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当有一言,说于淮上人听,为此大事再作助力。”
“海西,多谢先生高义,多谢陈国高义。”海西大夫无比恭敬向王越行一大礼。
王越当仁不让,受此大礼,又将海西大夫扶起来,道:“接下来是解决越国事,之前建璋大夫所言甚为在理,荆越之战若荆国得胜,则越国必定势衰,日后为荆国所灭。”
“到那时唇亡齿寒之下,淮上就须直当荆国兵势,可就真夹于两大国之间再无缓冲了。”
“但荆国之威胁犹然在耳,若是援助越国……”海西大夫犹豫迟疑。
“荆国与越国一场鏖战,若其胜利,须时间休养生息并消化稳固新得国土,若其不胜不败而退军,此战消耗的粮食却是回不来,在短时间内不可能发起一场新的战争。”
“若其最终败退,则更不消说,是以所谓威胁实是一句笑话,海西大夫且不要被他吓到。”
“而且此次淮上会盟功成,来日荆国再来,面对的可就不是旧日的淮上了。”
海西大夫连连点头,道:“先生所言甚是,但今日之淮上,却还有许多人会心存顾虑,哪怕各国国君皆是如此,毕竟我淮上仰大国之鼻息已太久了,所以我们纵有心援越,此事也是难为。”
“尤其是淮上一旦会盟,日后与北面或还有大战,恐旷日长久,各国粮食都不可轻动。”
“有顾虑的话,也有解决之法。”王越笑道,对旁边偏室说道:“建璋大夫,你在旁侧听了这么久,还不出来么?关乎越国一国之运,难道要让我这个外人劳心劳神,你身为越国人却坐视吗?”
“我有一法,可得借得粮食援越国,但此事还须大夫及越国同意且配合才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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