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之处,黏稠津液混着汗水连绵,似连屋内的空气都浸湿了一般。
在一阵阵甜美娇媚的娇喘吁吁声中,浅仓阳子已至,只觉浑身上下似都敞了开来,在乐趣的加温之下,被那快感火山爆发般地,冲开了全身肌肤,炸的她浑身酥软,美的再也无法言语了,偏偏浅仓阳子虽已经舒服到瘫软如泥,但周小邪的手段,才正要开始发威呢。
在冲激的茫然之中,浅仓阳子只觉浑身绵软酥麻,再也无法自主,似连芳心之中都似虚了,什么念头都起不来。茫然之中,浅仓阳子只觉耳边仙音环绕,周小邪的声音不知从何而来,既温柔又美妙,犹如圣旨一般,令她不由自主地听从追随,一点儿抗拒的心意都没有。
在周小邪的指示之下,浅仓阳子仰躺沙发上,酥软乏力的双手勉力攀住了双腿,让那已经满足过一次,既是潮湿润滑,又晕红如玫瑰盛开般的,高高地挺将出来,完全是一幅仙体横陈任凭宰割的诱人模样。
而周小邪自己呢,则是以双手撑在浅仓阳子耳侧,腰间慢慢用力,让才刚光临过,现下是旧地重游的坚挺庞然大物一分一分地送了进去,再缓缓抽出,在那敏感之处不时轻磨几下,弄得浅仓阳子回光返照似地娇吟低唤,的烈火不断攀升着,的快感都要令周小邪快发疯了。周小邪欠起上身,一边卖力的着巨大的庞然大物,一边俯视着身下如癡如醉的浅仓阳子。
这时浅仓阳子的双臂正紧紧的搂抱着周小邪弓起的腰肢,丰满的双乳正紧紧的粘贴着周小邪的胸膛,挺直的脖颈向后拉直着,酡红的粉脸伴随着周小邪的动作不停的左右摆动着,而头发则飘洒在沙发上,浅仓阳子时的这种媚态是周小邪早就看见过的。
浅仓阳子她香汗微出,面容酡红,牙关紧咬,嘴唇轻抖,娇吟声声,偶尔从嘴角边吸一口冷气,鼻孔不规则的张翕着,而秋波荡漾的水眸则半睁半阖渐趋迷离,恰似烟波浩缈的大海,这一切充分的显露出浅仓阳子对他的动作有着强烈的反映,对此周小邪感到满心喜悦,心中充满着无与伦比的成就感——他是一个男人,一个能充分满足浅仓阳子性要求的真正男人。
“宝贝……”
周小邪低低的吼着,把浅仓阳子的抱得更紧,庞然大物得更深、更有力,随着周小邪速度的加快,他的庞然大物在浅仓阳子的内迅速膨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越长,越来越大,每插一下都直穿浅仓阳子的宫颈,使浅仓阳子的甬道急剧收缩;
每抽一下都只留龙头在浅仓阳子的甬道口内,以便下一次插的更深,的时候,响如重拳猛捣;抽出来的时候,唧唧的叫声就像玉米拔节,周小邪越插越舒服,越抽越爽快,着庞然大物在浅仓阳子后的一再狂烈地插进抽出,随着他的动作,浅仓阳子的全身不停的抽搐、痉挛。
浅仓阳子的头发散乱的披散在沙发上,她紧闭双眼,双手紧紧的搂抱着周小邪的腰,双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臀围,周小邪每一次的都使浅仓阳子前后左右的扭动白胖的,而丰满雪白的子也随着周小邪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抖动着,磨蹭着他坚实的胸膛。
突然周小邪敏锐的感觉到浅仓阳子的甬道里一阵阵的痉挛,一阵阵的收缩,随即一股滚烫粘滑的春水蜜汁涌了出来,浇烫在他的龙头上,使他猛的一个激灵,庞然大物不由自主的向上抽动了一下。
“啊……爽死我了……主人……你插的人家好爽啊……”
“我吧,死我吧,我的需要你。”
浅仓阳子的甬道正在吸吮周小邪的龙头,浅仓阳子的花瓣正在嚼咬他的庞然大物,那难以形容的酥痒差点使周小邪快崩溃了,周小邪不想让这场凌辱就这么快结束,他抽出庞然大物定了定神,待的冲动过去后又奋力地插了进去。
随着周小邪巧妙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在浅仓阳子湿润的里头轻描淡写地搓揉勾送,本已丢精到软了的浅仓阳子竟又被勾起了重重情焰,连呼吸都慢慢火热起来,好像连口鼻之中都充满着的渴望般,芳心之中早已充满了对周小邪接下来那新奇手法的渴求,再也无法端庄起来了,强抑着心中的焦燥,一边似有若无地揩弄浅仓阳子余沥未干的,一边留意着她的反应。
周小邪慢慢地等待着,直到浅仓阳子媚眼又泛欲焰、娇吟重燃生气,娇躯又复鱼龙曼衍起来,泛出了欲火重燃的点点香汗之后,他才算是松了口气,这样紧紧地撑着,忍着不对浅仓阳子那仙子一般迷人的大加挞伐,一直等到浅仓阳子欲火再起,娇躯也慢慢开始蠕动,这般努力总算有了代价。
只见周小邪双手撑直,将身子高高抬起,膝盖也离了沙发,将庞然大物收至只插着浅仓阳子的一点点,在浅仓阳子娇吟不依,差点要挺起乏力的纤腰,好主动贴上那炽热的当儿,才以臀部用力,重重地插了下来,不断地弹起重插,就以这动作周而复始地奔腾着。
在浅仓阳子的身上忘情耸动,给这么猛的一插之下,浅仓阳子“啊”的一声,毫无防备之下,一股比破了身时还要强烈的痛楚,犹如海潮一般地袭上身来,偏偏在这么强烈的之下,竟涌起了强烈的快感,转瞬间便将那痛楚洗的干干净净,她的欲念犹如烈火上泼洒了油般,一口气冲上了顶点,目翻白眼、形容呆滞,再也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于是周小邪钢铁般的庞然大物又在浅仓阳子紧缩的甬道里开始了又一轮急剧的,他就像一只纵跃入水的青蛙一样,双脚有力的蹬着沙发单,两膝盖顶着浅仓阳子的,宽大的完全陷进浅仓阳子的双腿里,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庞然大物上。
随着周小邪腰肢上下左右的伸张摆动,随着他聚成肉疙瘩的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推一拉的猛烈,他的庞然大物也就跟着在浅仓阳子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忽深忽浅的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
周小邪在浅仓阳子的胴体上,尽情的、亢奋的、疯狂的、粗野的发泄着他旺盛涨满的,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痒、一阵阵的麻、一阵阵的痛,从他和浅仓阳子庞然大物甬道的交接处,又开始向他们的全身放射着,放射着,就像一波接一波的海浪,一阵阵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浅仓阳子在呻吟,周小邪在喘息,浅仓阳子在低声呼唤,他在闷声低吼。
疯狂的达到了令人窒息的,他将浅仓阳子的双腿撑得更开,做更深的。庞然大物再次开始猛烈,龙头不停地撞击在浅仓阳子坚硬的口上,使他感觉几乎要达到浅仓阳子的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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