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华山之巅她就唯恐那个千娇百媚的女人把无月勾引下水,为此急得快发疯!然而他终究还是陷落长公主之手。她仔细寻思半晌,想弄明白那个发誓跟自己竞争到底的女人到底哪方面比自己强,武功、容貌、身材、气质还是风度?比较半天,除了最后一项没把握外,其余四项指标自己都该遥遥领先才对啊!
无月痛呼一声,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只管埋怨:“今晚我巴巴地首先跑来这儿,就是认您是实际上的老大,干嘛还这么大的醋劲儿?揪得人家生疼!”唉~前世就被她治得死死,看来今生依然如此。
这话慕容大美人爱听,她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顾不上和他纠缠于这个比较沉重的话题,当下把他拉出浴桶,一边温柔地为他擦干身子,一边眉花眼笑、媚眼如丝地说道:“我的乖宝宝,对不住,是妈妈不对哦!乖儿,又有十个月不见,今晚我们继续,好好把妈妈侍弄舒服咯……”言罢忍不住将他象孩子一般抱上床,躺在床上半裸肥白羊般丰腴胴体诱惑他的情欲。
的确,除了上述她所想到的那些优劣比较,在无月看来,她跟凤吟还有本质上的不同,他从最初对她的依赖、到依恋,一直到最后陷入情欲之中不能自拔,紫烟是一位好师父和好乾娘,从小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她是一位好情妇、好老师,又是一位在床上极度淫荡的中年美妇。
然而她前世强横霸道的弱水守护神身份不仅不能为她加分,反而令无月心怀畏惧,这也是他反复思考之后、决定乖乖地首先来紫烟这儿报到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慕容紫烟最近刚回奶不久,乳房仍涨得慌,乳头膨大涨硬生疼,不断地和肚兜相互磨擦,真是又麻又痒!加之哺乳期间变深的颜色尚未复原,活像两只大大的黑莓。
在小弟弟惨遭如饥似渴的美妇阴道肆无忌惮地反复夹磨蹂躏之前,无月首先安抚的是紫烟的碗形硕大吊奶和那两只大黑莓,这是她浓浓母爱升腾之下要求的,与其说无月是她的丈夫,不如说更象她的宝贝儿子,喂他吃奶那种刺激而美妙的快感甚至不亚于爱爱,从来都是二人行房时必不可少的环节。
无月叼住涨硬的大奶头猴急地啯吸着,啧啧有声、津津有味,宛若初生婴儿,无论是今生的紫烟还是前世的水姨,都特爱喂他吃奶,恐怕仅次于母性超强的天后,当然他也很喜欢,根源也在天后身上。
慕容紫烟满足之极,低头密密亲吻着他的额头,不住呢喃:“你的女儿刚吃够妈妈的奶,你这当爹的也要吃妈妈的奶,你们父女俩都是妈妈心爱的小宝贝儿……噢~妈妈的乳头好涨好痒,下面也痒了,流出好多水水,乖儿该肏妈妈的骚屄了……”
她的下体已经湿漉漉地,浸湿了的內裤粘贴在她的阴部上面,令她那里面更加骚痒不堪、十分难过。
无月的小弟弟渐渐翘了起来,开始试着为她脱衣。美妇撩开裙子脱下亵裤,在她的大力配合下,无月很快把她变成一条肥白羊,丰腴的成熟裸体和徐娘浪态令他心痒难挠,褪下亵裤时,她的裆部掉下一块湿湿的布儿,无月奇道:“您在这下面垫块帕儿干嘛?”
慕容紫烟羞红了脸,低声说道:“这两天在生理期上,那个……很多,垫块布儿免得弄湿裤儿……”
性欲本就十分旺盛的风韵美妇此刻实在等不及了,分开露出她那雪白肥嫩的大屁股,胯间大片的屄毛和张开的阴门尽显无遗,将无月的头脸摁向她那因发情而变得红肿骚痒的阴户。
中年美妇下体发出的那股强烈的雌性异味使无月大受刺激,青春少年亢奋的情欲驱使他将头脸深深钻进她的胯间,鼻子首先在她那圆圆的大大的翘翘的肥臀上嗅个不停,显得异常兴奋!随即他伸出长长的舌头开始猴急地舔屄,没过一会儿,他下面那根稚嫩的长长驴鞭已硬到极致、一柱擎天!
看着爱郎如此亢奋硬挺的长屌,慕容紫烟的私密花园本就被舔舐的痒酥酥,这会儿更湿了,痒得要命!“乖儿,你舔得妈妈的骚屄好、好痒……简直痒死啦……噢!可别舔得妈妈尿失禁,舔出妈妈的尿好脏啊……”
她和无月一丝不挂地在绣榻上紧紧抱在一起翻滚着,激情热吻火辣辣,互相刺激着对方的最敏感部位,喂奶、六九式、舌姦、指姦无所不用其极,无月拿起一根黄色大香蕉塞进她的阴道她也没反对,当然不必可少的是,无月挺起长鞭替代大香蕉肏进她那骚痒难禁的骚屄!
无月吃吃地道:“妈妈的尿一点儿也不脏,只是有股骚味儿,可孩儿最喜欢啦!我还想肏得妈妈撒尿呢……”
“我的乖儿,好……有本事就肏出妈妈的骚尿来……”慕容紫烟一言未毕,发觉爱郎已趴到自己的身上,下体拱入她的双腿间,随即下身一阵轻微的、熟悉之极的撕裂感传来,爱郎那根火辣辣硬梆梆的长长驴鞭已经肏进了她那同样火辣辣的阴道之中。
十个月不见,月儿的屌儿又变大了一些,她不禁暗忖道。
无月开始猴急地朝大美人阴内胡顶乱捅起来,杆杆重重到底,顶得美妇浪叫连天!
夫人香闺之中一时间被翻红浪、颠鸾倒凤,各种古怪声音大作。这是丽儿在外面暖阁中听到的动静……
正如无月所料,他先来紫烟这儿,谁敢对夫人、这儿的土皇帝不敬?那些大小美人自不好有啥意见。
但大小姐例外,她的衣着打扮一向随着情绪的波动而变化,所以衣饰装束通常变化极快,有时一天之中要换上十几套,这不,眼下她又从一身蓝衣换成了作战或训练时的战甲、化身为那尊神威凛然的铁甲怪客,这通常表示她此刻比较冲动好斗、极富攻击性,或者说正处于即将猛烈爆发的边缘!
因为她对无月如此不合常理的举动大为不满,接连两天她就象幽冥武士一般侯在夫人院门外、象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断地窜来窜去!她心中郁闷之极,不断地琢磨着待会儿定要找她好好辩个清楚明白,第一太上夫人跟正室夫人之间到底孰轻孰重、谁大谁小?
她可不甘心老是被无月把这两个概念搅得如此模糊不清,让他好浑水摸鱼、有空子可钻。等到大小姐终于有机会去找对手争辩时,她又没这工夫了,因为无月紧跟着亲热地拉住她的手、进了她的香闺……无月已把大姊摸得很透彻,其中包括她的忍耐功夫,知道啥时候可以不睬她,啥时候又非得好好地哄她开心不可。
当然,大姊身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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