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阵带着隐隐疼痛的肿胀从下体传来,忍不住送开一只乳房,伸入水中,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那颗相思红豆,揉了起来。上揉樱桃下捏豆,杜隽一下便交了枪,细声细气地叫了起
来:“哎哟,你真坏,大哥。你揉死我捏死我了。别停,手别停。对,对,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嗯,嗯。哎哟,你轻点,阿隽受不了了,你怎么捏的?别哥哥。你怎么捏的?别哥哥。别哥哥…”杜隽俏脸飞红,杏眼含春,红红的小嘴张合着不知自己在叫些什么。
别玉寒此时也胀得实在难以忍受,一把将杜隽拖起,对准洞口,把杜隽往下按去。
仿佛感应到那把剑要入鞘,剑就到洞口时,迷糊呻吟中的杜隽自动把结实的大腿向两侧分开。剑快速入鞘,直插鞘底。美腿泛起一阵颤抖,尽力要并拢起来,双膝夹住别玉寒的腰。同时黛眉紧皱,发出一声轻叫。虽然半天的前戏和激情,还有水润滑了剑鞘,仍使杜隽觉得那把剑太粗太长了,容纳不下。别玉寒双肘放在盆沿上,双手扶住杜隽的蛮腰,向上奋力冲刺。
正当两人处于水深火热中,洪友剑的房间仍亮着灯。洪友剑坐在太师椅上,君子剑张岱坐在左侧下手一把椅子上。使鞭和枪的两个灰衣汉子恭敬地站在右侧下手。白面无须年轻汉子垂手站在洪友剑的身后。
“张大侠,你如何看待今日之事?”
“在下一时说不清楚,但主人问起,在下就就事分析两句。飞鹰堡大堡主大力鹰爪王童刚、二堡主阎罗爪童杰同时出动,非同小可。以二人及飞鹰堡在江湖的威名,却蒙面行事,极力掩藏武功,让人不可思议。他们飞鹰堡有名声,有势力,还有财力,不会做打家劫舍的下流事。与在下和天山二怪又从无过节,看来应该是冲主人来的。”
洪友剑眼中射出两道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飞鹰堡难道想要造反?哼!”
张岱摇摇头:“童刚、童杰兄弟俩能建立飞鹰堡并在十几年的时间内将飞鹰堡变成武林三大堡之首,不可不说没有野心。但二人却只是个武人,称霸江湖而已,在下绝不相信他们有更大的野心。何况虽然童刚名列江湖十大之末,飞鹰堡在江湖绝不算最强的。但他们却又确实冲主人而来。恐怕只有一个可能,主人。”
“张大侠是说他们可能是被人利用,幕后另有他人操纵?”洪友剑盯着张岱。
张岱点点头。
“我们出京极为隐秘,他们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白面无须年轻汉子问道。
“凡事都有迹可寻。事上无绝对机密、密不露风的事。”张岱回道。
“主人,行踪已露,请主人速速回京吧。”白面无须年轻汉子有些着急了。
一挥手打断了他,洪友剑问道:“那号称教主的美女子甄如玉又是何人?九幽修罗教是什么教?山东白莲教作乱,害我大明深矣,好不容易消灭了,如今又来了个九幽修罗教。”
“主人可能多虑了。九幽修罗教只是中原江湖武林一个派别而已。倒不广收教徒,教内个个喜欢练武。行事偏于黑道却尚无大恶。教主‘九幽摄魂’甄一帆武功很厉害,排在江湖十大高手第四位,但近几年江湖却未有他的消息。甄如玉是其独女,主人也见到其绝姿,派名江湖十美第二。对啦,跟随别玉寒身边的杜隽排名第十。”
“别玉寒艳福不浅,那甄如玉好象与他也有瓜葛。对了,别玉寒的武功在你眼里如何?”洪友剑问道。
“深不可测。”张岱回道。
“噢?比起张大侠?”
“在下不是对手。他甩给阎罗爪童杰那一芒在下自认也接不下。”
“那也许只是因为芒有些怪异而已。他年纪轻轻,武功未必…”
“主人”。张岱打断了洪友剑:“那一芒来的是突然,童杰被玉芒逼得手忙脚乱而可能无法躲过别玉寒紧跟着刺向他的那一剑,但那一剑太快了,快得可怕啊,如非亲眼所见,谁都不会相信飞鹰堡的二堡主会被人一招低著了喉咙。”
洪友剑陷入沉思,良久,抬头问道:“他出现的目的何在?”
“不知道。”张岱摇摇头。“但他应该与飞鹰堡不是一路的。”
“从他帮徐州知府破案来看,应该不是歹恶之徒。此人武功甚高,人十分聪明,如能为我所用将是一件好事。”
“奴才多嘴,主人请小心慎重才是。”白面无须年轻汉子提醒洪友剑。
“我会的。回京一路上,我们应多接触此人,多了解了解。”
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几个人一惊,随之飘来女人销魂的呻吟声。
“哈哈,咱们这位老兄这方面功夫也惊人啊。”洪友剑笑道。众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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