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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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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意外之喜 朝阳公主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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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相当的愤怒。对方已放缓了脚步,尤其是那位红衣姑娘,几乎是停下了脚。阿娇却好象对即将发生的战争一点没有认识到,冲别玉寒喊道:“表哥,我记得你八岁时作过咏菊的诗。如果还记得,说给我们大夥听听。”

    别玉寒可没想到这丫头在暗中策划,神不知鬼不觉地挑起一场战争,当下一笑:“儿时的胡闹,幼稚的很。不过既然阿娇还记得这事,就念出来凑凑兴。影儿,你们别见笑才是。”当下吟道:

    叩篱问秋众莫知,浅淡一深述秋心。

    春桃秋棠人皆悦,吾独傲世对月吟。

    影儿一笑:“寒兄八岁就能作出如此佳句,不愧神童之称。影儿自愧不如。”顿一顿:“既是赏菊,小妹也献上一首为大家祝祝兴。”轻启樱桃小口,缓缓吟道:

    昨夜细雨春痕无,帐冷霜清新梦碎。

    世道高风为君节,一片残菊相思泪。

    “好一个‘一片残菊相思泪’。影儿的诗如此细腻、纤巧,伤怀而重情感,比你寒兄的强了好多倍。”别玉寒称赞不已。连跟随两位姑娘的几位书生也不住点头。

    红衣姑娘本就已气阿娇不过,别玉寒无意中一句‘儿时的胡闹,幼稚的很’更让她生气。如今见别玉寒与影儿相互吹捧,就要发作。转头见阿娇故意地愣了她一眼。那一眼带着三分得意,三分嘲笑,三分看不起,还有一分幸灾乐祸。忍无可忍,但显然自己身边这几个所作的诗与别人相差太远,没人愿意站出来,即使让他们去比诗,那还不徒取其辱。只有自己上了。上前一步,学着男人行礼的样子,一拱手:“这位兄台诗作得如此高明,想必是去年文科状元温青儒温状元吧?”

    别玉寒一回礼:“姑娘认错人了。”

    “本姑娘以为这天底下只有文状元温青儒狂妄的很,敢自称神童,不知这里还有一位。兄台敢在文人墨客集聚的京城作诗填词,想必是大人物。兄台不是状元,敢情是榜眼、探花?既使入不了三甲,至少也应该是个进士吧。那边几位可都是当朝进士啊。”

    听出少女口气不善,想蓄意羞辱自己一番。当下一笑:“姑娘说得是,在下无功名在身,自是比不上几位仁兄。”

    “身无功名,还敢在状元、进士成堆的京城繁华之地宣耀?”姑娘一脸的不屑一顾。

    意外丧失京城金榜题名是别玉寒心中永远的痛,但他只是一笑,似乎毫不介意:“不错!状元、进士年年有,如姑娘所说,京城文人墨客集聚之地,自是成堆。如果姑娘站在前门楼子上往下扔块石头,随便都有可能砸死一进士状元什么的。但要想砸死像我这么没有功名的小人物,恐怕姑娘要在前门楼子上蹲上个十年八年的才行。”

    红衣姑娘尖牙利齿:“噢,才等十年八年呀。我还以为你是孔圣人转世,稀奇的很,我蹲一辈子也砸不着你呢。”

    “我可不是孔圣人。孔圣人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可你看我。”用手一指影儿、阿娇众女子:“个个娇若春花,媚若秋月。我比孔圣人强多了,乃能人也。”

    “能人个屁。”少女一急脏话出了口。“既是能人,自当请教一番。能人何不以春兰为题,来一首咏兰诗,让在场各位瞻仰一下能人的风采?”

    “诗乃即兴之作,于情,去之于意,即景生情。秋作春诗,做作。”转身要走。

    “呸!还自称能人。古人作诗莫不是寄兴写情。如都要即景生情,见了再写,那北人不见云南茶花,南人不见寒冬腊梅,不就成了北人只能咏梅赞雪,南人只能颂茶歌雨。世上岂不没有了那么多的诗,有人也不会八岁就能偷诗,而要等上个十年八载的了。”

    别玉寒转回身:“嘿,你这丫头口齿倒伶俐。”

    红衣少女头一扬,沾沾得意。

    “好吧,请姑娘指教。”不加思索,开口吟道:

    踏青桥上闻村笛,写春坊内观墨无。

    烟封万株黄昏倦,一片幽兰在空谷。

    “好则好矣,但好象不够出口成章。再来,夏荷。”

    别玉寒立即开口:

    醉卧孤舟蝉鸣扰,朦胧几团青玉盘。

    轻风一摇无罗衣,蜻蜓一点疑飞燕。

    “不怎么样。”红衣少女一摇头:“腊梅。”

    “稀疏枝叉花一朵,笑迎白雪无尘埃。

    桃红柳绿燕归巢,我独凋零谁伤怀。”

    “牡丹。”

    “本是长安万花王,不畏武皇贬洛阳。

    忽见黑白开燕地,再贬疑问黑牡丹。”

    白衣少女脸上一红,又看了别玉寒一眼。似有怪意。这小子竟拿黑白牡丹来比自己和同伴。红衣少女却没听出诗中含意,心中暗骂这小子怎么能出口成章,难道真难不倒他?突见左方小山顶的陶然亭屋檐角上挂着一盆长得非常漂亮的玉树,一笑,手一点,大声喊到:“玉树。”

    别玉寒哈哈一笑:

    不爱胭红不爱花,片片青玉亭外挂。

    云飞雨散人辞去,后庭玉树插谁家?

    “好。”红衣少女情不自禁拍手称赞。白衣少女双颊菲红,一拽红衣少女,耳边低语一句。红衣少女脸立即胀得通红,开口骂道:

    “你,你流氓。”

    “姑娘此话何意?俗话说‘色不迷人人自迷,花不淫人人自淫’。姑娘不要往歪处想噢。”哈哈大笑,转身离去。白衣姑娘的脸更红了,低下了头。

    阿娇故意留在最后,瞟了红衣少女一眼,扬起头、挺挺胸、收腰厥臀地带着胜利的微笑大步而去。

    跟在红衣、白衣少女身后的中年书生中一人站出来,冲别玉寒喊到:“请问先生大名。”

    别玉寒脚步不停:“先生二字不敢当,扬州别玉寒。”

    中年书生一听,马上弯腰鞠一大躬:“原来是江南神童文丑兄,杭州举人吴一鸣仰名久矣,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回到客栈,只见冷福正在店里面来回度着步,一见别玉寒一行回来,立刻迎上去:“哎呀呀,别公子可回来了。我家老爷一早就来找公子,谁知公子已经外出。我家老爷让小的在这里等公子,说是等不到公子就不准回去。亏得您回来了,您要不回来,我还不得在这溜打一辈子。”

    大夥儿都乐了。别玉寒一拱手:“麻烦冷老伯了。不知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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