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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梅说,我洗过了很干净的,你看我的身体美不美?像不像一朵花,粉红粉红的是吧?
张子和说是,但我不习惯用嘴……
刘梅说,什么叫不习惯,城里的人总爱先用嘴,这叫**,一样的好!
张子和说,你怎么知道?这里自古就不是用嘴吃的!
刘梅一下子没话说了,她怕张子和再追问下去,她就让张子和亲她的**。张子和抚摸着她的**说,你的**怎么比过去大了,比过去有肉了,好像还有奶!
刘梅一下子愣住了,到现在那个孩子断奶也才不到两个月,她的**刚干上去,让张子和这一挤一吸,还真的又流下了些微白的浆水。她说,你瞎说,怎么会呢?刘梅有点心慌,她不再让张子和抚弄了。
每天夜里刘梅总是主动要张子和和她**,张子和是个老实人,其实他的**很旺盛,刘梅要一次,他就能做一次,刘梅得到了很大的安慰,但是这个呆子还是呆子,什么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主动,这渐渐地又令刘梅失望起来。
过了半个月,刘梅的心情好多了,她便准备再出去,这次走,她没有目的,不知道出去要干什么,能干什么。过去和胡清泉做生意,收入还好些,现在一个人出去,就不知道再干什么,她拿了金辅仁的一大笔钱,够她打工两三年挣的,所以再让她去做死活,一天几十块钱,往起凑,她就觉得钱来得太慢了,她想,既然走出了这一步,为什么不能还找这样的事干呢?
到刘梅再次来到苏州,她便专门干起了出卖身体的事,不过,她再不为别人生儿子了,而是成了人家的姘头,找的都是光棍或者老男人,坐享其成,于是刘梅的性大开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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