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
内里尽是一颗颗眼珠子大的水晶珠(玻璃珠),还有一个颇为精致的水晶瓶,内里装着些不知道是何物的无色透明液体,他也是见过大世面者,一看其就价值不菲,正要推拒,王越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此物先生既是受下,就请自行处置。”
虞子期微叹口气。
他却是个极聪明的人,心知王越之礼,多半是因知他之名、重他之能有意招揽。
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碰到,只是像王越这般见面之礼就给的如此大方的却不曾有。
可是他虞家世代为成室效力,东邑更是他生长之地,如今有他们这群人苦撑着还能勉强维持,若是连他都走了,成室不仅没希望,或许甚至连维持都不能,不等外来危机自己就垮塌了。
这时,他心中虽是有所触动,却也只能拒绝,但此等大礼都已收下,又当如何拒绝呢?
思量许久,他面上露出一丝不舍,但还是狠下心来,道:“公子此等为客见面大礼,子期忝为主人,也当同以礼还之。”说着,他对一旁似乎甚为亲近的随从耳语几句,随从面色骤然大变,道:“大人,此万万不可啊。”虞子期道:“你这是要叫我于这位公子面前失礼么,还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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