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隐藏多年的想法都说出来吧!这样你会感觉非常舒畅的!”
少年的话语恶毒却又一针见血的刺到桑德拉内心的敏感区域,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她很想狠狠的给少年一个耳光,命令他滚出去:水远不要再让自己见到他。
但是,桑德拉却感觉自己的手臂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是的,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怎么能忍耐得住的折磨?虚伪的自己一直对男人充满了,无数个寂寞难熬的夜晚,她都是在用手指来满足自己,因为她不想戳穿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假面。
少年突然站了起来,半偎依在他怀里的贵妇差点摔倒,她紧张地看着少年,不知道他要敝什么。
江水寒冷冰冰地威胁着这名无措的贵妇:“我想你大概是想让我离开吧,如果你不能提出这个请求,我可以自己离开!”
“你要离开?求你不要这样,我想要你留下!”
桑德拉下意识地拉住了少年的衣袖,她心中的隐秘被少年无情地揭穿,她从未感觉到自己是如此脆弱,这个少年真是如同魔鬼一般玩弄人心。
桑德拉如同溺水者一般紧紧抱住了少年的大腿:“你是魔王在人间的化身,我怎么能抵抗来自地狱诱惑,我愿意向你降服,求你不要离开。”
汁水寒暗暗奸笑,桑德拉确实足有不错的文学修养。要让这个高贵典雅的贵妇说出那么粗俗的词汇,确实是会令她感到无比的困惑和屈辱。
但是少年原本就是要通过折辱的方式,令这名贵妇彻底沦为自己的奴隶。
江水寒坚持的说道:“你是想求我用力地吗?”
桑德拉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耳朵和脖颈都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玫瑰红色。她极其困难地说道:“我……我很想您干我!”
桑德拉当把“干”那个词说出口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一阵难丛言表的畅快。是的,她就是想这个强壮的少年,粗鲁地撕掉她的衣裙,将她压倒到床上、长椅上、甚至是地板上,狠狠地这具饥渴的丰腴。
贵妇人的两条腿纠缠在了一起,夹紧了股根的滑腻。她抬起头,无比诱惑地的说道:“我的爱郎,我无比渴望您将您的剠进我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呢!”
真是天生的,这么快就学会运用这些下流的词汇来调情了!
江水寒得到桑德拉哀求和赔罪,重新坐了下来,却无视贵妇的暗示,不肯再爱抚她的身体。
少年有些高傲地说道:“你以为是谁都有资格做我的情妇吗?不错,你是一个子爵夫人,可是我的祖先可曾经是帝国的大公爵,我终有一日会恢复祖先的荣耀,未来我要到西北去,在那边开疆扩土,重新建立家族的基业!”
桑德拉羞愧地低下了头,说道:“请您原谅,我对您的是如此炽热,以至昏了头恼,竟然会对您利诱威胁。”
少年饮了一口酒,说道:“您也说过,您已经不是十六岁的小姑娘,您已经不再满足于精神式的爱情,您期望着我骑到您的身上,带给您无比畅美的欢悦,所以我们之间只是一种交易,这种交易必须建立在双方都能够接受的基础上,我说的对吗?桑德拉子爵夫人或者说智慧女士!”
桑德拉强行压抑下方才被少年撩拨起来的,暗自痛恨自己的敏感,只能说这个少年是自己生命中的魔星,自己像飞蛾投火一般,无法抑制自己的,才会落人对方的算计。
桑德拉大口地饮用了一口红酒,说道:“是的,我是一个被折磨的可怜女人,在我发疯以前,请您开出您的条件吧?”
汀水寒笑了,再聪明的女人,只要被本能的所引诱,她的脑袋就会像灌满了水银一样沉重,失去理智的思考能力。她难道看不出么,她如果想要得到欢愉,唯有乖乖接受自己提出的任何条件。
少年慢慢说道:“东大陆的人都习惯约法三章,我作为东方人的后裔也只有三个条件,第一,你要对我保持绝对的贞节,我没有跟别的男人分享女人的习惯。”
桑德拉无所谓地说道:“你以为我是对什么男人都会有兴趣的女人吗?我可以发誓给你守贞。”
少年摇摇头,说道:“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再坚固的誓言也可能被打破,我要求你为我戴上贞带!”
桑德拉的脸一定涨得通红,她用力地握着酒杯,说道:“你要我经年累月的戴上那种麻烦的东西?我甚至会被我的女仆所耻笑!”
少年坚持的说道:“你要嘛同意,要嘛拒绝!”
桑德拉紧咬着嘴唇,说道:“我可以考虑,但是我要先试试你在床上的表现,才能作出决定!”
少年笑了,任何女人在床上都会变成他的忠诚,他才不会介意桑德拉想尝试一次的要求。
江水寒捏捏桑德拉裸露的肩膀,说道:“不要生气,生气会让女人变老的!”
桑德拉还是难以抑制自己的怒气,冷冷说道:“继续说你的条件吧,我相信你后边的条件一定更加苛刻吧!”
江水寒摇摇头,说道:“既然你能答应第一个条件,后边的条件也就不是问题,我们不妨在欢好过一次后,再继续说其它的条件。”
其实,少年本来就是在逗弄桑德拉,他把这当作消磨时间的一种乐趣。当这个贵妇在尝试过那种的滋味以后,少年即使提出再过分的要求,她也必定会温顺地依从。
在魔领域之内,任何女人都将被少年的所征服,这已经是这个次元的一条新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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