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在了白桦的红唇上,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的白雪公主(上大学时他专门为她起的一个昵称)你的唇真动人!」
白桦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之后,还是把嘴靠了上去,轻轻的把那一根含进了嘴里,慢慢的吞吐起来。
从上面看下去,齐心远觉得他的白雪公主睫毛更长更好看,当她的头一前一后摆动的时候,那一对玉兔也随之跳跃着,再次勾得齐心远想入非非起来,他好想在她的小嘴里完成那一连串的动作包括最后的疯狂,但他想起了今晚住在姐姐这里还有另一个任务。他捧着白桦的脸,快速了一阵,终于忍住,没把射进她的小嘴里。
他不能辜负了姐!他得给姐留着。
春天很容易让人躁动。齐心语躺在自己的床上很长一段时间也没能入睡,那薄薄的被子盖在身上都嫌捂得慌,她干脆用脚蹬到了一边,将两条修长极有诱惑力的玉腿亮在了外面,四仰八叉的。
她没有穿睡衣,身上却穿着胸罩与短小的,精致的胸罩紧绷绷的勒着那两座丰满的,有些呼之欲出的样子,小只盖住了那最隐密的部位与上面那一片倒三角的黑色丛林,因为极薄,隐隐约约的还透出丛林的颜色与一点蓬松,这才让人觉得她不是一块玉器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美女。
齐心语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觉竟两个小时过去了。现在,她开始对齐心远这个弟弟有点抱怨,心想: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初恋情人来了,还是我给提供的场所呢,现在竟然只顾了他的小情人却把姐姐撂在这里!真是可恶。
她想尽量不去想他们两个的事情,想早一些睡觉,因为睡觉是美容的根本,要是失眠了的话,第二天一定精神不佳,面容憔悴。可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上越来越燥热,她气急败坏的脱掉了胸罩,将那一对饱挺的亮了出来,可还是热,她又脱掉了仅剩的那条小,她尽量裸露着每一个部位,让它们透一透气,她再次将两条腿叉开,两只藕臂也平展开来,整个胴体在大床上成了一个「大」字形状,更加诱人了。
她的门只是虚掩着,隔壁房间里不时传来白桦那有些荡的刺激着她的听觉神经,从那一阵阵的里,齐心语自然而然想像到了两人趴在一起回味初恋的情景,她甚至仿佛看到了齐心远撅着将身子骑在白桦两腿之间不住的的样子。
听着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叫,齐心语的手不由得在身上搓了起来,她的两座在她那纤细的玉指间滚动,暗红的在指缝里别来别去,渐渐的,她已经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于齐心远的身下了,她仿佛感觉齐心远那健硕的身体压到了她的身上,并用手抚摸揉捏着自己的,亲吻着。
现在,又一个情景再次浮现在齐心语的脑海里,她的思绪又回到了十六年前也是春天的那个夜晚。
那时候,齐心远正为自己跟白桦在中央美院里闹出来的事情发愁,因为那件事已经满城风雨了。
「你别太担心,妈妈正为你的事找人呢,放心吧,凭妈妈的关系,这事一定会化解的!」
还不到二十的齐心语把弟弟叫到了自己的闺房里,因为在学校里与女同学在画室里的事情他没少被父亲奚落,而姐姐却来给他安慰。
姐弟两个的感情一直很好,虽然不是亲生姐弟,但姐弟两人却一直同床而睡,他们直到十岁之后才真正的分了床,即使分床之后,姐弟两人的房间也是紧挨着。有时候不是调皮的弟弟偷偷跑到姐的房里去,就是姐姐偷偷跑到弟弟的床上去,在天亮之前两人又偷偷的分开,所以大人并不知道。但那时还小,只是两人不舍得分开,虽然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没有出什么事情,只是到了后来弟弟在一次春梦中竟搂着姐姐亲起来,而且撒了姐姐一身黏乎乎的东西之后,齐心语才不敢让弟弟跟她同床了。不巧的是,齐心远竟也第一个进入了姐姐的春梦。
「我担心的是白桦可能会上不成学!她太要面子,即使学校不处分,她也不会在学校里待下去!她的前程也毁了,都怨我!」
那时,齐心远一心想着的是白桦。
「别多想了,我可以跟妈商量,多给她家里一点钱,总能帮她一把的。」
齐心语看不得弟弟伤心发愁。
「姐你真好!」
齐心远感激的望着姐姐那漂亮的脸蛋,其实姐姐一点也不逊色于白桦,甚至姐的胸脯比白桦的更惹火,她总是在弟弟面前有意无意的炫耀着她那作为女性的骄傲,许多时候她在齐心远面前只穿胸罩或是,所以,齐心远从姐姐齐心语那里没少饱了眼福。只可惜她是自己的姐姐,不可能成为恋人,齐心远只能移情别恋了。
「谁让我是你姐的!」
虽然比齐心远大不了多少。可齐心语却始终在齐心远面前显示出姐姐的身分,并加以照顾。她觉得这样才能保证姐弟的这种亲情永不割舍。
现在齐心语对夺了弟弟童子身的白桦有些嫉妒,要是那个白桦不能跟弟弟在同一个学校读书对她来说倒是件好事,因此在心里她不免有些幸灾乐祸起来,但要拴住弟弟的心这并不是唯一的办法,她想,得让弟弟知道姐姐不比任何一个女孩差。于是她笑了笑问齐心远道:「姐只是不明白,你们怎么会在画室里做起来了?」
对于一个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来说,向弟弟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已经够大胆的了,那已经是一个暗示,而且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了。
「是她非让我给她画一幅肖像。」
齐心远低着头说道。
「不就是画一幅肖像嘛,那怎么就画到一块去了?」
「画室是老师专门留给我的,里面只有我们两个,又是上课时间,别人不会来,后来她就央求着我给她画一幅裸体画。她并不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她说只是想借着我的笔把她的青春留下来!」
齐心远赶紧为白桦辩解起来,他不想让姐姐觉得自己喜欢的女孩是一个不正经的人。
「画裸体?」
齐心语立即感觉到那个叫白桦的女孩的心计。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画什么裸体,那不是明摆着勾引吗?「那……你能给姐也画一幅不?姐也想把自己的青春留在纸上!」
齐心语大胆的看着刚刚抬起头来的弟弟,那眼睛火辣辣的:「怎么,能给别人画就不能给姐画了?」
「姐,这不是一时半刻的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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