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东西吧。”
十分钟后,失望的邵英齐和水晚照终于发现了床头柜上安泉留下来的白纸,上面简单地写着这样的几个字:“等我回家。”
邵英齐把白纸递给水晚照,没有说话,不过眼神里却有着朦胧的泪光,水晚照则在笑,笑得很开心,搂住邵英齐说道:“姐,安说,等他回家,回家……家……”
飞机已经飞行了整整四个小时,早就因为紧张的心情和习惯性晕机而变得昏昏沉沉的方绮再也没有精神陪飞凌说话了,很直接地将座椅的角度调整好,在晕机药的帮助下,进入了睡眠当中。
没人陪着说话的飞凌非常无聊,虽然在歌迷面前刻意保持着少女的矜持,而在陌生人面前也习惯性建立起防护屏障的飞凌,在很多人面前属于那种对人相对冷漠的形象。但年方十九的飞凌本质上却是一个很好动很有心计的少女,这也是飞凌在见过水晚照几次之后,居然会经常和水晚照保持电话联系的原因。
在看了一个多小时的影片,飞凌终于对飞机上提供的稀少而又简陋的娱乐方式感到不可忍耐,侧头看了一眼坐在她身边,从上机开始就没有说过一句话,被风衣和墨镜遮掩了绝大部分脸孔的黑衣男子,飞凌忽然涌起一种女性的直觉,这个男人,似曾相识。
正在通过个人电脑加紧制订保护方案的安泉,仍然在为自己昨天的懒惰和今天上午的贪欢而自责。如果昨天就看了资料,那么他应当可以轻易地从水晚照那里获得比资料上丰富得多的信息,让整个保护方案更加的适合飞凌,同时也更具有效率。飞凌与水晚照几乎两天一次的电话,安泉是心里有数的,很多时候,安泉对飞凌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经过苦思而得不到任何结果的安泉只是简单地把这种感觉归类到对明星人物的熟悉上,没有进行太过细致的考虑。
飞凌在呆呆地看了身边的男子五分钟后,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同时也忍受不了那种无聊的气氛,主动地打起了招呼道:“这位先生也是去巴黎吗?”
处于工作状态的安泉已经把保护飞凌的任务时间提前到了飞机上,因此非常公式化地答道:“是。”
听到安泉回答的飞凌,眼神突然亮了起来,似乎发现了一个大秘密,一个足以让她心花怒放的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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