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湿了。”
我抚摸完潮湿的亵裤,又抚摸软软的,最后手指停留在既潮湿又温暖的地方。噢,好肥的,像郭泳娴的一样肥美多汁。
好了,可以停手了,我告诫自己。
可是我无法停手。
我灵魂里的邪恶精灵完全占据上风,它希望我继续下去。我的理智渐渐消失,强烈的如熊熊燃烧的烈火,一切都无法避免。我爬上床,分开江菲菲的双腿,浓密的毛刷子正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浅褐色的肥厚妖异,层层叠叠的褶皱上还有少许白色分泌物。
我伏,嗅了嗅这些气味浓烈的白色分泌物,刹那间我的就达到极度亢奋。我疯狂脱光身上的衣服,挺着巨大滚烫的,对准肥厚褶皱一插而入,随即粗鲁地深入,直到顶到绵软的。
“喔。”
我发出浑厚的呻吟。天啊,我是如此的亢奋、如此猥琐,看着江菲菲在梦中痛苦地皱眉,我竟然有难以克制的快感。邪恶在蔓延,我残忍地狞笑,一边狞笑一边邪恶地,缓慢地,慢慢地等待着被我侵犯的美人醒来。
“嗯、嗯……不要,小风,不要。我头晕,你快停下来,嗯……!喔,快停下来。”
江菲菲的反应异常迅速,我才几下,她就扭动身体,只是紧闭的双眼仍然不愿意睁开。其实也不用净开眼,时闭着眼睛同样能享受到无穷乐趣。
我不是小风,当然不会停下来,不但不停下来,我还加快的节奏,如同跟情人一样有节奏。我享受肥美的吮吸,如同婴儿吮吸奶嘴般的爱抚,压在刷子一般的上,我的有一丝麻痒。为了搔痒,我在的同时碾磨我的,用我的浓密的摩擦对方浓密的刷子。
“喔……小风,我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好象比昨天粗了好多!喔,好舒服、好胀,胀死了,!啊啊啊。”
江菲菲的呻吟果然与梦呓的声音一模一样销魂蚀骨。
我狞笑着伸出双手,狠狠地抓住两团高耸的狠狠地揉搓,把两团子揉得变形变丑犹自不满足。我低下头,狠狠地吮吸两颗葡萄似的、狠狠地撕咬,我此时就像一头饥肠辅辅的野狼,正拼命地撕咬眼前的猎物。
江菲菲开始迎合,她摇动的同时,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脑袋:“啊,别咬、别咬。小风、小风,别咬。老公,我要你,我爱你。”
我用舌头把江菲菲整个胸部舔了一遍,见她仍然紧闭着眼,忍不住笑出来:“呵呵,荡的女人,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好喜欢,我爱你……”
江菲菲意乱情迷地呻吟,也许是听出我的声音与小风不同,她猛地睁开眼。一瞬间,她惊呆了,身体也在一刹那停止扭动:“啊,你不是小风!你是、你是,怎么是你?你干什么?你……”
房里的灯光很明亮,已完全清醒的江菲菲认出我,她姣好的面容迅速扭曲。
我狞笑道:“别喊,把小风喊醒对你没好处,反正你已经被我干了,你再喊也没用。我们安静地做一次,我一定让你舒服。噢,好肥的。”
江菲菲不但意识到被我奸了,还意识到小风就在身边,她开始反抗:“你不能这样,你快停下来。”
我对这种无力的反抗不屑一顾,强壮的双臂紧紧把柔弱娇躯固定住,江菲菲再挣扎也无法摆脱我如影随形的压制。她的扭动只会摩擦我的大,更增加我的快感,我得意道:“你流很多水,刚才你一直喊舒服,那你就应该享受一下,尝试别的男人有什么特点。难道你没感觉到我的顶到你颈口了吗?你以前没有感受过吧?”
“你这流氓!求求你,快停下,小风就在旁边。我们已经决定结婚了,今天我还去见了他们的家人,你当时还在场,你为什么这样做?万一小风看见怎么办?”
江菲菲本来想骂我,可骂了一句后又改口为乞求。她清楚地意识到骂我根本没意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乞求我,可是我又岂会被她的乞求打动呢?
我看了看身边沉睡的小风,邪恶地笑道:“他醉了,没有万一。”
“喔,不要,喔,不要呀……”
江菲菲无助地推挡我的身体,没有推动分毫,却换来我暴风骤雨般的。粗大的无情地敲打肥美的,发出“砰砰砰”的巨响。我有点担心巨响传出去,刚才一时猴急竟然忘记了关门,不过她们都醉了,没什么好担心。
安慰好自己,我越加狂妄粗鲁:“菲菲,我的是不是很粗?”
江菲菲的眼神变了,由愤怒到担心,由担心到迷离。她的身体出现异样,她的在收缩:“喔,啊,别顶、别顶,我……我……”
我坏笑:“怎么了?”
身下的连续猛烈地九深一浅。
江菲菲突然张大小嘴:“我……我受不了了!快停,求你了,快停。”
“受不了什么?”
我奸笑不已,的抽击没有一丝停顿。
“喔。”
江菲菲在呻吟,销魂的呻吟传遍房间里的每个角落,相信也能传出房外。
我一点都不担心,女人尚且醉烂如泥,喝了伏特加的男人更醉得厉害,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就只有我和江菲菲是清醒的,我想怎么就怎么,我想如何侮辱她就如何侮辱她,哈哈……
我放肆地大笑:“很舒服是不是?”
江菲菲没有回答,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能产生剧烈快感的禁区,她的双手不再推我,而是紧紧扶在我的手臂上,渐渐迎合我。这是她清醒时第一次迎合我,我兴奋地问:“要不要亲亲嘴?”
江菲菲看了我一眼,痛苦地猛摇头:“不……不要……”
我知道,女人痛苦的表情不一定就是痛苦。即便是痛苦也只是心灵上痛苦,而她的是愉悦的,只要愉悦的时间能延长、愉悦的程度增加,女人就会暂时忘记心灵的痛苦,运气好的话,女人会把心灵的痛苦转化为一种自虐情感。
据说有个权威心理机构做过调查,百分之九十的成人都期望被男人一次,不知道江菲菲是不是也在这百分之九十里面?从目前情况来看,她已经开始享受了,她的表现与情人间没什么两样。
我狞笑问:“要不要用力点?”
“不要、不要。”
江菲菲一边摇头,一边将上挺。我拉出时她静侯着,我时她的上挺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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