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大众传播都报导这样的一些消息,那沈系倒台就成必然了,连我这个沈系的喉舌都倒向了水秋岩,何况下面的小兵小卒,相信这才是英齐想要的效果吧?”
邵英齐看了周明仁一眼,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倒是坐在邵英齐边上的水晚照听得似懂非懂,居然搞笑地问道:“身败名裂?有这么严重吗?大家都是为人民服务。”
这句话一出口,房间里所有的人都苦笑,包括坐得远远的安泉在内。
邵英齐最后收住笑容,考虑了一下说道:“不管你怎么说,这个机会我给你,要么照我的计划做,要么等文娱传媒律师的起诉函的法院的传票,虽然暂时没什么大动作,但相信在法院受理之日起暂时停止大众传播的电视节目,应当是可以办到的,都是星期三有结果的事情,你自己权衡吧!”
邵英齐端起自己的咖啡杯,站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就这样自然而然地把包括水晚照在内的三个人丢在一边,然后懒洋洋地吩咐道:“安,帮我揉揉肩!”
沈万明的市长办公室里,一份危机公关的报告已经送到了沈万明的手边,对上海传媒机关将于星期三公布的消息制订了一些最基本的应对措施,而沈万明本人的脸色,则跟周明仁之前的脸色一样铁青。
虽然脸色不好,但仍然坚持冷静地看完了报告后,沈万明第一时间想到要找的人,当然是跟他合作了整整五年的大众传播总裁周明仁。
电话很快就有了结果,周明仁尽心尽责的秘书解释道:“周总今天去文娱传媒谈合作了,应当在中午以前会回来。”
沈万明立刻拨了周明仁的手机号码,不过很可惜,处在邵英齐总经理办公室里的周明仁,根本没办法接收外界的无线信号,沈万明马上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号码,可惜仍然没办法收到信号。
沈万明再次拨通了大众传播的电话,给周明仁的秘书留了口信后,再次拿起手上的资料,开始详细研究自己将要面对的政治斗争,真正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对沈万明来说,还没有到最后一刻,还不用揭开自己最后那张底牌的。
跟沈万明在一幢楼里的水秋岩也在打电话,不过他不用打电话找自己在传媒这边的人,而只是打电话给自己两个踏实部下中的一个,负责对内工作的石浩宇。
跟沈万明略有不同,现在的水秋岩并没有去考虑政治斗争的事情,对于肯定会赢的战争,水秋岩并没有投入太多精力的打算,而且就算有很大的问题,水秋岩也绝对相信负责整个计划实施的杜子仁能够完全搞定,因为整个计划本来就是杜子仁设计的,同样也是由他负责执行的,整个过程,水秋岩不过是在一旁监督罢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水秋岩一直觉得自己要比沈万明强一些,因为这两年来,真正在跟沈万明斗的,其实是杜子仁,而不是水秋岩。
水秋岩烦心的事情,是星期六他的宝贝女儿带给他的,忽然间由少女变少妇,虽然当爹的他因为习惯性误区而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但经过邵英齐婉转的指出和女儿急切要搬到邵英齐家去住这两点后,水秋岩已经非常直接地感觉到了那位名叫安泉的保镖对自己造成的威胁,或者说,对自己这个单亲家庭造成的威胁。
水秋岩的夫人,十年前因为突发性的心脏病去世,这对于有家族心脏病史记录的水夫人来说,能够坚持到近四十岁才离开人世,已经是很不容易,十年来水秋岩一方面要应付工作上的各种挑战,另一方面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女儿拉扯大,从某方面来说,确实是属于很不容易的那种。
因此水晚照的个人情感,一直是水秋岩重点关心的对像,可现在忽然之间,水晚照一个晚上没在家睡觉,就由少女变成少妇,而且摆明了的要搬出去跟一个小保镖同居,虽然说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在,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没有问题,但有着丰富经验的水秋岩当然不会相信水晚照只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才搬到邵家去住。
所以水秋岩从上班开始,就一直在想一个简单的问题,那就是这个名叫安泉的保镖,究竟是什么人?想起几天前自己刚吩咐过石浩宇调查安泉,于是他在办公室里坐立不安,考虑了一阵后,才决定主动拨通石浩宇的电话。
电话没通,石浩宇已经带着资料推门进来了,水秋岩收回自己与平时不同的心态和表现,坐在办公桌前,等着石浩宇的汇报。
安泉站起身,并没有理会办公室里其它三个人的诧异神情,走到邵英齐的背后开始帮她按摩,有过不下五次的经验后,安泉做起这件事来,还是轻车熟路的,水晚照很有兴趣的站起身,走近了似乎想要学习一下按摩技巧,至于周明仁和李婵娟,已经没话可说了。
十分钟后,邵英齐终于把自己这两天因为过量的床上生活而有些酸痛的身体,通过适量的按摩而变得全身舒坦,由于身体的原因,昨晚水晚照并没有加入到安泉和邵英齐中间,因此略微有些过度的邵英齐虽然精神状况极佳,但身体却很累,因此让安泉这个罪魁祸首负责让她的身体恢复正常,倒也是极其自然的事情。
再次坐到沙发上,邵英齐另外冲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小口后,问道:“明仁,考虑得怎么样?”
一直小声商量的周明仁和李婵娟,似乎早就准备好了答案,抬起头,周明仁正视邵英齐,半晌后方才说道:“英齐,我很想答应你,不过如果我答应你了,那我今后在传媒业就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不论是基于我的自尊还是基于我的行业道德,我都不能答应你,你可以让法院起诉大众传播,不过我相信,到现在为止的这些简单的所谓证据,并不能让大众传播暂停服务。”
邵英齐自信地笑了笑,没有理会周明仁,而是把话头一转,问道:“婵娟,现在你还觉得我冤枉你了吗?”
李婵娟的表情跟周明仁刚进办公室,听到邵英齐指责的话语时愕然的表情非常类似,脸色忽然变得铁青,不仅李婵娟,连周明仁和水晚照也没有想到邵英齐会在这个时候忽然问出这个问题,而李婵娟似乎到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过来并不是谈周明仁的大众传播,而只不过是来再问为什么邵英齐要以泄露公司机密的理由开除自己。
已经回到位置上的安泉,听到邵英齐的问题后,微笑了起来,只不过坐在五米外的四个人,都没有看到。
李婵娟再也说不出话来,幸好周明仁已经完全恢复了,不再像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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