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的电话拨通了,但好久才接,而且是表姐夫张哥的声音。约好碰头的地点,李星迫不及待地打了出租车过去。刚上车,电话响了,还以为是王芬的,准备解释,结果是飞燕,问他去不去她家,她去买点好东西给他褒大补汤。
和飞燕共赴后的第四天,李星就免为其难草草收场,再不敢死而后已了。她能抽空给自己来个十全大补汤,自己又倍感温情,又是自责。
但飞燕在听到李星的解释后,不无酸酸地说:“那你去吧,我在家睡觉。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亲人,你应该去的嘛。”
李星虽然歉意,但听到飞燕这样说,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有点怪她不理解自己,却忽略了自己本来也是要去王芬那里的。他也懒得问她不是说很忙吗,怎么现在要在家睡觉了。
他坐在的士上,一直在思考,这两个女人为什么就不理解自己。一个不回电话,一个说出那样酸溜溜的话来,让自己徒生烦恼。
当他见到表姐她们的时候,脸上还写着“我心情不好”的字样。大表姐明察秋毫,问他:“怎么,身体不舒服还是……哎呀,你脸上怎么了的,打架啦?”
虽然和自己这个表弟跨越了伦理的轨道,但血肉相连的亲情总是那样浓厚,尽管她开始有些面拙。
李星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自己脸上的肿已经消了,只是还有一点点淤青,自己对着镜子不注意都看不到的,但现在表姐看到了,还是亲人好啊。他心里的郁闷在表姐关怀倍至的一句话后,不可抑制地崩溃了。
他抬袖子抹掉了眼泪,开解表姐道:“没有,大姐,我有点想家了。脸上是我洗澡滑倒磕了的。”
“呵呵,离开才一个月还不到,既然现在这么想了,干吗提前来成都啊?”
李星傻笑。
中午吃了午饭,张哥便去了工地。李星有时抱有时背着小侄子坤坤,跟着大表姐大街小巷地逛商场。
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暧昧的话语,也没有更为亲昵的动作,只有心有灵犀的眼神,为对方挑选衣服鞋子,并且把对方的评价作为第一参考。时不时面含的对视,在一番大采购后,将两人的身体和心理都调整到了承受的极限。
于是李星肩头上横竖挂满了大包小包,怀里还抱着睡着了的小坤,和表姐一齐停在了开设钟点房的宾馆前,都从对方飞着火苗的眼睛里看见了迫不及待。没有谁建议,也没有谁请求,进了房间,将小坤放到双人间的另一张床上,表姐投进了表弟的怀抱。
仍旧没有语言,但都娴熟地找到了对方的嘴唇和舌头,四只奋勇探索的手,都伸进了对方的衣服之内,各自寻找那此时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领地,一番尽情的搓揉、抓掐后,两人同时开始胡乱撕扯起对方的衣物来。
表姐直接揭开了表弟的皮带,呜咽着拉下了他的裤子,双手猛地逮住了那根紫红的棍子,她浑身颤栗起来:“小星,给我,给大姐……”
她撩起自己的长裙,迅速地将自己的衬裤脱掉,双臂攀在了李星脖子上一用力,两条健美的长腿盘起来挂在了李表弟的腰上。
李星不防大姐有这样新颖威猛的招数,身上突然挂上这么一个人,差点把他掀翻在地,但他坚强地站稳了。然后自己晃荡荡的玉杵碰到了表姐那柔软的地方,还有些毛毛草草的轻拂,如微风拂面,又如小猫的舌头轻舔,但玉杵只在玉门关外左右上下碰擦,半晌不得其门而入,反倒将两人的火苗再添了几滴燃油,熊熊燃烧起来。
李星还在感叹自己的功能的强劲,飞燕连续几天都没有压榨干净,又被表姐挖掘出了自己的最大的潜能的时候,表姐开始胡乱地舔咬他的耳垂和颈脖子了。
李星无法再任由两件活生生的器物自己找寻目标了,他将搂抱着表姐丰臀的右手抽出来,扶住玉杵,朝她那湿淋淋的玉门挺刺。
“不,不,让我自己来……”
表姐低沉地嘶吼着,开始扭动丰臀,调整姿势,让自己那柔软火热的地方向表弟可爱的器物凑近,一片腻滑的小嘴终于亲吻到了那硕大的蘑菇头,两人都是浑身一麻,那高等动物所特有的交融感油然而生,一秒钟的酝酿,一秒钟的迟疑,犹如一万年的期待。
刺进去,扎进去,捅进去!
亲吻它,咬住它,吞没它!
融合的那一刹那,表姐疯狂了。她用力次捶打着表弟的肩头,抓扯表弟的头发,一边耸动浑圆高翘的大白腚,她哭了,一边哭一边数落表弟:“……小星……都是你,是你害的大姐成了现在这样的……荡FU……YIN娃,姐姐好多次梦里……惊醒……好怕你姐夫晓得了……可——你也动啊,不要怕姐姐受不了,姐姐……就是要你用力——所以姐姐禁不住借看你姐夫的借口……真的是来看你的呀……小星,你说我们有停止的那一天么?”
但她根本不给表弟回答的机会,把一只因为上衣翻卷而袒露出来的胸RU塞进了表弟嘴巴里。
她要的是威猛,力量,耐力,持久的冲刺!
“大姐,你真的不痛吗?”
李星狠狠地刺杀了几枪后,停下来问泪水涟涟的表姐。
表姐飞扬着长发用力摇头,从表弟腰上跳了下来,立刻背转身,双手撑到床沿上,两条丰盈的支撑的两半皎洁半月展露在李星面前,那半月之间幽暗的峡谷里,杂草荫荫,溪水涟涟,一道粉红的小孔,因为刚刚脱离巨棍的充塞,还没有完全闭合,孔道里面鲜嫩的几乎都清晰可见。
表姐流着泪水,回转脸来望着表弟:“小星,来呀,姐姐是离不开你了,呜呜……”
她筛动着圆臀,几丝光亮的涎水被她甩离了幽门,她再次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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