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双此刻化身成妖冶媚惑的性感女神,嘴里发出动人心弦的娇哼和呻吟,用舌头,用嘴唇,用玉手,用,用柳腰,用,去撩拨,去触碰,去抚摸,去摩挲童瞳身上的敏感带。她有一种魔力,使得两人在结合的一瞬间好像就合二为一成为一体,两具身体的姿势和动作的节奏也得到和谐。
一进入姬无双体内,童瞳甚至有种错觉,感觉自己的并不是插进了女人的里,而是被一个口技高超的女人用嘴含住了在给自己做,感觉那温暖的湿润的蠕动的腔道里每一寸都是活的有生命的,紧凑地严丝合缝的包裹住肉柱,而且里面有一种吸力,有力的吸吮着,一松,一紧,一收,一放。
童瞳甚至感觉自己的在插着一个海参,那种种剧烈的收缩并且伴随着一种强劲的吸力,可是每每当他控制不住要一泄如注之时,姬无双的又变成温柔舒适的包裹如同谙熟的情人之手的恰到好处的抚慰,而处就会死死的箍住的根部,缓解的冲动。那种一收一放,张弛有度,让他一边销魂蚀骨一边从容不迫。这种美妙的滋味儿罄竹难书,不足为外人道也。
虽然在此之前他在郭跃所开的VIP会所里与那个说自己下面装有“吸盘”的叫翠翠的女孩儿上床的时候有过类似经历,但是显然翠翠显然不能收放自如,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这种能力。而姬无双则是炉火纯青。
两人忘乎所以的着,这是真正灵与肉的结合,原始的激情碰撞,男人和女人之间至诚至真的接触,不带一丝杂念,纯粹,真切,酣畅,彻底,恍若梦境。姬无双动作和那美妙的所带给童瞳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以往甚至引以为傲的性技巧是那么可笑和不值一哂,这种销魂噬骨的感觉让他感觉飘飘欲仙,从心灵到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抚慰。
“饶了我吧……黑子……好老公……亲老公……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真的不行了……”
丁兰声嘶力竭的着,她已经记不清楚自己今天晚上来了多少次,觉得一辈子的都要在今天流干了,烧得厉害,像一团烂泥,已经失去了收缩的蠕动的能力。
黑子不知疲倦的着,觉得里干了,就将,塞进丁兰的嘴里,被她舔湿以后再凶狠的插进里继续凶猛的。此刻皮肤黝黑的他趴在肌肤雪白的丁兰身上,撕咬着她的白皙柔软的,像极了一头黑豹在猎食一头美丽的羚羊。
终于,丁兰在又一次攀上了的顶峰获得了一次强烈的的时候同时失去了意识,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就进入了昏厥状态,她再也没有体力支持自己的清醒,而快乐跟痛苦一样,达到了一定的临界点,都会面临崩溃。
丁兰迷迷糊糊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却被自己上的一片冰凉的寒意给弄醒,她努力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卧室天花板上的吊灯开的大大的,房间里如同白昼,黑子只穿一件T恤,却赤裸着,坐在她身边的床上,一脸邪恶的笑意看着她。而那片冰凉的寒意竟然是他手中持着一把明晃晃的老式剃刀正在用锋利的刀尖轻轻的刮着她敏感的。
更令她吃惊的是,卧室里竟然多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漂亮女人,一个正跪在床边儿含着黑子的努力的舔着的女人,而这个女人竟然是黑子的表姐,医学整形医院的美女院长刘淑敏。
不是一丝不挂!
这个美女院长身上唯一的东西竟然是脖子上被系着一条猩红的皮质的狗圈,而那长长链子却被他表弟也就是黑子也就是刚才跟她极度欢好过的男人黑子的手里。
“啊……”
丁兰想叫,却发现张不开嘴,嘴巴已经被人用强力胶布给封住,想挣扎着起来,却发现动弹不了,双手和双脚已经被人绑了个扎实。此刻她虽然还是浑身酸软但是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
“别动,,我这把刀可是很锋利的,你这么漂亮的不想没有吧?”
黑子狠狠的揪住一个,用剃刀割在上面,冷冷的说道。
丁兰吓得停止挣扎,惊恐而疑惑的看着黑子,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努力的闭上眼睛再睁开,以为眼前这一切只是梦境。
“,清醒点儿,这不是在做梦,哈,不过今天晚上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黑子揪住那颗残忍的用力捻了一下儿。
钻心的疼痛让丁兰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哈,给你介绍一下儿。”
黑子拽了拽手里的狗链,刘淑敏赶快吐出他的黑,从地上站起来,一脸羞涩的看着丁兰:“这是我的专属一号,嘿嘿,你马上会变成二号,哈,以后你们姐妹俩可要好好亲近亲近。”
丁兰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是掉入了一个别人设计好的圈套里,这个黑子根本不是刘淑敏的什么表弟。可是,为什么堂堂的院长刘淑敏会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的如此下贱?真像一条被驯服的,一点反抗的意识也没有?
“嘿,别想了,还是先看以段录像吧。”
黑子抓起丁兰让她跪在床上,掏出一个笔记本放到床上,当着她的面儿播放了那天他在阳台上拍摄下来的丁兰和她情人在床上的视频。
丁兰越看越心惊,越看越羞耻,也越看越气愤,心惊的是原来被他都了下来,自己竟然没有想到。羞耻的是自己在视频里是如此的荡,气愤的是这个男人一直口口声声说爱她,她也被这个男人占据了心灵,可是最后却这么来回报她。她不禁怨毒地看着黑子。
黑子根本无视她的目光,播完录像以后,哈哈一笑道:“我知道光凭这些还远远不够,放心,我说过今天的好戏刚刚开始。哈,对嘛,警花就要有点警花的劲头,要是太容易就被我征服了,那多没意思。”
接着黑子像抓小鸡儿一样抱起丁兰,把她从床上抱下来,放到梳妆台前的拷贝椅子上,又找来一条绳子麻利的将她牢牢的固定在椅子上。然后站在椅子后面抓住她那两颗故意被绳子勒得非常突出的,舔着她的耳朵道:“宝贝儿,我现在让你说话,不过你一定得温柔一点儿,我知道你是最识时务的,对吗?否则,你这对可真要没了了,那样可就太难看了,你说呢?”
丁兰点了点头,黑子将她嘴上的胶布扯开。
丁兰道:“你要干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放开我,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如果你放开我,我会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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