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幅死人脸?”
“哎,我做错了一件事,”
“什么?”
“不该帮他恢复记忆,我以为龙老这么做是想让他脑海中的血块挤压他的神经,时间越久压迫越大,而当他的大脑适应了这种越来越严重的挤压后,他的精神力也就会越强,一旦消除血块,强大的精神力迅速反弹,将脑域无限的扩充…….”
“你以为这样做能让他突破成为异能者?切,你想的也太简单了吧,如果异能者这么容易造成,偌大的华夏也不会就你们几个人了吧?”听到关兴的话,关岭一脸的无语。
“你错了,跟我估计的一样,他的精神力是扩大了,而且还很强,比我刚刚成为异能者的时候还强一些,可是我感觉不到他精神力的波动……”
“那也就是说他只是个守着金矿的白痴呗,没有挖掘金矿的能力,更没有找人挖掘的途径!”关岭一脸的惋惜道;
关兴摇头叹息道;“错了,我们都错了,我们都忘记龙老的身份了,在华夏异能组,谁都知道龙老是第一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却都忘了,龙老最恐怖的不是武力值,不是对异能的掌控,而是在香水上面的造诣,是香水啊……”
“香水?”
关岭一头的雾水,龙天当年在的时候,龙家的香水确实华夏第一,但自从他退下里后,龙家的香水也稀松平常,到了现在更是苟延残喘,亲眼见证一个香水帝国从巅峰走向衰败,这就是华夏历史的一个缩影,兴亡只是一个车辙,表示另一个兴亡的轮回。
“哎,我这次算是害了他了,”
想到这里,关兴有些懊恼自己之前的侥幸,原以为龙天逝世了,华夏异能势弱,如果木凡能一举成为异能者,那么华夏将会再次跟其他国家达到平衡。可事与愿违,木凡不但没有成为异能者,反而帮他恢复了记忆,同时也唤醒了他血液中的记忆,从此,一旦让外界发现,或许当年追杀龙天的西欧那群人,将再次开始对木凡的追杀吧,
“有这么严重吗?”看着关兴懊恼的神情,关岭郁闷道;
“好坏参半吧,如果真的唤醒了他体内的血脉,那么龙老未能完成的事情,就有人来接班了,那样的话,即使再危险,也值得!”关兴猛吸一口气,仿佛刚刚做了一个决定,沉声道!
关兴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能知道的,听不懂也不问,只是有些好奇道;“龙家有什么血脉啊?你说的这么玄乎,”
“感官上的另一个层次,华夏从古至今,流传不断的家族不多,而龙家就是其中一个,而龙家靠的就是对事情的感知力,说白了就是能嗅出危险的味道,”
关兴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难以置信道;“你这么说岂不是他们都是先知?那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关兴苦笑道;“龙家几代人当中能出现一个这样的人就已经是恐怖了,你以为是个龙家的人都能做到啊!龙老算一个,所以按常理估计龙家这几代都不会再有这种人出现了,这也是在这个暗流涌动的时代,为何龙老毅然决然的摒弃一切隐居而不见龙家的人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出现只会给龙家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关岭不解,道;“那你刚刚说那家伙的血脉也能被激发,岂不是龙家又会有一个这样的人出现?你们会放任他被外人欺负?”
“能到龙老那个程度,不是光靠血脉就能做到的,龙老到了晚年以后才有些许的感知力,那已经是菩萨级别的人物了,再说龙老是什么人物?那是六十还要每天徒手爬山,冬天下河游泳,每天找我们几个对战的存在,我也是那个时候得到了龙老的指点,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对于关兴的感慨,关岭不屑一顾,这已经不是关兴一次两次的感慨了,似乎从关岭记事以来,这个比自己大了十几岁的哥哥就在自己的耳边不停的道道这些。
“那你刚刚说他可能血脉被激发是什么意思?”
关兴道;“龙家的血脉中,感知力的激发是最高层次,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后,说是先知也不为过,不过几千年来,听龙老说,龙家也就出现过两位,而再低一点的那个层次就是感官力。是一种将身体的各个感官提升到一个极致的能力,具体能提升多少,这也因人而异,血脉这东西太玄乎,我也搞不懂!”。
“感官?切!那还不是跟废物一样?”关岭有些失望道;“怎么着,吃饭吃的更香,睡觉睡的更甜?”
对于很讨厌自己唠叨的妹妹,关兴苦笑道;“感官力提升到了极致,就之前木凡在遇到枪击事件,起码不用我救,他自己就能迅速找到躲开那些子弹的方法,途径,姿势等等,你说有没有用?”
关岭眨了眨眼睛,看向副驾驶座上的关兴,咧嘴道;“那不是跟异能者没什么区别?”
“没区别?这种人对异能者来说就是保护神!”关兴感慨道,他其实还有许多话想说,但还是叹息一声,透过车窗,看向远处的医院大楼,道;“希望他能走下去……”
嘉兴第一医院的对面街道上,一道快若闪电的车辆,转过几个弯,消失在街角。
医院三楼的高护病房内,手术室经过两个小时的手术,房门被打开,一道浑身包扎了绷带的人被推出来,而此时焦急等待外面的冯蓝,慌乱的跑过去,看到木凡那张有些苍白的笑脸,问清了医生,这才放下心。
本来冯蓝给木凡安排了最好的单人病房,可是木凡说了一个病房号,让医生将自己推过去,但当听到木凡报出的那个病房号后,也知道这个被包扎的跟个粽子一样的男人不简单,但一想到那个病房里住的病人后,护士医生都是一脸的为难,其中一名主刀医生苦着脸,道;“先生,那个病房已经住了人,您看能不能换一间,都是病人,我们当医生的总不能将人轰出去吧,您说呢?”
只有脑袋没有被包扎的木凡,露出一丝苍白的微笑道;“我们是一家人,”
木凡此话一出,众人同时一愣,在整个嘉兴,也许没人知道那个高官领导家的花边新闻,但木家的事情,绝对是大街小巷传诵聊天的必要话题,此时这男人居然敢说是里面那个女人的家人!是荒诞的玩笑,还是能让整个苏杭都瞬间傻眼的新鲜爆料?
医生跟护士半信半疑的推着木凡走过去,反正是真他们算办了件让院长高兴的事情,不是真的到时候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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