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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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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3章 悬崖惊魂(二)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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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血,会有点痛,你忍着。”

    鼻子闻到一些刺激气味和草药味,我侧了侧身,发现姨妈在烧东西,我好奇地问:“烧什么?”

    姨妈说:“发夹。”

    我又问:“为什么烧发夹?”

    姨妈回答:“消毒。”

    我打了一激灵:“妈打算用发夹当手术刀了?”

    姨妈敲了我一爆栗:“不错,反应挺快的。估计蛇毒没进脑,还有救。”

    “怎么会有打火机?”

    小时候发烧,打针就令我害怕,一想到是用比针头恐怖一百倍的发夹扎,我把所有怨恨都发泄到打火机上。

    “可能是装修工人留下的吧,我找到了好几个。”

    姨妈把发夹烧得通红,为免被烫,聪明的姨妈剖开一根小竹筒,夹住发夹。

    我无可奈何,为了保住性命只能接受手术:“妈可要小心点,那部位……那部位至关重要。”

    “知道啦。”

    见烧得差不多了,姨妈吹了吹发夹冷却一下,同时瞄了瞄我,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一阵胆寒,脱口而出:“毛很多。”

    姨妈眉头急皱,怒声道:“你恶不恶心?”

    “我是在提醒妈,免得你吓一跳,不小心把发夹戳进里,给人家留下个心理阴影,将来把阴影遗传给后代。孩子们生出来个个都跟像我一样没,你做姨婆的也脸上无光。”

    说完,我干笑两声。

    姨妈猛推开我站起来,挥舞着小竹筒大骂:“我戳、我戳死你!看你还嘴贱。”

    传来一阵刺痛,估计是被发夹戳了又戳。

    我悲叹道:“唉,爱戳就戳个够吧。反正我不是妈的对手,只能逆来顺受,任人鸡肉。”

    姨妈冷冷问:“意思说,如果你能打赢我,就轮到我逆来顺受,任你鸡肉了?”

    说完,姨妈忽然觉得拗口,想了想:“嗯?应该是任人鱼肉才对。”

    “哈哈,妈果然知识渊博、学富五车。”

    我忍不住大笑,姨妈精明似鬼,可傻起来也是可爱至极,与小君没什么两样。

    姨妈娇嗔:“转过去,趴着。”

    “妈千万要小心喔。”

    我老老实实趴好,也顾不上地上都是灰了。

    “知道了,再啰嗉我真戳你的。”

    说完,姨妈“噗哧”一声笑出来,我扭头看去,姨妈笑得花枝乱颤,还有翻滚的乳浪。

    “撕……”

    裤子被扯烂,但我不心疼,反正都破了。

    “把抬高点。”

    姨妈命令。

    “为什么?”

    我疑惑不解。

    姨妈笑了笑:“那伤口的位置很怪。”

    我更纳闷:“如何怪?”

    沉默一会,姨妈怒骂:“问什么,叫你做就做,惹急了我就真戳你!”

    我坏笑:“妈,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可不能随便看的。”

    姨妈笑道:“我是你……姨妈。”

    我的眼珠子转了转:“除了父母和老婆外,别人都不能随便看。”

    姨妈哼了哼:“我养了你二十多年,我就是你妈。”

    “所以,我现在给你看了。”

    我嘻笑点头。这话里有话,很隐晦地调戏了一下姨妈,暗示姨妈虽然不是我亲妈,我也愿意把给她看,心想:就算姨妈听出端倪也拿我没办法。

    果然,心细的姨妈语气不善:“你又想气我?你以为这脏地方人人争着看?”

    我叹了叹:“人人说不上,不过,确实有不少人想看。”

    这话够损,果然,马上招来“啪”的一声巨响。

    “哎哟,妈……”

    被猛拍了一掌,痛得我眼冒金星,赶紧撒娇求救。姨妈哼了哼后,继续观察我的伤口。凭感觉推测,那伤口应该在臀肉与之间,怪不得姨妈说伤口的位置很怪,原来如此。我暗暗发笑,脑子里尽是胡思乱想。

    “不行,要把也脱了。”

    姨妈终于下了结论。

    “妈来脱吧。”

    我把撅起。

    “啪”的又是一掌,力量更大。

    “我脱、我脱。”

    我赶紧扯下,露出也露出,那狂妄的“青龙”凌空弹起、不可一世。

    “呼,可以……可以把放低一些。”

    姨妈的声音突然低了很多,我不用看也能明显感受到她有过一次深呼吸,心想是不是巨大的“青龙”把姨妈吓坏了?

    “伤口严重吗?”

    我小声问。

    姨妈把我的破裤子扔了过来:“咬着衣服忍住了。”

    “嗯。”

    我赶紧把破裤子卷成长条,张嘴咬住,等待姨妈的手术。

    “哇!啊!救命啊!哇!痛死了!”

    咬住破裤子也没用,我仍然痛得猛敲水泥地,把整栋房子敲得砰砰作响。如果不是姨妈按住我,我早已经满地打滚。

    姨妈兴奋道:“别动、别动,血出来了,都是黑血。”

    “哇!”

    不能动,叫总可以吧?我拼命大喊,如受厉刑。

    “忍住!黑血很多,又腥又臭,不挤干净会有生命危险。”

    姨妈似乎用膝盖顶住我的腰椎。

    椎骨一阵乱响,我痛得眼泪狂飙:“哇啊!苦命的娃想妈妈啰……有妈疼的娃没蛇咬……”

    姨妈咯咯直笑:“嗓子不错,继续唱。”

    我当然理解姨妈的虚假鼓励,她是希望我用唱歌的方法分散注意力,减少疼痛感,这与关二爷刮骨疗伤时看书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我有更好的方法减轻剧痛感,方法很简单,就是拼命幻想姨妈的两座肉峰:“娃儿冷啰躲怀里,妈妈的胸脯暖又软。娃儿饿啰有奶吃,妈妈的奶大又圆。命好的娃啰天天摸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好结实啰……”

    姨妈一声娇斥:“你闭嘴,唱这什么破歌?我以前怎么没听过,怎么都是奶啊奶的?”

    “这是北方民谣,非常……好听。”

    我忍住笑,把“非常”两字说得特别卷舌。

    姨妈不懂北方民谣,也不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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