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后,赵正阳吩咐道:“你这小子,怎么杀气这么重,没事就杀人可不好,我说的处理,指的是把那些人和上次弄来的几辆车一起送出去,选个平坦点的地方,现在暴风雪不大,那些人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反正从头到尾他们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活着的也没有跟我们打过照面,你看着办吧。”
小剑露出了恍然的神情,点着头离开了。
看着小剑离开,赵正阳忽然问道:“老王,这样做有用吗?”
王建勋再次奸笑了起来,笑道:“放心吧,那些人之间的关系早就调查好了,金雪绒花受雇于一个叫什么克拉克的勋爵,而那个勋爵本身则是黑暗教会的议员,至于那个叫古里安的宝藏猎人,则没有任何背景,死活都跟我们没有关系,让他自生自灭吧。”
赵正阳听完介绍,也笑了起来,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老王,说起来,上次提交给你的那份资料,你看了没有?我总觉得这个叫安泉的小伙子不简单。”
一提到安泉,王建勋脸上的神情刹那间凝固了,微笑的神情花了足足两分钟才解冻,考虑了好一会后,王建勋说道:“老赵,说实话,上谈你和你的芬兰行动组真走运,换了两年前,只怕你那昏倒的手下永远都醒不过来。”
然后脸上露出一丝自豪的微笑,平静地说道:“要知道,他是我手底下最出色的保镖,但也是我手底下最出色的杀手,虽然他自己只承认自己是一名保镖。”
老赵目瞪口呆,说不出任何话来。
“安泉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听小姐说你在这次冒险过程中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拉菲尔先生一如既往地用着优雅地语气跟安泉说道:“我代表劳顿家族向安先生表达我们最诚挚的歉意,同时对安生在冒险过程中给予小姐的帮助,致以最深的谢意,今后的任何时候,安先生只要有需要劳顿家族协助之处,请直接与我联系,不用客气,安先生现在是劳顿家族最值得信任的伙伴之一。”
安泉很不习惯与这样的绅士打交道,因此除了点头和微笑之外,安泉没有说什么话,而且安泉的英语虽然不错,但对于拉菲尔先生带有苏格兰口音的英语,却有不少地方理解得并不是那么清楚,比较起来,安泉反而对门罗列夫同样不熟练的英语感到亲切得多。
“我的中国朋友,这次前往北欧,有没有遇上值得你投入大量时间和金钱的美女呢?“门罗列夫很直接地说道:“啊,当然,我指的是除了美丽的德娜小姐以外的女性。”
“我想,应当没有!”
德娜的声音从楼梯的方向传了过来:“这次的冒险,除了狼群、匪徒和宝藏以外,我和安泉先生没有遇到任何可供回忆的东西,当然,我的俄罗斯朋友多斯·马宁夫斯基先生的烤肉和黑鱼子酱要除外。”
安泉、拉菲尔和门罗列夫自然而然地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正在下楼的德娜小姐身上,然后拉菲尔和门罗列夫手中的咖啡杯几乎同时从他们的手中滑落,在太理石地面上摔得粉碎。
安泉带着惊艳地感觉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银灰色丝制长手套,从德娜的手指一直裹到手肘,配合今天爱丁堡二十度的适宜气温,给人带来了一丝清凉的感受,天蓝色的低胸长裙,露出德娜细嫩肩部肌肤的同时,却并没有将涂有红色指甲油的纤纤细足完全遮掩,一双粉色的手工制高跟鞋,有过几次陪女人购物经历的安泉很肯定鞋子的价格超过一万英磅。
头上是一顶圆边的白色遮阳帽,配脸上的淡妆让德娜有种说不出来的高贵感觉,手中拎了一个香奈儿品牌的手袋,银灰色的色泽正好与德娜的手套配合得天衣无缝,现在的德娜给三个不同国籍男人的感受是完全一致的,那就是眼前的女子绝对是受过良好家族教育,完全可以代表英国贵族少女形象典范的皇室公主。
“菲……菲丽丝?”
拉菲尔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咖啡杯已经摔成了碎片,也完全没有注意到褐色的咖啡让他灰白的西裤上多了一团团其他的颜色,一种难以置信和复杂的神情浮现在了拉菲尔脸上。拉菲尔疑问的语气显然得到了门罗列夫的认可,因为门罗列夫说出来的话,差点让安泉把刚喝了两口的咖啡完全喷出来。
“上帝啊,我是不是没有睡醒?为什么德娜小姐居然变成了王室的公主?天啊,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德娜并没有理会两个人的过激反应,而是微微一笑,说道:“安,能陪我去花园散步吗?难得天气这么好。”
安泉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对于德娜难得一见的温柔,安泉还是很受用的,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安泉点了点头,很有绅士风度地陪德娜走出了客厅,留下两个呆若术鸡的男人。
足足过了五分钟,拉菲尔和门罗列夫才恢复过来,拉菲尔有些手忙脚乱地收拾由两个咖啡杯造成的残局,而门罗列夫则把自己的疑问很直接地说了出来:“拉菲尔先生,你确定刚才的那位女士是我们的德娜小姐吗?”
收拾好地面的拉菲尔以轻快的步伐向楼上走去,因为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换一身衣服,因此对于门罗列夫的问题,拉菲尔只是很随意地敷衍道:“哦,门罗,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刚才那位女士究竟是谁,不过刚才我似乎见到了已经过世的夫人。”
劳顿家族的花园比安泉想象中的要大得多,以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让并肩而行的安泉和德娜不得不将身体靠得更近,这让安泉觉得很不习惯,特别是当他看到第七个在花园里工作的工人惊讶得连手中的工具都握不稳的时候,于是安泉看准了花园中间的个小亭子,很绅士地做了个手势后请德娜坐下后,安泉暂时松了一口气。
“德娜小姐,你今天很漂亮!”
安泉很诚恳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拉菲尔先生和门罗列夫先生为什么会这么惊讶,但我觉得今天的你,很漂亮。”
“谢谢!”
德娜很淑女地轻声说道:“自从十一岁那年我父母去世之后,我一直没有穿过这样的服装,或许这是他们感到惊讶的原因吧。”
安泉微微一笑,却并没有接话,而是很安静地听德娜说话。
“其实我并不习惯这样的装束,”
德娜的语气慢慢恢复正常,也让安泉听得更加习惯一些:“我想我还是喜欢穿着野外作战服,拿着来福枪,骑着马在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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