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杨兄弟分神。咳,再说了,接其骨就必先破开其肉,到时候鲜血淋漓,两位姑娘看到了只怕会恐惧。我们还是都到洞外去,等杨兄弟接好了韩夫人的骨头,再进来吧。”说完就当先走了出去。
小昭和周芷若恍然大悟,“哦”了一声,却并没想起那脱衣之事,一起冲杨逐宇鼓励一笑,跟在谢逊身后走出了山洞。
杨逐宇见三人都走出了山洞,听说话声和脚步声远去,知道他们怕干扰到自己,已走得远远的了。呵呵一笑,俯下身去,伸手去解紫衫龙王的衣衫。
紫衫龙王不由自主的一缩,一时心乱,惊道:“滚开!你想干甚么?”
杨逐宇倒是被她的激动的神情吓得退了一步,然后又走近去,笑道:“只有先脱了衣服,我才看的清你地伤处,然后才好把骨头接好稳固。嬉,这隔着衣服接断骨的本事,我可不会。”
紫衫龙王知他说的有理,可是若要任他解衣,终觉害羞和不妥,过了良久,把心一横,才道:“你……是我女儿地情郎,我若在你面前坦胸露腹、裸露肌肤,那成……何体统?哎……,算了,我这骨头,不接了也罢!”
她此言一出,杨逐宇心中一荡,不料她心急之下竟主动承认了和小昭的关系。紫衫龙王不要他治,他偏偏要治,振振有辞道:“我向来一言九鼎,既已答应了小昭,那就一定要替你把骨头接好。再说这是事出意外,乃不得已而为之,不应该牵扯到男女之嫌。”
紫衫龙王没力气动弹,她也并不是真的想死,听杨逐宇这么一说,心里大是赞赏他是一个守信的男子。又想了片刻,才低头道:“好罢,我闹不过你。但是你要发誓,给我接骨头时,不许有一丝非份之想,否则……否则……,你便是对不起小昭了。”本就说几句恶毒的话,可想到他是在帮助自己,于是就说不出口了。
杨逐宇心中一颤:“我靠!我热血沸腾的正常男人一个,解开女人衣服,要我心里不有半点非份之想,怎么可能?发誓,我骗谁呀?”脸色大是为难,挠了挠头,脑中一闪,立即有了主意,正色道:“好,答应你就是。我有了非份之想,那便对不起小昭、更对不起你……我若做了这种丧尽天良地事情,老天爷一定惩罚我,用我地一生青春,来偿还给你母女,终身不许后悔。”
“哪有这么严重,也算不上丧尽天良。”紫衫龙王没听出他话中有话,见他说地正气昂然,誓言也有些风趣,忍不住忍痛一笑。
“把一生青春献给你们母女,哈哈,我占大便宜了。”杨逐宇发誓占了便宜,心里隐着高兴,怕她接骨时挣扎叫痛,又多点了她的几道麻软穴,刚伸手去解她衣上扣子,手指触到她地胸脯,立刻就起了非份之想,心中一转,忽然说道:“前辈,还请你把面具摘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带着面具?”紫衫龙王大吃一惊,若非骨头断了,只怕就从席子上惊跳了起来。
“没见你时我就知道了。”杨逐宇心中连连直笑,面上却是微微带笑:“这有何希奇!世间无论任何人都有喜怒哀乐,这些情绪都会随着脸上和眼睛里的神色表现出来,就算是痴呆之人,也有一股独自的木愣表情。咳,咳,你光是眼睛有神、面上却是无色,这……自然是戴有面具。”
“高人分析,真是深高莫测!”紫衫龙王不知杨逐宇是想窥她的容颜才硬想出了这些道理,不禁万分佩服。顿了顿,又道:“我戴了十多年面具,从来不曾在外人面前显露真面目。你接骨头就是了,与我面具有何干系?”
杨逐宇脑袋一转,又胡扯道:“接骨之时,面具必须脱下才行。因为接骨头之时,疼痛难当,你定要满面汗流。汗水太多,就会浸湿了人皮面具,面具是浆糊和颜料等物所做,浸湿之后便会融化粘连,若粘连之物要是顺着下颚、流到你伤口上,那就会引起感染,如此一来,就算骨头好了,却要导致肌肤溃烂、难以符合……”他边想边说,朗朗出口,带着吓唬之意,不过听起来却也大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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