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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云龙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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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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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听来,少妇的呻吟声、娇喘声,碰撞时的脆响和时的腻响交织在一起,连绵不绝。

    帐内风月无边,阮香凝被主人按在榻上,敞着鲜嫩的玉户让主人堪堪数百下,然后又被主人拉起来,换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娇艳的美妇像元红初破的新嫁娘一样,带着羞怯的神情跨在程宗扬腰间,对着他怒胀的缓缓坐下,玉户间的一缕鲜血已经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几乎流到膝弯。

    含住,有些吃力地将纳入体内。阮香凝毕竟是处子,初次使用女上位的姿势,身体不免紧张。

    程宗扬只觉在一个狭小的越挤越紧,到后来几乎寸步难行。他下意识地鼓起一丝真气送入,不料那丝真气像被美妇的吸住一样,丹田微微一动,便被吸入对方体内。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程宗扬险些魂飞魄散!难道这贱人是扮猪吃虎?一直忍到这会儿才突施暗算?

    但程宗扬很快发现自己是虚惊一场,那丝真气在阮香凝体内行走一周天,然后重新汇入丹田。在经络中流动时,依稀感受到那丝返回的真气有些异样。

    程宗扬屏息凝神,用内视仔细探视,发觉组成真气的细小白光愈发质密,原本杂揉其间的杂质似乎少了许多,变得纯粹而浓郁。

    这种情形程宗扬并不陌生,自己和卓美人儿搞房中术的时候,曾经有过类似的经验,不过房中术搞的是采补,增加的是修为,以量为主,以质为辅。

    而且卓云君是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修为精湛;阮香凝虽然是黑魔海御姬,却丝毫不会武功,真气从阴脉送入她的体内,行走一周天之后就变得纯粹,这种事情实在超乎自己的理解。

    不过接着,程宗扬发现真气通行的全部是阴脉,正是太一经的运功路线,他不由得心头一震,想起远在南荒的凝羽。

    凝羽说过,她曾经被西门庆用来当作练功的鼎炉,而西门庆修习的正是太一经,这两者之间似乎有些相似。

    程宗扬一不作二不休,丹田气轮疾转,将一股真气送入阮香凝体内。

    身上的美妇玉体一颤,坠在程宗扬腹上,粗硬的像一根铁棒直挺挺顶入,一紧,撞到一个又软又韧的物体。

    程宗扬脑中灵光一闪,有九成把握可以断定这个凝玉姬是黑魔海专为修行太一经而培养的鼎炉!不过阮香凝一直在林冲身边,一直没有被黑魔海启用,于是便宜了自己。

    想通这一点,程宗扬不由得心花怒放,他得意地吹了声口哨:“小美人儿,这是什么?”

    阮香凝颤声道:“是妾身的子……”

    “藏得够深的,要不是让你用这个倒浇蜡烛的姿势,恐怕还干不到呢。哈!这该算是彻底开了你的小嫩花苞了吧?”

    阮香凝羞答答地道:“恭喜官人。喔……”

    在程宗扬真气的撩拨下,阮香凝情不自禁地露出,被主人干到的最深处。少妇的紧凑而柔腻,像一张小嘴含住顶端不停抽动。

    只撞了几下,阮香凝便颦起眉峰,身子瘫坐在程宗扬腰间,娇声喘道:“妾身……妾身被顶住……整个身子都又酸又麻……”

    “真没用啊。”

    程宗扬把阮香凝抱起来,笑道:“趴好!让官人骑骑你的大白马!”

    阮香凝趴在榻上,双膝跪伏,翘起雪团似的大白,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扒着白腻如脂的臀肉,露出刚的艳,被程宗扬从后干入,像骑马一样骑着她白圆的来回捣弄。

    这种姿势进得最深,长驱直入,轻易捣住美妇的。

    阮香凝翘着粉臀,柔嫩的原本深藏在内,这时像是她撅起主动献出来一般,被干得叫不绝。

    真气在两人体内来回流转,就像大浪淘沙一般,在美妇的鼎炉内涤去杂质。

    虽然相比于丹田内磅礴的真阳,涤去的杂质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要靠这个提升修为恐怕要干上好几十年,但毕竟让自己找到一种淬炼的法门,何况又是这般香议的修行之术。程宗扬觉得自己就是一口气练上十年八年也不会厌烦。

    程宗扬越干越是兴致勃发,身下的美妇却支撑不住。不到一盏茶工夫,阮香凝就体软如绵,如软泥般伏在榻上。

    如果阮香凝真是十七岁的少女,程宗扬可能就罢手了;但她虽是处子,实际年龄却是将近三十的妇人,身体正处于颠峰状态——说白了,正是虎狼之年,能搞耐的时候,开个苞不至于伤了性命。

    阮香凝瘫在榻上,无法奉迎。程宗扬索性放下榻侧的小几,把阮香凝软绵绵的白美玉体抱到上面,让她趴在小几上,摆成朝天的姿势,然后俯,把铁棒似的杵进她软腻的中。

    阮香凝雪嫩的圆臀架在黑漆小几上,仿佛一团充满弹性的雪肉,白生生的又圆又大。随着捅弄,充满弹性的臀肉像要被揉碎般不住压扁,发出柔腻的肉响。

    她溢血的源源不断地淌着,胸前的肚兜也被扯下,两团雪乳悬在胸前,被主人握在手中,捏得不住变形。

    “官人呀!”

    随着劈劈的肉响,阮香凝无法抑制地发出。她红艳的玉户被干得翻开,鲜嫩的被彻底干穿。粗大的在中着,带来又热又硬的摩擦感。

    从到,整个蜜腔都被火热的棒身塞满,腔内的蜜肉在的研磨下不住痉挛。

    强烈的刺激使阮香凝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她一边趴在小几上挨,一边情〒自禁地叫,还要按照主人的吩咐将两手伸到臀后,扒开肥光光的臀肉,将淀露出来,让主人干得更深入。

    在程宗扬宛若般的下,少妇的玉体仿佛被揉碎。柔嫩而优美的这会儿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在臀间鼓起;红艳的翻卷开来,在雪滑的臀肉和大腿间抽搐着,随着的进出时卷时收。又嫩又腻的蜜肉宛如涂过胭脂般红嫩,娇艳欲滴,被主人干得四溢。

    美妇的叫声在空旷的水榭中回荡,当抽动着喷出液,阮香凝终于支撑不住,赤裸的玉体像一条香艳白滑的美女蛇,抽动着昏迷过去。

    程宗扬又了一盏茶时间,把这只上好的鼎炉彻底干翻,才在少妇刚的中一泄如注。又在美妇流连多时,程宗扬才依依不舍弃拔出。他站起身,不仅没有丝毫疲倦,反而更加精神奕奕。

    若不是时辰已晚,又刚射过精,身下的美妇也被干得长流、昏迷不醒,说不定顺势把她的也办了。

    程宗扬满意地在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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