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秋莹见他那副好可爱,超可爱的样子,顿时撅起小嘴,哭丧着脸儿,说:“哎哟,小兄弟,你这不是存心在玩我吗?摸也给我摸了,你裤子也脱了,我现在浑身起火,难受得紧,你不放进去,让我怎么办啊?”
说完,她故意低下身子,不停地用两座山峰,去蹭他的长矛,而抬头看着他的眼神,仿佛能吞下一头大象。
可见,这女人正难受着呢!
慕鹏飞吃吃地一笑,说:“姐姐,你还是忍着吧,我有女朋友了,她若知道了,会跟我闹翻的。”
“哎哟,小兄弟,你怕什么?男人用过多少次,哪个女人能算得准呀?我就不知道,我老公在结婚前,和别的女人搞过多少次。即便做过很多次,也没留下什么记号,谁知道啊?小兄弟,只要你我守口如瓶,不说出去,没人会知道的。”
“可是我,我女朋友她”慕鹏飞假意结结巴巴地。
“别怕,来,姐姐好好的疼你,只要咱俩愿意,快乐就好,快乐至上,ok?”
慕鹏飞见她那一脸馋相和媚态,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不能再装下去了,也确实有些不忍心,心下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好可怜,于是,便做了让步:
“好吧,姐姐,我答应你,就滋润你一下,不可以有第二下哦,还有,不许告诉别人,我要先去洗个澡,胳膊肘受伤了,你可不可以帮我洗澡?”
“好,可以,姐姐愿意,姐姐帮你洗香香,帮你洗白白”马秋莹兴奋异常,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闪进了浴室。
嘿嘿,这女人,饥不择食啊!还没问明我的来路,就给骑了,真是太纯真了!嘿嘿慕鹏飞这会儿邪邪地笑,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在心下暗笑女人的傻。
“小心肝,都准备好了,进来吧。”浴室里传来一个女人甜美的轻音。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一个美女替自己洗澡,慕鹏飞心下是很激动的,新鲜,刺激的感受,溢满心间,只是,要一丝bu挂地出现在一个陌生的,成熟的女人面前,他还真有点不太适应。
毕竟,自己身下的那个货儿,实在是太大了,宽度就像一个大白萝卜,可是,长度却足足超出正常成年男子10公分之多,简直是特级凶器。
怪不得,在他10岁那年,有一个游方四海的铁口神算,看过他鸟儿之后,便捻着白胡子断言,此男孩,日后必定非富即贵,是个绝品桃花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当慕鹏飞不着寸缕地出现在浴室门边时,他感觉脚步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重了,心儿狂乱地跳个不停,连他自己都觉得很奇怪,明明是他要她帮自己洗澡的,可是,当她甜美地在浴室里头唤他时,他却有些慌乱了。
“进来啊,小心肝,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马秋莹倒是很大方,正眼瞅着他,还笑得很自然,“进来呀,你不是要洗澡吗?瞧你那样儿,傻啦吧唧的,呵呵”
“姐姐,你真的愿意帮我洗澡啊?”慕鹏飞怯生生地问。
“你说呢?不用我帮忙么,哦,那算了,我马上出去啦。”马秋莹故意耸耸肩,抬脚要走。
“等等……”慕鹏飞伸手拦住她,“谁说不用的?”说着,一把将她揽进怀中。
旋即,是一阵雨点般的轻吻亲吻狂吻痛吻
末了,他低头,锁眉问道:“姐姐,湿气很重,你怎么还不脱衣服?”
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乐呵呵地笑:“傻瓜,你以为姐姐真的要帮你洗澡啊?”一伸手,便捉住了他一直坚硬如铁,竖立如钢管的大萝卜。
“额,姐姐,不要玩哦,会起火的。”慕鹏飞戏谑地看着她。
“你胳膊肘的伤口,是不是还疼啊?也许是疼痛的刺激,你才金枪不倒的。”
马秋莹邪笑着,伸出芊芊玉指,轻轻地弹了一下那货儿的小钢帽,竟惊奇地发现,慕鹏飞这玩意儿依然还坚挺着,心下暗忖,自己去冲凉那么长的时间,都还没软下来,可见,比起自己老公的那玩意儿,真的不知道要强出多少倍啊。
回想结婚这七年来,哪一次老公那方面的能力不是令自己失望?每回一进去运动十几下,便立马丢兵卸甲,软得像是一根泡沫棉花糖,自己都还没感觉,老公就已经完事,鸣锣收兵了。
想到这儿,马秋莹禁不住蹲下身子,仔细瞅了瞅他那大个子萝卜,旋即,一张嘴,就将它整个儿地吞了进去刹那间,便猛然感觉,自己的下面又开始感到有些胀痛,而且,还有些蜂蜜一般的液体流了出来。
“啊嗯好舒服哦……”慕鹏飞轻叫出声,旋即,一激动,将大手掏进了她的凶部,捉住了一只大兔子,一边使劲地柔,捏着,一边挑逗似地问,“谁教你的?姐姐,你好棒!好舒服哦!”
马秋莹显然深谙此道,看得出来,她是个风,月,高,手,半句话都不吭,只顾埋头吞咽,一起一伏
过电般的刺激,弄得慕鹏飞全身瞬间酥,麻一地,他粗,鲁地伸手去扒她衣服:“姐姐,我受不了啦!快点脱衣服啦!”
“怎么,小心肝,等不及啦?姐姐还没亲你个够呢!让姐姐亲你个够,再和你一起鸳鸯戏水。”
马秋莹说着,双手像八爪鱼一般,飞快地攀上了他的肩,未得到他的允许,便伸长脖子,用小嘴攫住了他的大嘴,吻上了眷恋已久的大嘴唇,辗转反复,深情款款,灵活的小蛇尖调弄着他,与之缠绵,纠,缠,不,休,吮舔着他口内的甜蜜……
慕鹏飞心下又是一阵激动,旋即,将她抱了起来,旋转着亲吻就在他沉浸其中之际,偶尔,一眼瞥见了浴室里的置物架上,挂着一件浅蓝色的夏季女式警服,警徽和警用标志十分醒目,让他心下一惊,猛地把她推开了。
“你!是警察?”慕鹏飞顿时被吓得屁滚尿流,两股战战,他虽然是个多情种子,可是,他始终坚守着一个原则:玩什么女人都可以,千万别去碰警花。
“警花怎么了?小心肝,别怕,警花姐姐也是人,也是女人。是女人,就会有生理需求,警花身下那玩意,谁规定不能碰?女人长那玩意,除了生孩子,不就是让你们男人玩的吗?只要是个风流的男人,都可以随意玩很多女人那玩意,不是么?”
马秋莹美目流盼,嗲声嗲气地说完,看到慕鹏飞被吓得脸色煞白,不禁掩着小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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