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两只手像钢琴家演奏一样分别抚弄着玲玲坚挺的和湿润柔嫩的,玲玲的呻吟像质地优良的乐器发生的声响一样动听。我着她白皙如缎的脖子,但是心理却异常平静,不带半分。
我心里清楚我的目的,不是来发泄欲的,而是来从心理跟上征服这个女人的,要让她对我言听计从,心理跟都离不开我。男人征服女人用的不是跟体力,而是技巧跟智慧。
“嗯……嗯……别弄了……小童……我快受不了……不要让我在这里出丑好吗?”
玲玲呻吟着哀怨得说着,虽然不想在餐厅的包厢里,被男人爱抚到失控,但是还是拒绝不了生理上的反应。压抑已久的,被我这根导火索从昨天彻底的引爆,随时准备着井喷。
“刺激吗?舒服吗?不是说昨天晚上要够了吗?为什么下面还是这么湿啊?”
我边咬着玲玲的耳垂边在她耳边邪的诘问她,然后用食指按住她敏感业已充血的快速的摩擦抖动。
“啊……不要……我要来了……饶了我吧……小童……”
玲玲随时达到崩溃喷发的边缘。
我故技重施将上的手指移开,沾满了的湿淋淋的手指伸进玲玲张开的小嘴里,然后另一只手伸到她地下在里醮了醮探到她娇嫩的那里猛的扣入。
“啊……那里不要啊……不要在这里玩那个地方……”
玲玲含着沾满她的手指含糊的呻吟着,身体剧烈的扭动,躲避我毒蛇般钻入她的手指。
我从她口内取出手指,环抱着她,不让她乱动,那只手,四指手指两两分开分别进入玲玲的跟技巧的挖弄。一边她现在紧张的青筋都迸出的脖子。
“啊……哦……我不行了……我来了……啊……小童……”
玲玲又一次被我扣弄出了强烈的,喷洒而出。我抽出手指将她搂在怀里,张嘴吻着她的双唇,温柔的跟她亲吻。
“把撅起来,大浪,你舒服了,就不管别人了?”
黑子吞咽了楠姐而流出的以后,在楠姐柔嫩的大腿内侧粗鲁的拧了一把,呵斥还陶醉在余韵中女人。
“啊……疼……轻点……我撅就是了……”
楠姐睁开慵懒的眼睛看着眼前周身上下散发着无穷性魅力如同发情的黑豹一样的男人,不由得瞬间变得温顺如猫狗。乖乖的撑起酥软的身体,翻过身来,朝黑子撅起肥厚的。
“啪”的一声,黑子又朝肥白的上狠狠打了一记。雪白的上瞬时出现一片殷红的手印:“用手将浪扒开,给黑爷爷欣赏欣赏,你的浪跟臭。”
楠姐现在肉在案上,只要言听计从,乖乖的用头撑着床,腾出双手扒开肥厚的腚肉,在这个刚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男人面前展示自己最羞涩最隐秘的身体部位。
“哈,好漂亮的跟小啊。”
黑子的眼光发亮。楠姐的确实迷人值得任何男人热血沸腾。水淋淋肥厚的,粉色的腔肉。精致浅褐色的肛纹如菊,没有一丝的乱毛。
黑子又爬上去对着雪白的伸出舌头猛亲狂舔,昨天一晚上的对小红和艳子的征伐,压抑了三年的对性的渴望跟暴戾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但是就像饿了很长时间的人一样,虽然吃饱了肚子,但是面对不同的美食,还是会饶有兴趣的边吃边玩。
楠姐并不知道黑子昨天晚上的事情,疑惑着这个男人怎么不像她想象中的一样起大给她来个痛快,怎么会这样有耐心的做前戏。但是惧于黑子眼中的摄人的的眼光,还是乖乖的撅起任凭黑子的轻薄戏弄。
黑子伸出舌尖对准楠姐精致的集中的,将楠姐舔得花枝乱颤,大声的呻吟:“噢……小冤家……你太会玩了……舔得姐姐太舒服了……姐姐给你玩……哦……姐姐很干净……舒服死了……”
黑子像豺狗舔野兽的骨头一样贴着楠姐水淋淋的嫩跟,伸出两只手指探进火热的腔道内肆意的挖弄着,丝毫也不急躁,像小孩子面对香滑的冰激凌,舍不得一口吃完。黑子悠闲用用舌头一点点感受楠姐的菊纹,粗长有力的手指刺激着内的,手法像在号子里为自己一样,时缓时急,慢慢的控制着楠姐的激情,不让她那么快的达到绝顶。
“噢……啊……你太会玩了……舒服死了……我又来了……爽死我了……啊……”
幸福的楠姐又一次败在黑子手下。
经过长久缠绵的接吻,玲玲已经平复下来,睁开眼睛深情的跟我对视一会,突然趴进我怀里,哽咽起来,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很伤心。我心里很清楚她哭的原因,其实性是最好治疗心灵的良药,她经过这次的发泄派遣了压抑在心中已久的委屈,现在哭是对之前的一个告别。
我温柔的抚弄她的头发,亲吻她的耳朵,亲亲的劝着她:“乖,别这样,这么大的女人了怎么还像个小丫头一样。”
“我心里现在又开心又难过,不知道怎么了,想哭嘛。”
玲玲从我怀里撑起头,顽皮的撅着嘴对我说。
“呵呵,咱是不是该走了,你不想我在这里好好疼疼你吧?”
我邪邪的笑道。
“还说呢,你让我现在怎么出去啊,头发也乱了,袜子也破了,跟在这里被别人了一样。”
玲玲娇憨的抱怨道。
“呵呵,你看看这里。”
我指着沙发上的水渍挪揄道。
“还不都是你坏,不让在这里,你偏在。”
玲玲一边从精致的包包里拿出梳子跟小补妆,一边假装生气。现在的玲玲俨然把我当作她的恋人甚至丈夫。
心里对我好像没有丝毫的隔阂。
我的心里也很矛盾,跟她正式的谈恋爱对我来说根本不可能,因为我心里早就没有爱。将她看成芳芳一样的性伙伴,她的情况也不一样。将她调教成我的私人禁锢?面对善良如她,我怎么下得去手呢?走一步是一步吧,反正都是缘分使然,孽缘也是缘。
我带着整理好的玲玲,出了包厢,在外面服务生行的异样的注目礼下,走出来餐厅。
出来以后,玲玲掐着我的手说:“以后我再也不到这家餐厅吃饭了。”
“我们去哪?开房间?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了。”
我看着玲玲说。
“那个,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到我那里去吧。”
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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