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还不是小意思?
不过种种事情联系起来,让童瞳不得不往最坏的可能去想。他心道:玲玲啊玲玲,你想让我怎么对你?
看着在他腰上上下起落着小发出咿咿呀呀呻吟着的小蕊,又联想起她跟她姐夫老可以的“奸情”童瞳不禁苦笑,想起女专家姬无双所说的:性应该是最直接最简单的快乐,是造物主对人类最大的馈赠,可是人往往在其中添加了太多太多的不应该有的杂质……
一个女人如果用性作为武器,如果这个还是个美丽的女人,如果这个女人还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那这件武器对男人来说将是致命的,无往不利的。
“老混混……你真棒……我完了……我完了……我实在是没力气了……”
没几分钟小蕊就败落下来,气喘嘘嘘的趴在方向盘上,里涌出一股火热的浪水儿浇到童瞳的上。
童瞳无心恋战,对着小蕊的拍了一下道:“还没吃呢就吃饱了?那就起来吧,还赖在身上干嘛。好了,先去吃饭吧,我就说嘛,上面吃饱了,下面才有劲儿吃嘛。”
“那……你不是还没有……”
小蕊知道他还没有,羞涩的说道。
“你吃饱了就行,我无所谓。”
童瞳正把抽出来,找来纸巾替彼此擦拭。
小蕊的手机却响了,手忙脚乱地拿过包来,掏出手机,看了看号码,说道:“我姐。”
接来一听:“喂,姐,有事儿吗?……我跟童瞳在一起呢……哦……那好吧。”
挂了电话,小蕊对童瞳说:“我姐炖了汤让回去喝,并且让你一起去,说刚好有事儿给你商量。”
童瞳笑道:“哈,跟我商量什么事儿啊?想让我当上门女婿吗?有点太早了吧。咱们也没认识几天嘛,这就逼婚啊。”
小蕊瞪了童瞳一眼恨道:“爱去不去,我也没那么不值钱吧,上杆子要你啊。”
边说边气愤的穿着裤子。
童瞳笑道:“你看你看,我也没说不去嘛,你这小媳妇儿也太厉害了吧,说翻脸就翻脸啊。”
小蕊又像小鸟一样将头靠在他肩膀上痴痴道:“老混混,以后你就称呼我媳妇儿,好吗?”
“接下来咱去做玩什么?”
老白笑吟吟的望着两个喝得双颊绯红眉目含春的少妇:“是去唱歌呢?还是找个酒吧咱们接着喝呢?”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四个人喝了两瓶加了料儿的红酒。孔霞和白玉两个女人现在早已春心荡漾,瘙痒,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消遣,但是却不好意思“直抒胸臆”孔霞扭捏作态道:“听白总安排就是了,不过,唱歌跟酒吧什么的,那种地方我们很少去的,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老白早料到她会这么说笑道:“咱们找个地方打扑克吧,我听说孔小姐的牌技过人,很想领教一下,这附近一个度假宾馆环境还不错,我的一个朋友开的,我在哪有间长包的套房。”
孔霞一听去宾馆也早闻弦而知雅意笑道:“打扑克啊,好啊,不过来不来钱啊?我们今天出来可没带多少钱啊,要打多大呢?”
老白笑道:“放心我们怎么会想着赢你们的钱呢,就玩玩儿而已,这样吧,咱们打升级,就打10,我们俩一班,你们俩一班,一把两千块,我们输了给钱,你们要是输了呢,呵呵,你们看着办就是了。”
白玉接口道:“那好啊,谁怕谁啊,不许赖账啊。小霞,咱给他们干。”
赵彬调笑道:“对,给我们干,欢迎赌债肉偿。哈哈。”
这两男两女到了老白“预先定好”的宾馆,进了那间“预先定好”的套房。
一进房间,四个人都脱了鞋坐到一间卧室的大床上,打起扑克。两个女人都穿着裙子,有着丰满身子的白玉穿了一件连体紧身的弹性套裙,那对子和大非常突出,穿着肉色的丝袜,一对肉嘟嘟的小脚儿,大腿像两截白萝卜,非常肉感。孔霞穿了件黑色的短裙,穿着黑色的丝袜,两条大腿倒是颇为性感,一对玉足倒也中看。
赵彬洗着牌对两个女人笑道:“我们输了给两千块,那你们输了怎么办呢?”
白玉浪笑对他笑道:“那你们说想让我怎么办呀?”
赵彬虽然没有老白生得俊俏,却也白白净净,鼻直口阔,相貌堂堂,而且白玉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今天她也只是个配角,所以也只对赵彬抛媚眼儿。
赵彬当然也知道今天晚上他的任务是什么,所以调笑道:“这样吧,你们输了,就让我们一人亲一下儿脸蛋儿如何呀?”
孔霞听了笑骂道:“哼,赵经理,你好没有正经呢,这可有点过分呦。”
然后吧脸朝向老白笑道:“白总,你说呢?”
赵彬抢着说道:“就香一下脸蛋儿有什么关系嘛,玩嘛,别那么放不开嘛,让我们输钱也输得值得不是吗?”
白玉想来也是属于那种饥渴型的,知道今天两个男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笑道:“行啊,亲一下,有什么关系,不过,亲可以,但是不能乱摸。”
有了白玉当“发言人”孔霞也没有表示拒绝,只是风的看了“白总”一眼,眼角瞄了一下老白手上那只豪华的假表,和摆在身边的那只价值不菲的单间挎包。
第一把,老白故意放水,让两个女人赢了一把,大方的打开挎包,拿出一沓崭新的票子,随便分出一叠,递给白玉。
不过接下来的几把,两个醉酒心痒的女人那里是老白赵彬的对手,几把下来,两个女人的脸蛋儿都被男人亲了好几口。又一把输了之后,赵彬搂着白玉竟然舌吻起来,而白玉也主动得吐着舌头配合。
老白却对着孔霞很有风度的笑笑,朝那两个亲的啧啧有声男女,拱了拱下巴。孔霞抿嘴一笑,把面前的牌一推,歪倒在床上,说道:“哎呀,喝多了,头晕死了,休息一下再玩吧。”
赵彬马上拉着白玉去了套房的另一个卧室。一进去,就将白玉压到在床上,掀翻过来,让她跪在床上,二话不说,就掀起裙子,把裤袜连同往下一褪,解开裤子,掏出对着雪白肥厚的中间那个已经水淋淋的儿就捅了进去。
白玉马上就“哎呀……哎呀……”
叫起来。
却说这两个人一离开,老白也关上了卧房的门,扭头看了一下假装醉酒玉体横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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