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公失望。此外出于爱屋及乌的心理,他特别喜欢这个胖乎乎的可爱小家伙。
那边厢慕容紫烟心中戚然,怡儿成为寡妇比当年韵儿的扬州婚变带给她的打击更大,怡儿是她留在身边一手拉扯大的,感情深厚许多。半晌后母女俩悲情稍抑,她松开爱女肩头,拍拍她的背,说了些明知无用却不得不说的体己话,随即从无月怀中接过宝贝外孙。
此情此景,在如此场合她也不好逗孩子玩,只是对一直紧跟在无月身边的苏梦筠点点头,“梦筠妹子,最近手气如何?”
“唉~老爷已走了一个多月,妹子打牌不过是为了消磨漫长而无聊的时光罢了,都没咋留意输赢。倒是姊姊越活越滋润,这次来苏州又显得年轻美丽许多,真是羡煞妹子啊!”苏梦筠言罢,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瞅瞅无月,看来那个传闻的确是真的。
周怡定定地瞅着无月,心中悲喜交集,初恋情郎的到来总算稍稍冲淡失去疼她爱她的夫君、爱儿从此没了慈父的悲伤,“无月,谢谢你能赶来看望二姊。”
无月也上前跟二姊拥抱在一起,说过中规中矩的节哀顺变之类的场面话之后,又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更实惠的安慰话:“二姊依然年轻美丽,若肯再嫁,不知有多少品貌皆优的豪门子弟挤破门槛前来求亲,大可不必太伤心哦!”
“贫嘴!”周怡啐道,苍白玉颊为之染晕,生怕被人瞧见,忙转过臻首朝向暗处,松开下意识紧紧搂住他的双手,心里想的却是:二姊唯一想嫁的人是谁,难道你还不知道么?
“不知那些人里面是否包括你呢?最近想二姊没有?”虽然忍了又忍,她终还是说了两句悄悄话,随即心中惊呼:天啊~在刚走的天攸灵位前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简直不害臊!莫非这些日子以来想他想疯了么?
“二姊何必明知故问,当然包括了……这些天想二姊想得夜不能寐哩,这不,得到消息后我立马就赶来了!”
周怡声若蚊呐地道:“若当年你说这句话二姊一定深信不疑,不过现在么,恐怕想情儿想得夜不能寐还差不多!如今二姊已成了残花败柳,你真的不嫌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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