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是在跟我开玩笑呢?迷路的小羊羔终于回家了,我马上打电话给你勃格汗大哥和卓玛大嫂,让他们尽快回来,那就真正的一家团聚了。”
索菲似乎也不是很习惯这样的热情,浑身都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至于安泉和德娜,则完全只有看的份。
“不用了,哈吉甫大叔,勃格汗大哥现在是在乌鲁木齐吧,回来一趟要开很久的车,这次就算了,而且我这次来也只是路过而已,明天就要起程进入沙漠了。”
索菲娅解释道:“还是不要这么麻烦了,我上个星期跟桑朵大妈都说好了的。”
“路过?难道这次,你也是和你父亲一样要去楼兰遗址吗?”
哈吉甫视线一转,似乎现在才看见安泉和德娜两个人,问道:“这两个人是你的同伴?”
“是的,哈吉甫大叔!”
煮菲娅介绍道:“这是安泉,这是德娜,都是我的同伴,我们明天一起出发去楼兰遗址,所以才半夜从敦煌开车过来。”
“既然这样……”
哈吉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从屋子里出来的维吾尔大娘的话语打断了:“死老头子,索菲娅和她的朋友来了,也不赶快请人进屋里坐,平时见到客人也比你现在的样子要殷勤十倍……”
“桑朵,没看见我正在招呼吗?”
“那还不快进来……”
安泉和德娜对视了一眼,同时苦笑了起来,他们都没有想到,在这个偏僻的小镇,索菲娅居然有这么熟的朋友。而最关键的是,这一路行来,索菲娅从来没有说过她有熟人。眼前两名热情的维吾尔人,显然不但认识索菲娅,还认识索菲娅的父亲。而从话语中完全可以看出索菲娅与他们有过一段共同生活的日子。对于有这样的人在离楼兰遗址最近的小镇上,索菲娅一直没有告诉安泉和德娜,这让安泉和德娜的心里同时泛起一丝不愉快的感受。
跟着热情的哈吉甫大叔进了门,安泉才算有时间认真地看一眼两名热情的主人。
啥吉甫大叔是典型的维吾尔人,卷曲的头发杂乱的胡子,精瘦的面容,热情的话语,唯一不太寻常的可能只有略显肥胖的体型,不过在这全民肥胖的年代里,家里有一个庞大牧场和一个大型餐馆的哈吉甫略微有些发胖,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和哈吉甫大叔一样,桑朵大翅也是典型的维吾尔族妇女,虽然年纪肯定超过五十,但良好的脸部保养和略显丰满但曲线优美的体型却让她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显然风韵不减当年的桑朵大妈在三十年前,绝对是方圆几百里最漂亮的姑娘。
在房间里坐了下来,安泉接过桑朵大妈煮的热奶茶,很客气地道了声谢后,说道:“桑朵大妈,你们很早以前就认识索菲吗?”
“当然了!”
桑朵大妈说道:“十年前,索菲娅应当只有十一二岁的时候,她就跟着她那个迷恋考古的父亲住在我这里,那时候这个小镇上还只有两三百户人家,杨先生当时在罗布泊角上的楼兰遗址考察,一个星期才会回来一次,补充足够的水和干粮,至于索菲就天天住在我们家里,我们都当她是自己的女儿。“
桑朵大妈叹了一口气,说道:“一晃就是十几年过去了,杨先生去世后,索菲就一直没有回来过,没想到这次回来,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唉,学什么不好,要跟杨先生一样学考古,虽然从这里到楼兰遗迹算不得远,一路上也还算太平,但毕竟是在戈壁滩上啊,谁知道老天爷什么时候生气了来一场风沙,或者地底的神灵发怒,让穿行于罗布泊冒犯神灵的人消失的话,那就……”
“不会有问题的,”
安泉获得了足够的资料后,笑道:“现在有足够的信息工具和充分的准备,而我们也只是云楼兰遗迹考察一下,搜寻一下索菲想找的东西,应当要不了几天的,现在快到夏季了,正是沙丘相对稳定的时候,至于罗布泊我们也不用去穿越,最多取一些考察用的样本罢了,不会有事的,大妈放心吧。”
“桑朵,又在说些不吉利的话,索菲和她的父亲一样,都是在蓝天上飞翔的雄鹰,想做的事情是我们理解不了的,在客人面前,你少说几句!”
拿着刚烤好的馕推门进来的哈吉甫大叔说道:“安先生,你不要听老婆胡说,现在正是去楼兰遗址考察和旅行的最佳时机,不算太热又不会遇到太大的沙尘,而且去那边旅游的人也不会很多。”
安泉微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倒是德娜接过话头,用有些蹩脚的汉语问道:“哈吉甫大叔,索菲呢?刚才跟你一块出去,怎么还没回来?”
“哈哈,索菲娅去看她的老朋友了,”
哈吉甫大笑,说道:“是一只跟她同时来到我们家的小骆驼,索菲娅打小就跟那头骆驼一起玩闹,现在索菲娅长成大姑娘了,小骆驼却已经老了。”
从小只知道骑马的德娜忽然来了兴趣,跳起来兴趣很大地说道:“小马驹我见过很多,但骑骆驼的机会却没几回,我也一块去看看吧安,你也去吗?”
安泉接过哈吉甫大叔递过来的馕,笑道:“菲丽丝,你去吧,我在这边陪大叔说几句话,小心一点,骆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啥吉甫大叔听到这句戈壁滩上最常听到也流传最广的谚语从安泉口中说出来,刹那间觉得两人间的距离被拉近了,再看到德娜心急得连刚烤好的馕都没拿就往外冲,忍不住大笑起来,像老朋友一般地对着安泉说道:“看样子你的这位朋友也和索菲一样,还没完全长大啊。”
安泉一边吃着馕,一边笑道:“哈吉甫大叔的馕确实烤得非常好,甜美香脆,难怪索菲念念不忘啊!”
顿了顿,安泉续道:“说起来就算再过二十年,索菲在哈吉甫大叔眼里,也仍然没有长大啊。”
“哈哈哈,安先生这话让我想起了杨兄弟,”
哈吉甫看了一眼在旁边无事可做的桑朵大妈,继续说道:“杨兄弟在这附近呆了整整一年半,和我只聊过三回,但我却一直认为杨兄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安泉放下手中的食物,不着痕迹地说道:“索菲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回来过吧?这次来得这么突然,会不会太打扰你们了。”
纯朴的维吾尔族人显然没想到安泉这句话包含了什么样的内情,很实在地说道:“是啊,索菲娅自从十一年前跟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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