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暧昧的小姨子似乎更切合小君的多重性格。
“呜,我就是唱歌不好听,你不听拉倒。”
小君愤愤地拨开我放在她上的手掌。我没有放弃,拨开了又攀上,再被拨开再攀上,像无赖一样纠缠不休。
“哥今天喝多了,小君原谅我吧。唉,哥以后不敢跟小君姐姐作对了。小君姐姐聪明过人、武功盖世,三千个李中翰也比不上小君姐姐的一根手指头。”
“哼。”
感觉到小君的口气好多了,我温柔地搓了搓她的:“咦?小君姐姐的为什么硬硬的?”
“呜,咯咯。呜,咯咯。呜……”
小君翻翻眼。听我乱问,她抹了一把眼泪,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又哭又笑的样子真是滑稽。
我叹了口气:“李中翰才是格格巫,小君姐姐是蓝精灵。”
小君咯咯娇笑:“讨厌死了,把人家弄得全身都痛。起来啦。”
小不停地吮吸着我的,小君居然叫我起来,我疑惑不解:“真想要哥起来?”
小君瞄了我一眼,推了推我的胸膛:“废话,滚开。”
我轻轻拉出大又轻轻,温柔地搅两圈问:“小君不要?”
小君咬了咬嘴唇,嗲嗲地反问:“你压着人家,人家怎么起来上厕所?”
我坏笑:“不用上厕所也可以。”
小君扭了扭,恨恨地骂道:“你、你耍流氓。”
我难过地叹了一口气:“小君姐姐,冤枉啊!你说半夜三更的,有人跑进哥的房间,拿哥的大棒棒又吃又咬的,不知道是谁耍流氓呢?”
“呜。”
小君又哭了,只不过这次没有半滴眼泪流出来。
我赶紧问:“又怎么了?”
“你比格格巫更讨厌,还说不再惹人家生气,都是骗人的。”
小君双手掩脸哭泣。
看她颤抖的双肩,我可以肯定她不是哭而是在笑,就连我手中的大也在笑,笑得左右晃荡。
我抓了几次才抓牢这双滚圆的,狠捏一下两粒硬挺的小。我收起,猛烈地,大像出膛的炮弹一样向发起狂轰烂炸。
虽然光线昏暗,但我依然清晰地看到大是如此剽悍迅驰,“滋滋”声瞬间被“”声掩盖。小君没有了哭声,她紧抓我的双臂摇摆身体,张开的双腿悄悄收紧,夹住我的双腿,逐渐向上又盘住我的腰部,在我高压之下还能抬起翘臀,迎合我的。
我赶紧放开,腾出双手托住悬空的翘臀,在小君的呻吟中大声问:“小君姐姐,我们一起打死格格巫好吗?噢,越打越紧。”
小君再次呜咽:“呜……啊,蓝精灵受不了啦!”
我突然问:“蓝精灵也会吗?”
小君突然拼命地身体,嗲嗲地叫嚷:“会啦!嗯,哥,你用力点。”
我当然用力,如果不是害怕被戴辛妮她们察觉,身下的小君一定会受到我最疯狂的蹂躏。摸着光滑饱满的,我的手掌又一次湿透,感谢上帝让小君有无穷的,要不然她柔嫩的一定会被我磨破。
天啊,小君是如此完美。唯一让我揪心的就是她是我的表妹,我能永远占有她吗?这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一直刺疼我的内心深处,我越爱小君就越揪心,掩耳盗铃无法令我专心与小君。
看着小君在我臂弯下娇啼承欢,我有一种负罪感,但大插在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肥美饱满的就如同一块厚厚的肉垫,不管我如何疯狂,她总够能承受和化解我的巨大冲击力并享受其中的愉悦。这种愉悦感染了我,使我毫无顾忌、毫无怜惜,只需要忘情地。
但我无法忘记小君毕竟是我的表妹,每次即将来临的时候我就会犹豫,我害怕小君会怀孕。我的是如此之多,能灌满小君的。
“哥,怎么停了呀?讨厌,快动呀!”
只分神一秒钟,小君就大为不满,她使劲催促我,用身体各个部位催促我。
以前她不知如何她的腰腹、不知如何摆动臀部来吞吐我的大,但现在我惊异地发现小君可以先拉开大再整根吞入,只是动作稍嫌不连贯,也不够流畅。
或许是怕我觉得她荡,小君还是羞于主动,连眼睛都喜欢紧闭。只有我揉弄她的时,她才偶尔睁开眼睛,傻傻地看着我戏弄两团硕大的。在暗淡的光线下,两只雪白的兔子受尽凌辱。
“哥。”
小君柔柔地呻吟,我却粗鲁地揉搓她的,冷冷地回答:“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
小君嗲声娇媚蚀骨,她搂着我的脖子继续啰嗦:“姐夫,你对玲玲姐是不是这样凶巴巴的?”
我想不到小君会这样问,我回答是不好,回答不是也不好,干脆不搭理她,抱着翘臀连续凶猛地。见她不再言语,我才狠声戏谑:“姐夫只会对小君凶巴巴,姐夫就想小君,干到小君。”
“呜,人家早……早就了。”
“怪不得流那么多水,到床上了也不说,真不卫生。”
我学着小君平日的口吻揶揄她,但小君已有点恍惚。她的脑袋侧埋在枕头下,满头的青丝掩住她的脸,软绵绵的身体渐渐蹦紧,机械地迎合我的。
我开始加速,幅度越来越大,大几乎都是一捅全入、一棍到底。对小君来说,这是致命的攻击,她开始哆嗦,嘴里不停地嘤咛:“呜,哥,我爱你。”
“我是姐夫!再喊哥这个字,姐夫、姐夫就你。”
“哎哟、哎哟,我又了。呜,姐夫,你小君算了,呜……”
在激烈的抽搐中疯狂地吮吸着我的,充血的海绵体因为的急剧收缩而受到剧烈压迫,我也开始哆嗦。
销魂的呜咽声中,尖尖的指甲无情地划伤我的肌肉,一丝疼痛伴随着石破天惊的愉悦铺天盖地而来,正是因为有了这一丝疼痛才成就强烈的愉悦感。我的精华狂飙而出,如脱缰野马、似奔腾江河,一切都无法阻挡,就像我对小君的爱一样坚不可摧。
眼前的小君除了时弱时强的喘息外连动也不动一下,这时我才从一头放纵的野兽变回一个温情的男人。
轻抚浑身软绵绵的小君,我爱怜地为她擦拭遍体的香汗,她每一寸肌肤都让我留恋,每一滴汗水都使我沉溺。我温情地咬着小君的耳朵说了一句:“哥会爱你一辈子。”
微闭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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