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出惊世骇俗的大威力,彷彿这一拳出,日月失色,鬼神辟易,一种呼风唤雨,号令天下的至尊气势油然而生。
只见人在半空的王玄脸色骤变,惊呼道:“皇拳至尊。”
堪堪抓下的天狼爪硬是被邪皇的‘至尊皇拳’劲力於半空中虚空顿住,再难寸进。
王玄心知邪皇的‘皇拳至尊’威力无边,虽说自己的天狼爪已几达炉火纯青之境,但邪皇的至尊皇拳一出手,他王玄若不急撤爪力,以至尊皇拳的霹雳大威力,不把他十指震碎才怪。
当下应变奇快,双爪十指一紧一放,天狼爪劲连珠暴放,意图抵消部份的皇拳拳劲,只听邪皇冷笑道:“有这么容易?”
正想加一把劲,以‘至尊皇拳’的‘三皇劲’将王玄震毙,一旁的王飞羽已经看出不对,怒吼一声:“休得张狂。”
随身兵刃风沙刀出鞘,跳至半空,但见刀光狂闪,刀劲霸猛,当头便是一招‘怒破狂风’,风沙刀运足十二成功力斩下。
而那关外黑山派的两大高手名宿,‘黑山鬼才’黑霸天和‘火手无敌’天武火,似也知邪皇厉害,身法如鬼魅幻影同时自两侧无声无息地向邪皇胸胁拍来。虽说掌力并无‘天狼爪’那股狠厉的气势,但暗流潮涌,内劲深藏,却另有一功,不容小觑。
邪皇以一对四,丝毫不惧,心中却有隐忧,想道:“我身中‘五毒酵母’剧毒,又被文广那孽徒叛师篡位,打了一掌,非速战速决不可。”
脸上杀气大盛,沉喝一声,双目厉芒闪动,冷森道:“你大漠菊花派与黑山派联手与我五毒宫为敌,今日就要你们后悔莫及,知道五毒宫的手段。”
突然间黄袍鼓动,金光大盛,照的人炫目难睁,就在王玄,王飞羽,黑霸天以及天武火四人围攻之下骤失身影,王玄虽然身居大漠,但他博闻强记,於中原老一辈的高手多有所知,邪皇身形方失,他心中便大喊不妙,应变奇速,双爪反手上撩,手臂上青筋暴起,十指已成银灰色,正是天狼爪练到极致的表徵。
邪皇正如他所料以‘虚空化影’的超绝轻功脱出四人围攻之外,而且更抢在王玄头上,只听邪皇冷声道:“王玄,你玩完了。”
下手绝不留情,‘太阴掌’凝聚了邪皇的独门内功‘无上至尊霸拳’数十年的功力下击,再加上‘太阴掌’具有聚内力於一点,瞬间爆发的特性,五成的掌力经太阴掌使出足足可以发出八成、九成、甚至十成的威力,况且邪皇为求速战速决,这一记太阴掌已经用上了七成功力,只余下三成压制体内的文广毒,掌力更是强横无比。 但见邪皇掌泛金光劈下,一道圆柱金虹彷彿流星下坠,划出一条金芒闪华、照眼难睁的气柱,威猛无伦地向王玄盖下。
王玄狂嚎一声,身法半空中连扭连闪,竭尽所能的使尽轻功躲避邪皇的太阴掌,奈何他反应虽快,邪皇更快,太阴掌凝足力道劈下,王玄唯有无奈硬拼,喀撕一声,天狼爪不敌邪皇的太阴掌,整条右臂被邪皇硬生生地遭太阴掌斩落,当场骨断肢残,血肉横飞。
太阴掌余劲未了,掌劲爆入土中掀起大片泥沙,如火山爆发,怒浪涛天,掀起的黄土泥尘在半空中形成整团整团的黄云落下,十丈方圆之内,伸手不见五指,放眼望去尽是黄濛濛的一片细沙泥雾。
黑霸天,天武火、王飞羽没想到情势变化之快,转瞬间优势逆转,招到邪皇已失踪影,耳中听得王玄惨叫,血雨洒下,王玄一臂已失。
骇的一呆,陡然间背后风声大做,一道狂劲自黑霸天身后撞来。黑霸天见王玄与邪皇才交手一招便断了一臂,吓的冷汗湿了衣衫,突然身后风声大做,劲力狂涌,那还犹豫?暴吼一声,手中青铜铁管箫回身出招,毫不保留,毕生功力尽注於青铜铁管箫之中,使出黑山派最凌厉的杀招‘黑山万火岭’。
铁箫迎风,发出淒厉的呜呜急响,直如鬼哭猿啼,杜鹃泣血般令人心神烦燥,胸中万针攒刺般的难受,箫影纵横,密如铁桶将全身上下完全护住,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希望能挡得邪皇一挡,那时再合王飞羽、天武火两人之力与邪皇相抗,纵不能胜,自保应不成问题。 哪知才一转身,箫影千重中,一个黑影撞来,黑霸天一边大吼急退,一边箫如雨落,全数打在那黑影之上。只觉箫管触物柔软,似是人体,想收回青铜铁管箫已经太迟,箫影又快又狠地打在那黑影人体上,这一招黑霸天乃是倾全力的搏命一招,别说是人体,就算是金刚铜人也要被打扁,如今箫上还贯注了黑霸天毕生内力,功劲之猛,几乎是铁箫一打中那人,便是血花如注,飞溅开来。
‘黑山万岭’的箫招堪堪使完,那人也已被打成了一堆肉泥,早已不成人形了。
黑霸天没想到自己的箫招居然这么容易就得手,而且对方全然没有反抗,任凭自己箫招如狂的打在他身上,哼也不哼一声,定睛一看,那人已被打得血肉模糊,瘫在地上,早已气绝多时,死的不能再死了。
瞧他衣饰,赫然发现是本门弟子,再看那人身上衣物,居然便是跟随自己此次前来围攻的儿子。脑中轰然雷响,一团混乱,身子好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一动也不动,双目呆滞,直勾勾地瞧着地上一团已经称不上人形的血肉,宛如木塑石雕。
天武火闻声赶来,一把抢到黑霸天身旁,他俩同时入门,共拜一师,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听得黑霸天出声使招,风声劲急,大异寻常,心知黑霸天必处危境,否则以两人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的江湖经验,不会如此使招,风声凛冽。
急忙一手抓住黑霸天手臂急切问道:“老黑,发生了什么…”
话犹未完,眼光扫到地上一堆模糊难辨的血肉,鲜血渗入黄土泥中,正四下散开扩展。
那衣饰入眼熟悉,心中打了个突,隐隐觉得大事不妙,定睛一看,失声叫道:“这……这不是我黑无踪师姪吗?”
黑霸天骤见儿子死於自己箫下,而且是死无全尸,血肉一团,可说死状极惨,不忍卒赌,已经受到了莫大刺激,一时之间激愤、悲伤、苦涩、懊恼、自责等情绪由心底爆发,竟自呆了。
及至天武火抢到,失声叫出儿子名字,‘无踪’两字听在耳中,伤在心中,如尖针入耳,似铁钻锥心,一股销神伤魂的悲酸痛苦袭上全身,身子发冷,双掌颤动,抖个不停,连脊髓都凉了。
‘噹’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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