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高潮的,我不知道我老婆是不是因为自己喊着王总达到的高潮,反正我是。……
在要准备上床的时候,王总让宁卉先去洗漱完自己再去,似乎有意在回避着什么。
宁卉躺着床上也一直想着一件有些感觉异常的事,就是今晚发生的,但具体发生在哪儿?自己一时想不起来。
王总躺进被窝里来的时候,也仍然穿着裤衩——宁卉只是觉得王总有些害羞罢了,老男人害起羞来也挺可爱的啊——但刚才自己明明都被他里里外外的吃了的哦,还有什么害羞的呢。
宁卉很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王总怀里,调皮的给了王总一个香吻:“谢谢你,今天我感觉好美。”
“你快乐就好,卉儿。”
王总也从刚才的狂野中恢复过来,轻轻地搂着我老婆。
“不,我要你也快乐。”
说完,便将脸朝王总的身上游弋下来,嘴唇拂过王总胸膛的的时候在乳头上也轻轻地在上面含弄了一番。
“哦——”
在我老婆的巧舌的拨弄下,王总不由得也发出了一声绵长的沉吟。
在宁卉伸出手往下去摩挲王总的身下,然后准备为它奉献自己甜唇香舌的美宴时,王总把宁卉的脸抬起来,阻止了她往下的探索。
“怎么了?”
宁卉心里有些紧。
“卉儿,我怕……我怕吓着你。”
王总注视宁卉良久才说道。
啊!宁卉这才想起,在大池的时候自己的手曾经摸到王总大腿根部感觉有些疤痕的东西,难怪王总刚才进入黄桶的时候都是穿着裤衩。他是不想让自己看见。
可这怎么瞒得住啊,我们可以要肌肤相亲的啊,宁卉突然觉得王总其实也憨憨的可爱。宁卉觉得王总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这激起了自己女性的柔弱的怜惜之情,说到“不,你一定告诉我好吗,不然我生气了。到底怎么了?”
“好吧。”
王总沉默片刻说到,然后掀开被子,将自己的裤衩缓缓的脱掉。
王总的阳物真切地显露出来,虽然正常状态下的耷拉着,但看得出其实十分的雄大,宁卉内心一颤,自己还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其他男人的阴茎,不由得脸红了。
但很快一块巨大的疤痕映入眼帘——客观地说视觉上有些可怖,从左边大腿连着根部一直到蛋蛋到王总阴茎左边的皮肤上。
这明显是烧伤,应该经过治疗但还是留下了明显的创面,上面有些凸凹不平。
“啊!”
宁卉一声轻叹,努力从刚才视觉不适的惊讶中平复过来,忘却了羞涩,伸出手轻轻朝疤痕上抚摸上去,一直到王总阴茎的时候,仅仅是瞬间的犹豫还是将手握到了王总的阴茎上。“告诉我,怎么了?打仗留下来的伤吗?”
宁卉细嫩的手碰触到自己阴茎的时候,王总感到身子微微一震,点点头:“是的,79年战斗打响前潜伏那次受的伤,应为没有时间及时治疗,所以留下了很重的伤疤。”
宁卉突然感到深深的自责,一来竟然只顾自己欢娱,没想到今晚给予自己这样美好欢娱的男人确有如此的创患。他头部还有一块弹片呐——宁卉想到这里差点都要哭了出来。然后轻轻的抚弄了下王总的阴茎说到:“亲爱的,对不起啊。”
自责中宁卉温柔地吐露出一连串娇媚的话语想好好安慰下王总,“我不觉得它吓人啊,我觉得它好可爱。我喜欢它我要它!”
王总一阵感动,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宁卉的脸:“还有一件事,我不想瞒你。”
“什么事?”
宁卉心子一紧,又怎么了?
“我……我这儿有问题。”
王总微笑地按住宁卉抚摸着自己阴茎的手说到,笑容中有些无奈。
“什……什么问题?”
宁卉看来,除了疤痕,其他的不好好的呀,还挺大的比宁煮夫的大呢。
“怎么说呢?就是要让它硬起来比别人更困难些。”
王总苦笑了一下,话说得很委婉。
宁卉一下子明白了,突然觉得这世界好不公平,王总看上去是何等伟岸啊。
同时宁卉感受到了自己在这个男人心目中的分量,一个男人能给你说这样难以启齿极伤面子的事,说明自己已经在他心中有了特殊的位置,这又让宁卉有些激动,“怎么回事?去看医生没?”
“以前还挺正常吧,最近几年就慢慢的就很困难或者不能长时间的硬,我记不得有多少年我都没……没真正插入过了。去看医生也不能确诊,只是说我头部弹片还有那里可能留下的伤都可以引发这样的情况。”
宁卉眼里豆大的泪珠终于落了下来,顺着脸庞正好滴到王总阴茎的龟头上。
“哈哈哈,”
王总以他特有标志性的爽朗的笑声笑了起来,“你哭什么啊卉儿,看你眼泪都滴哪儿去了,要滴就拿红酒啊,是不是觉得王总在你眼里的英雄形象给全毁了啊?”
“你乱讲,你永远都是我的英雄。人家难过你还开玩笑。”
但宁卉真的给王总逗笑了,少许,抬起头看着王总,报以美丽的上弯月能看到过的最坚定地说眼神说到:“我试试,好吗?”
王总还在琢磨试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见宁卉樱唇张开,毫不犹豫地将王总的阴茎含入嘴里,然后伸出嫩滑的香舌特别在王总阴茎上的伤疤细细地舔弄开来。
王总体内一声闷吟,宁卉用特别在伤疤上舔弄的动作已经告诉了自己的决心和善解人意,这是一个多么美丽、善良、而又义薄云天的女孩。
在宁卉的吮吸下,王总的阴茎渐渐有了反应,在我老婆的口腔里慢慢涨大起来,这除了我老婆巧舌的舔弄,宁卉一丝不挂地跪裸着给王总的阴茎含情投入地吮吸,给了王总强烈的视觉冲击——那是一种高贵中透着淫靡的奉献,那是爱与性的女神完美的结合。……
“就这样,你为他口交了是吧老婆?”
我有些淡淡地问到。少了方才的激动。
“嗯,是啊。”
宁卉倒是一如既往声音里还有些羞涩。
这时候,我选择了口交了这个中性词,照本来的架势我是要问老婆你就这样吃了他的鸡巴了啊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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