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练弯腰,有一只可恶的蚊子在咬我。Catherine,谢谢你。”
说完这句小君随即挂掉电话,嗲嗲地怪叫两声,张大小嘴儿在我手臂上咬一口。
“哎哟、哎哟。”
我大笑,臀起棍落,密集的如暴风骤雨,可怜兮兮的小君不停叫骂:“李中翰,你真是个大混蛋!我告诉你,要是让凯瑟琳发现我们的秘密,羞都羞死了!都是你这个大混蛋、大虫、大流氓,喔……好胀!胀死了。”
“啊?”
我吃惊不小:“不会吧?你刚才几声她就发现了?”
小君怒道:“不是,她早上就发现了。其实她早醒了,我们……我们早上弄的时候,凯瑟琳都偷听到了,她故意进你房间,看见你没穿衣服就确定了。喔喔,凯瑟琳和若若一样,都是很狡猾的。”
我惊讶不已:“你怎么知道她偷听?”
小君道:“她说的。你和何芙姐姐一走,她就问我了。”
“你坦白了?”
其实我已知道答案,不用猜小君一定是坦白了,这是她的鬼心思。凯瑟琳绝色艳光,是男人都怦然心动,小君狡猾透顶,肯定察觉出我见猎心喜。
哪怕我否认觊觎凯瑟琳,小君也绝不相信我的鬼话,这次她在凯瑟琳面前大方坦承与我的恋情,就是为了切断我对凯瑟琳的企图。
小君一边扭动小蛮腰,一边娇羞道:“我、我善良诚实不爱说假话,就承认了。再不承认,我以后什么都没有了。哥……”
我苦笑:“诚实的好孩子,又怎么了?”
小君一脸娇憨:“好象、好象要了。”
我大声乞求:“别这么快,哥还没开始爽。”
小君迎合着:“快点啦!凯瑟琳要拿衣服给我,很快就来了。她就住在酒店里,很快就到了,喔……”
“明天是楚蕙姐生日,晚一点你去逛街买礼物给楚蕙姐,顺便也买几件衣服给凯瑟琳,还她人情。”
我堆起笑容,轻挺,抵住温柔碾磨。
小君一听,马上兴奋迎合:“楚蕙姐姐生日吗?可以逛街了吗?是不是绑架我的坏蛋被抓到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一连串问题令我好笑,我怜爱地吻上她的红唇:“真聪明,欺负小君的坏蛋再也没有了。小君可以回家,可以逛街,还可以参加选美。”
小君在抽搐,两团子滚动得厉害:“参加选美我保证拿第一!喔喔……哥真好,我爱你,永远爱你,就算你有一百个女人,我也爱你。”
“哥也爱你,哥已经爱你六百年了。”
我努力冲刺,将媚眼如丝的小君撞得呻吟不止,“”脆响比窗外的雨声还要频密。
一道闪电突然照亮的窗子,紧接着是几个沉闷的滚雷,声音由小到大、由远而近。我的身体骤紧,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眼前的视线先模糊又逐渐清晰。真奇怪,小君突然变了样。她依然美丽绝伦,只是美妙的上多了一件黄色小肚兜,精美的古典绣床上,小君的四肢像蛇一样缠绕着我。我刚想将手伸进黄色小肚兜,小君叹叹道:“将军,妾身已是你的人,今生非你不嫁,你可要及早跟皇兄提亲喔。”
“提亲?”
我脑子一片迷茫,机械地握住两团子尽情驰骋,一阵酸麻袭来,我蓦然清醒。眼前的小君全身赤裸,没有寸缕、没有肚兜,绣床也消失了。正疑惑时,门外响起“叮咚叮咚”的门铃声,我微微叹息,原来这又是幻觉。
身下,娇羞的小君催促着:“用力呀,人家快要了。”
我狂抽十几下,大吼一声,喷出石破天惊的热流,劲道猛烈。小君的柳眉先舒后拧,痛苦地痉挛着,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在痉挛。
“凯瑟琳?”
打开门,我装出惊喜的样子。美貌绝伦的凯瑟琳亭亭玉立在门边,性感的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低腰的水蓝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她身材高挑、胸脯丰挺,深邃眼眸里,那谜一样的蓝色扣人心弦。
“嗨,大老板。”
凯瑟琳学着小君对我的称呼朝我神秘地眨了眨眼,扭着细腰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我来送衣服给小君,没打扰到你们吧?”
我听出饥瑟琳的弦外之音,尴尬道:“不打扰,谢谢你,凯瑟琳。”
凯瑟琳晃了晃纸袋,笑道:“不用谢。我衣服不少,小君的身材和我差不多,应该适合她穿。”
“嗯嗯,一定适合。”
我笑不拢嘴,见到绝色总是令人心情愉快。凯瑟琳的异国风韵只可意会无法言传,尤其那一头金色长发不仅飘逸,还散发出高贵气息。
“Catherine,进来吧。”
卧室的叹叹声竟然喊出很标准的英文发音,看来小君的文采不可小觑。
“我进去啰。”
凯瑟琳一扭小蛮腰朝卧室走去,很诱惑地将一头飘逸的金色长发甩在脑后,她的臀型又高又翘,无与伦比。
我吞咽了一把唾沫,刚想关门,突然一条矫健的身影悄然而至。我一看是何芙,全身顿时绷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心知我这位命中的贵人又要在法律与人情之间做出艰难抉择了。
“这么严肃,一定有坏消息。凯瑟琳与小君都在,小声点。”
我暗示一下眼里寒光闪烁的何芙,她浑身湿透,干练的神情令我发毛。
何芙瞥一眼卧室的门,冷冷道:“进书房谈。”
总统套房有一间古朴的书房,尽管里面的摆设很有书香之气,但我几乎没有涉足。酒店就是酒店,酒店加了书房仍然是酒店,来这里我只想休息、和享受。
走进书房掩上门,何芙盯着我的眼睛道:“你很清楚我来的目的。”
我轻轻摇头道:“不清楚。”
一阵沉默,书房里的气氛有些窒息,何芙仍然盯着我的眼睛:“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两个小时前,张思勤死了。”
“哦,真是好消息,他是怎么死的?”
我按捺着内心的亢奋。
何芙逼视我:“张思勤和他的宾士车一起摔落山崖,死状惨不忍睹。你听到他的死讯,似乎一点都不吃惊。”
“是的,因为我有预感他会死。”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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