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嫁,我不嫁!”琢玛听闻父汗要把自己嫁给那个粗鄙的大丑便急了,跑到母后那里
大吵大闹。
“我们女人的命从来由不得自己,我的琢玛。”汗后心痛的看着乌兰图娅,却又无可奈何。曾经她也像这样哭天抹泪的闹过,但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代,女人又有什么能力改变?尤
其是帝王之家的女儿。别看平时表面风风光光的,其实不过就是权利交换筹码而已。说得难
听点连还不如。还能有N多男人虚情假意,大汗老婆却只能独守空房,跟活寡妇差
不多。因为大汗的女人实在太多了,名媒正娶的、臣子奉献的、掳掠抢夺来的、歌伎舞娘、
还有数不清的部落美女任其享用,自己哪里轮得到几次恩宠?就像乌兰图娅,身为公主嫁给
孟古大汗,仅仅是在初承云露之时,得到了几日的宠爱。好在,肚子争气,产下一子,名为
格根哈斯,意为明玉,指出身高贵。此子长得极像孟古,性情脾气也大体相仿,活脱脱一个
小孟古。孟古深爱之,母凭子贵,所以乌兰图娅又重新得到几日恩宠,也由此有了小琢玛。
此后乌兰图娅便像庙里的佛像一样给供起来了,荒度了大好的青春年华。现在,她的女儿又
要重新走上自己可怜又可叹的道路,实在是杯具人生的循环。但除了哭之外,她乌兰图娅又
能怎么办?恨做皇家女,恨入皇家门。这句话的确不是无病呻吟的故作姿态,实则是女人最
真实的悲鸣。
好了,不说这些荒废的美女了,再说下去儿狼友们就恨不得都回到某某王朝做个荒YING无
耻的皇帝,去开垦那些被荒废的美女了。咱这书又不能黄,只能让狼友们空悲切了。
“以阿日斯兰之英雄,大丑哪里能是他的对手?”旁边的婢女插嘴道。
“是吗?”琢玛这才微微停止了哭泣。
“大胆奴婢,国家大事容得你插嘴!”乌兰图娅大怒:“拖下去掌嘴五十。”
“母亲!你为何要发怒?”琢玛吃惊的问,她不知道平时温柔善良的母亲怎么突然发这么
大的火。
“国家大事不是我们女人该问的。”乌兰图娅勉强敷衍,她心里明白,如果大丑这次不能
打败阿日斯兰,那她老公阿日斯兰麻烦就大了。一头挂着女儿,一头挂着老公,所以婢女这
么一插嘴,就触动了乌兰图娅左右为难的心思。
“母亲,我告退了。”琢玛见母亲面色不对,也不敢耍小性子,反正还不知道大丑能不能
打败阿日斯兰呢。琢玛一会儿想让大丑打败大丑,让那个春风得意的小怪物知道知道厉害;
一会儿又想到绝不能让大丑打败阿日斯兰那个小怪物,要不然让那个满脸胡子渣渣的大丑娶
回家那得恶心死。逐玛一想到大丑那张脸要是亲到自己嫩嫩的小脸上心里就充满了羞涩,还
是那个小怪物细皮嫩肉的看着舒服。琢玛这时并不确定自己爱的是谁,对于阿日斯兰她是少
女情窦初开时的爱恋,对于大丑其实琢玛也并不反感。草原上有名的雄鹰大丑英雄也的确能
打动少女的心,她只是不习惯父亲这样把男人强加给自己。
只是苦了大丑和阿日斯兰两个男人了,一个全心全意要为爱情而战,一个唯恐避之不及却
无法退避。就这样,两个男人的战争开始了,然而这并不是故事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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