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张霈为何与他的士兵发生冲突。
张霈眼中冷光一闪即逝,声音中带着拒人千里冰寒,淡淡道:“我在此向大哥赔罪了,先前有一队士兵杀入后宫,惊扰了我朋友,惩治时下手重了些,萧大哥莫怪。”
他口上虽是在道歉,脸上却是一脸淡然,超然物外,显然无论萧南天不管如何决断,对他都没有什么妨碍。
看到张霈如此神态倨傲,似不将自己放在眼中,萧南天心中自是不喜,但不知为什么,他却忍了下来,不忍行吗?没见周边兵士在张霈面前几连兵器都握不住了。
萧南天这等人精,眼神何等老辣,他一眼便看出,仅仅是分别了几日,张霈是越发地让人看不清摸不透了,浑身虽无杀气煞气,却是透着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种变化,只求神拜佛希望不要是因为自己才好。
“这群该杀的蠢货!”萧南天从张霈得知事情的大略经过,然后便恨声道:“我早有严令,后宫内院不可擅入,这些人不知死活,怪不得贤弟。”
一众军士的死活萧南天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至于陈锐,只怪他运气不好了,谁叫他撞见了张霈这尊煞神。
看了闭口不言的张霈一眼,萧南天又接着试探性地问道:“不知东溟派一众贵客可还安好?”
“劳大哥挂心了,一切安好。”张霈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弧度,含意颇深的笑道:“看今日情况,大哥大事已成,天下共喜。”
萧南天闻言又是一喜,又见四周都是自己人,豪气大发,拍着张霈的肩,正色道:“当与兄弟共富贵。”
很搞笑的结局,善恶双方的代表人物张霈和尚仁德从未谋面,而且也从未有过联系,正剧已经落幕,这和吕克·贝松拍摄的《第五元素》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用白铜三脚香鼎点着薰香的房间内,绣着蔓草花的薄缎被衾随着人体的呼吸摆动出出美妙的波纹,发出两声细细的呻吟,睫扇抖了两下,躺佯在柔软被海中的纤弱人儿,缓缓睁开眸子,迷迷蒙蒙地看着云纹织锦床帏上的浅红珊瑚珠子。
秦柔昏沉的神志逐渐清明,见四周金碧辉煌,华彩映耀,而自己身上则盖着一袭轻软异常的薰香缎被,既舒适又华美。
“这……这是哪儿?”她迷茫四顾,勉力支起虚弱乏力的身子,只觉身体的不适之感均已荡然无存,义父曾言,一旦‘烟雨血红’誓必牵动九阴绝脉发作,救无可救,为何自己竟会无事?
正伏桌假寐的张霈闻听响动,浑身一震,猛的抬起头来,接着双目放光,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满面惊喜之色,急声问道:“柔儿,可醒来了!”
秦柔见到心上人,芳心自是欢喜,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张霈温暖的大手,檀口轻启,娇声道:“大……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这可是官家府邸,嗯,秘营首领的府邸。”张霈握着秦柔纤手的大手用力紧了紧,后者俏脸立时晕起红霞,轻轻挣了挣,但深陷魔爪,哪里还由她作主,挣之不脱那是必然。
张霈见秦柔眉目晕红,雪肤玉颜,衣衫单薄,却更衬托的丰胸、柳腰、翘臀,形体丰满圆润,美艳中又透着稳重,煞是撩人,口中却轻声关切道:“柔儿,你感觉可好些了?”
秦柔甜甜一笑,低声道:“我已经有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
张霈爱恋地望着她,笑道:“当然香了,有我这个好老公守着你,想不想都不成呢!”
“你……你一直守着我吗?”秦柔盯着张霈,见他眼中布满血丝,神情疲惫困倦,想来多半是因为照顾自己而通宵达旦,熬更守夜,心中既感激又甜蜜。
小妮子哪里知道,其实她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这两日里,张霈不但衣不解带地照顾她,每隔三个时辰还为她输一次真气,替她打通催发蛊力而受损的经脉,否则以他如今的修为一宿不睡怎么会象现在这般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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