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阿娇做自己性奴的样子,还有些心花怒放。
突然余胖子就不想了,酒也醒了,还勒住了马。
前面马路上站着一个人。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睛,透过稀疏的星光,模模糊糊看到路中间那个人,余胖子的身子立刻僵硬在那里。
此刻,跟随的家丁失声喊道:“别玉寒!”
正是别玉寒,此刻的别玉寒大趔趔地站在路中间,手里那把刀。
“胖子,你知道我在这儿干什么吗?”别玉寒用手拍着刀。
“你你要干什么?”余大胖子看见别玉寒手中的刀,浑身的肥肉一抖,颤抖地问道。
“要你的命!”别玉寒还未回答,冷冷的声音自路边的房顶传来,却是沈岩。
别玉寒知道因为碧儿深岩也不会放过余胖子,没想到他今晚也来动手.
沈岩跳了下来,站在别玉寒的身边,使剑的他手里也拿着把刀:“我们俩的女人你这死胖子也敢动?你不死谁死。”
两人举起了刀。
“两位大侠饶命,我、我就看看,手、手还没碰到阿、阿、阿娇的”余胖子结结巴巴还没说出口,乌操倪、郑河石和几名家丁已经吓得拔腿就跑,四下逃命。
沈岩凌空而起,刀过处,乌操倪、郑河石和几名家丁身首异处,血溅到已经滚下马的余胖子脸上。
余胖子以为是自己的血,张口大叫。
叫声放起,头已飞上空中。
二人相视一笑,施展轻功离开此地。
虽然不怕余侍郎,但还是没有麻烦的好。来到江边的时候,二人一轮臂膀,刀飞入江心,沉落江底。
余侍郎得知自己的儿子死了,大怒之余首先想到的就是别玉寒,强迫柳三清抓人。如此社会败类,死了也好,柳三清又怎会去抓别玉寒?随便发出通告,悬赏提供消息之人和捉拿凶犯,入了案后不了了之。
余侍郎虽然对别玉寒恨之入骨,却苦于没有证据,柳三清又不和自己站在一条线上,只好暂时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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