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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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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毒计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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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家家里本来薄有资财,可是天时不好,奴家丈夫沉病在身,每月吃药都要几吊钱,家里的资财这半年陆续都用完了。为了过活,才不得不……”

    舟上那对美妓婆媳的话语从心头滚过。难怪小狐狸有通天手段也查不出两妓的下落,谁能想到湖中偶逢的舟妓竟有如此显赫的身分。

    程宗扬心头怦怦直跳,眼前的太后赫然便是当日的芸娘!

    程宗扬压下心头的震惊,竖起拇指道:“卡哇伊——玛丝塔!”

    然后又是叽哩咕噜一串。

    计好头上冒出汗来,结结巴巴说了几句,都没有靠在谱上。这也着实难为他了,连程宗扬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何况他呢?同情地瞥了他一眼,程宗扬卷着舌头道:“她滴太后滴,那尼古供奉滴金锈狗?”

    计好抹着汗道:“上忍说,她既然是太后,怎么把供奉当主人?”

    老太监干巴巴的老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托教主洪福,本座制住晋帝,便召来宫中后妃,颁赐圣药。我们这些鄙陋之人怎知教主圣药神妙?原以为这些贱人一服之下便气绝身死,谁知圣药灵异通神,原本的毒药竟生奇效。”计好在旁一句句翻译,程宗扬竖起耳朵,仔纽听那老太监的话语。

    古冥隐大赞了一番教主圣药的神妙,然后道:“宫内一向信奉灵修道,后妃宫人无不对授藤、引仙、接神之法趋之若骛,本座小施手段,便使这些妃嫔虔信不疑,尤其是服过教主圣药之后更是如痴如迷。”

    他抬臂划了一圈,尖笑道:“今日殿上,诸人只知接神,何曾有半点疑心!”

    程宗扬暗叫不然。这老家伙多半还有其他手段,只是不会告诉自己。他口口声声说教主圣药神妙无比,不过失神的迷药变成要命的春药,毒药变成迷药,这随机性好像有点太强了……

    相龙巴结地指着殿内那具白森森的骸骨道:“那贱人因为不肯接神,被百鬼附体,在殿上狂舞数日才气绝而死。剩下的见供奉如此神通,都视供奉如神,没有半点违拗。”另一个小太监道:“供奉为了测度她们的心智,让太后和……唔……”

    话没说完,就被相龙按住嘴巴。

    不过程宗扬已经听到。“哟西……”古冥隐静默片刻,缓缓道:“这些贱人久居深宫,受万民奉养,出去舍身接客也是天理循环。不瞒上忍。这贱人在外面还遇到一桩奇事——让她自己说吧。”

    相龙捏了捏太后雪白的:“那天接客的情形,仔细说来。”周太后被摸得娇喘连连,“奴婢是八月十三,在湖上遇到那两位公子……”她娇声道:“那晚奴婢正和丽娘一起,两位公子唤奴婢过去伺候,得了五十银铢的嫖资。”

    一丝寒意爬上背脊,程宗扬握紧拳头,手心满是冷汗。

    相龙道:“那两人是什么身分?”

    太后道:“奴婢不知。丽娘此前在画舫接过其中一位客人,也没有听说他们的身分。”

    程宗扬微微松了口气,想起当日在画舫上,芝娘起初称小侯爷,丽娘一来就改口称公子。这样谨慎,难怪萧遥逸喜欢她。

    “不过丽奴说,其中一位公子带的琴不同凡品,那琴并非桐木,而是杉木所制,漆面纹如蛇腹,琴声清越,如击金石。价值千金也不为过。”相龙嘻笑道:“说什么琴呢?来,将妳那日接客的情形演示一番……”太后笑道:“那位公子将奴婢抱在膝上,让奴婢露出摸弄。又脱下奴婢的亵衣,玩弄奴婢的处……啊……”

    相龙一手伸到她,笑道:“是这样吗?”

    太后娇喘道:“正是……那位公王谟与奴婢躺在他膝上,张开双腿,露出处,然后把手指放在奴婢……”

    旁边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太监笑嘻嘻解开裤子,露出一条白嫩的小,竟是没有净过身的童子。

    那位被唤作芸娘的太后身子悬在半空,股间光洁无毛的绽露出来,她一边让相龙用手指玩,一边去抚弄旁边小太监的。等那根小挺起来,小太监嘻笑着躺在地毯上,几个小太监架起太后双腿,让她模仿着当晚的情形,挺起,一手扶着硬硬的小,一手分开溼淋淋的,妖媚地扭腰摆臀,对着小缓缓坐下。

    几个小太监扳着太后的,帮她耸动;太后一边那根小,一边道:“奴婢几下,那位公子又翻过来干了奴婢几百下。另一位公子正和丽娘交欢,这位公子见状说要赌赛,把奴婢和丽娘抱在一处,同时嫖。”那小太监压在太后身上,用小用力戳着她的。

    太后玉颊飞红,娇喘吁吁地说道:“那位公子想一起嫖丽娘,另一位公子却不肯答应。那位公子说:”

    张饭桶、石胖子他们倒是肯,我又看不上他们。“另一位公子说:”

    老大他们那边,你总看得上吧。“那位公子说:”

    别开玩笑,老大非踢死我不可。“然后又说:”

    四哥那边也许能行,只不过我四哥整天阴森森的,我怕他干过的女人都变成冰窖。“……”

    老太监道:“这贱婢天赋远不及丽奴,丽奴强识敏记,过目不忘。这番话语还是她说起来的。”

    他枯瘦手指敲着榻上的象牙席,阴恻恻道:“冷冰冰的老四,除了斯明信还有何人?星月湖八骏终于露出马脚!”

    程宗扬脑中轰然一响,良久才听到太后说:“另一位公子虽然不如主人粗壮,却极是热烫,奴婢被他不到千次就泄了身子。他们让丽娘一边抚琴唱曲,一边用服侍……另一位公子说:”

    我在南荒听到那里的山歌,有一句青松倒在玫瑰上,压得玫瑰颤微微……“”古冥隐笑道:“好好好!”

    程宗扬心头狠狠跳了几下。

    古冥隐道:“上忍初来可能有所不知。八月初九晚,小侯爷萧遥逸和盘江程氏的少主在青溪醉闹,此事建康城尽人皆知。”不对!程宗扬猛然想起,在心里叫道:除了太后的芸娘,还有那个丽娘。当日在画舫与张少煌的座船相遇时,丽娘正瑟缩在自己怀中,吓得脸都白了。张少煌那个大嘴巴口口声声叫小侯爷,丽娘怎会那时才知道萧遥逸的身分?如果说丽娘有意隐瞒,原因究竟是……

    干!程宗扬终于明白过来,那个国色天香的丽娘,就是晋帝最宠爱的贵妃!张少煌的亲姊!难怪她见到张少煌会吓得面无人色,更绝口不提自己接客时险些撞见亲弟。

    程宗扬紧张地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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