢,总要先把‘它’弄出来才能商量吧?”
“那怎么弄出来啊?”
艾斯碧拉关心地问。
我胸有成竹地道:“‘它’说了很多次,要我专心……看来是要很专心的情况下才能做这件事……碧拉,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让我来试试?”
艾斯碧拉皱起了眉头:“椰露沙冷马上要打仗了,哪里有什么安静的地方……你就不能等打完这一仗再试吗?”
我满脸悔恨地看着手上的血叹气:“可是我真的好急哦……”
艾斯碧拉的脸红了起来,想了一下,她道:“那你上山吧,山上清静。”
我问:“就是椰露沙冷城后面的山吗?”
那山真的是好大。
艾斯碧拉点了点头,道:“我给你准备一下,你估计要些什么?”
我道:“吃的要带个几天的吧……还有‘随机传送卷’也要带些吧……”
艾斯碧拉笑:“不想走路啊,你现在是统治椰露沙冷城佣兵行会的成员了,可以使用最高级的魔法卷轴‘行会回城卷’了,无论你在亚特兰蒂斯任何一个角落,只要一用这个卷轴,魔法阵都会立即把你传送到椰露沙冷城的皇宫门口。”
“这么好啊?”
我惊讶地道。艾斯碧拉笑:“只有沙城佣兵才能使用这种卷轴,你入了沙城行会,好处还多得很呢,以后你回来我再慢慢告诉给你听吧。”
我呵呵笑:“对我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抱着沙城副城主睡觉。”
艾斯碧拉红着脸“呸”了一声,叹了一口气,她轻声说:“可惜沙城要打仗了,我又不走开,不然,我真的想陪你一起去呢……”
我理解地道:“没什么啊,你守城要紧啊……再说……要是真的有你陪在我身边,我专心得起来吗?呵呵……”
“坏蛋……”
明白我的意思艾斯碧拉低声的啐骂,随即她又关心地说:“安帕,后面的山上虽然没什么怪物,但记住遇到任何危险都马上用‘行会回城卷’听到没有?”
我吻她:“知道啦,老婆大人。”
艾斯碧拉揽住我的颈,将这个浅吻演化成炽热深情的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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