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也许只有几秒钟吧,门外一个轻轻的声音:“小星,开门。”
那样无力,又那样催情。
李星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颤抖着问了句:“大姐,你确定?”
表姐没有正面回答,只用手指轻轻地抓挠着门板。
门开了,两个人都不敢正视对方,但都选择了对方身上耐看的地方,眼睛一眨也不眨。
李星选择的是表姐的前胸,虽然几乎啥都看不出,但那白色衣服里面分红的XIONG罩的轮廓还是清晰可见的,引得他无限遐想。
表姐的目光当然是他重新又振作起来的帐篷了。她的手背在背后关上了门,将自己的身体无力地靠在了门板上,一动也不动。
但李星看的出她浑身的颤栗。
表姐面无表情地说话了:“小星,就一次,只一次,好吗?”
她抬起长长的睫毛,望着李星,似乎是在哀求,又似乎是在谈判。
当表弟隔着衣服,轻轻地、怜惜地握住了表姐两只硕大胸房的时候,两个人都禁不住一阵哆嗦。卫生间里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地交错着烘托气氛。
表姐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但一声微小而又悠远的呻吟,宣告了她尝试表弟的决心。
当一切的遮羞布都去除完毕时,两具泛着红光的立刻紧紧地粘贴在了一起,四只狂热的手,相互在对方的躯体上探索,两人都不约而同地伸手到对方的股肉上抓捏起来,用力地。
毕竟是同样的血脉传承,嗜好也是一样。
“亲我,亲我耳朵……”
表姐开始指导小表弟,她有义务和责任,为了表弟的成长,更是为了自己内心的满足……
同样地,艰苦而又卓绝的前戏十分短暂,是因为李星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了。在表姐一再的叮嘱“小星,温柔点,太大啦”时,李星还是粗暴地就进去了,他对表姐声声的痛呼置若罔闻,狠狠地冲击。一双大手,死死地抓捏着表姐高耸的两半圆月,在那清晰的指甲印之间的幽谷里,溅出了点点白色泡沫……啪……
终于踏进了川大的校门,李星既兴奋期待,又有些沮丧。
他学的是建筑学专业。川大建筑系是八八年才建立的,不要说国外牛比的哈佛剑桥了,就是和国内动辄几十年的专业历史来比,川大建筑系简直就是个襁褓中的婴儿。但这些都并不能妨碍他立刻就要将全身心投入到神圣的大学学习中去。、一周军训后,终于开始了文化课的学习。
很快李星失望了。本来抱有极高期待的女同学问题,就让他落到了低谷。班上三十九个男生,只配给了七个女生,六个东施,唯一真正称得上西施的,还是基本上连班上男生都不正眼看的公主,她就是蒲阳。后来李星才知道,蒲阳的父亲是金牛区区长的千金。
李星很荣幸地担任了班上的纪律委员,因为一次蒲阳的旷课,他很认真地问她:“你说我要不要如实地告诉老师呢?”
既然是商量的语气,蒲阳倒是正眼看着他:“假设我要你别告状,你是不是提跟我谈恋爱的要求了呢?”
李星在旁边几个放肆大笑的牲口的注视下,灰溜溜地滚回到了最后一排。
坐在学校不远处的云天饭店雅间里,飞燕笑吟吟地问他:“是不是缘分?”
飞燕在成都的超市居然就在川大东门口。
“你说呢?”
这么敏感的话题,李星不敢贸然回答,把球踢了回去。
“你说呢?”
飞燕说完,两人都笑了。
李星心里暖烘烘的。她一直都很聪明,经过那么多坎坷和世事的锻炼,她更多了些对人情世故的游刃有余,已经不是自己这个还在校园里彷徨的小男生所能比拟的了。
飞燕一直都笑的,不时拿她的丹凤眼看李星。她问他:“你晓不晓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啥时候?”
李星当然知道她的这个问题有所指,但挖空心思也只能记得是幼儿园。
飞燕摇头,让他再想。
“我说出来吧,”
知道将李星不能拉回到那根本就不存在的记忆了,飞燕说,“我五岁的时候,跟爸爸去外婆家,路过你家的责任地,看见你在玉米地里打滚哭闹,用玉米杆抽你,咯咯……”
她开怀大笑起来。
“曾经有一个我想一辈子依靠的人,”
飞燕盯着手上的烟,“而我却没有办法珍惜。我并不是没有努力过,但人世间有太多东西都是个人无法抗争的,我太势单力薄了,没有可以求助的人,也没有人愿意帮助我,我开始随波诼流,甚至主动去作践自己,想在糜烂的生活中苟延残喘一天是一天,但当某一天我顾镜自怜的时候,发现自己头上居然有了一根白发。想到不久后自己就要……”
“好了,”
李星夺了她手上的香烟摁灭了,望着她的眼睛说,“老是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会生皱纹的,一根白头发就可以痛击你,当你发现眼角的皱纹的时候,你还有生活下去的勇气吗,恩?”
“那……”
飞燕仔细地望着他的脸,伸手想捧住,终于还是犹豫着放弃了,“我听你的?”
“肉麻!”
李星大笑起来,不等飞燕的小拳头打到自己身上,他就站起身来说,“好了,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李星顺利进入了系足球队,要进行一个月的磨合练习,有意减少了给飞燕打电话的频率。他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原因,飞燕说的对,他是个大男子主义者。他甚至在想,如果飞燕表现出难以割舍的愿望,他就和她谈一场真正的恋爱,不管家乡甚至父母的另眼相看了。自己是新时代的大学生,那些封建陈旧的思想不该有的,虽然他知道要很大的勇气和无数的抗争,前提是飞燕的愿望有多大。
第二卷大学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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