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鼓足勇气,喊一嗓子,呔,兀那汉子,票票留下,人可以走了!喂,还有你,银票也行!
第二十章何以堪
房曰免抬手指指眼前的超算,再环视一下飞船船舱,“我们的超算很棒的,还有我们的飞船。”
“噢?”背后的杭金龙不解地问道,“超算的能力我们是清楚的,房曰免,飞船也能帮上忙吗?”
房曰免微微一笑,脖项轻转,看样子想转首面对杭金龙,杭金龙俯低脑袋,就近房曰免的颈部,轻声说道,“我在这里,你说吧。”
房曰免眼角斜向鬓角,努力地瞄了凑过来的杭金龙一眼,说道,“你认为这是飞船吗?它不是飞船。”
三人同时一愕,继而恍然。
房曰免续说道,“它是我们的身体延伸出来的一部分,也是我们智慧的结晶,更是提升我们到达更高层次的平台。所以,它就是我们,在有些方面,只比我们强而不会弱于我们。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有我在这里,还有飞船相助,我会战胜自己更能战胜它。”说着,房曰免抬手指指屏幕中的小亮点。
三人微微点头表示认可。
土貉双眉轻蹙,最后还是忍住了,轻抬手腕对准屏幕一侧的某个地方射出一束光束。
祁报水眼角处的余光捕捉到了土貉的动作,祁报水似若无睹,只轻轻地拍拍房曰免的肩头,说道,“好吧,我们把木斗留下来,你若有吩咐就让木斗去做。噢,对了,我们在万山之山的西北方选定了一处栖息之地,等到把人形动物搜罗来,我们就可以开工了。”
三人离开小飞船,走在湖滩上。
湖水来了又去,拍在湖岸上发出啪啪啪地响声。不知是怕了他们还是怎的,恐龙们再也不来这里了。远处依然可见它们硕大的身影。
踩在粗砾细沙上,有温暖的感觉。被祁报水击毙后被同伴啃噬净尽只剩一幅粗大骨架的恐龙,在湖水浅处哗哗地被湖水冲刷着。
杭金龙踢飞一块砾石,噗通一声落入湖中,一朵水花花瓶般盛开又跌落,细密的水纹荡漾着向四面涌去。
四人一路无声,直走到母船舱门处。
土貉看到舱门,忽然想起什么,朝飞船顶部抬抬手,片刻间,四个智能人飞下落在三人面前。
“牛金,月危,去,把那五个人搬出来。”牛金与月危转身进了船舱,再出来时,两人肩扛手拖把杭金龙掳回来的五人一一摆放在湖滩上。
杭金龙走前一步,低头看看躺着如死人的五人,“不会死了吧?”说着抬脚踢了踢脚边的一个。
土貉轻哼了一声,扒拉开杭金龙,不满地说道,“有这样对待客人的吗?真不知轻重。”
“你!”杭金龙对土貉对待他的态度大为不满,“这五个人是我拿回来的,怎么了?”
祁报水笑眯眯地拍拍杭金龙的肩头,“虽然是你拿回来的,但现在是土貉的了。这五个人就是土貉的宝贝,若惹得土貉生气,呵呵,有得你受了。”
杭金龙捏捏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还偷偷地剜了土貉后背一眼。
土貉蹲下身去,先试试五人的鼻息,再搭在五人颈部的动脉处,这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土貉抬起左手,对正五人的鼻下上唇处点了点。站起身退到杭金龙与祁报水两人中间,看着依然毫无反应的五人。
杭金龙首次细细观察他掳回来的五人。从身高面容上看,应该是两个成年人和三个未成人。其中有两个是雌性,另三个为雄性。五人身无挂碍,****着身子,三个雄性身上毛发长而密,两个雌性的身上毛发少而短,且要细小的多。
三个男人看着体型与自己无异的人,而且还有两个雌性,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纤毫毕露地呈现在眼前。其视觉冲击力太过于强大,心脏如擂鼓,三个男人做贼似的以眼角偷瞄瞄身边的人,身子不由得向两边挪开,本来站在中间的土貉现在孤零零地被孤立了。
心里提醒着自己不要看那里,但似乎有一种魔力牵引着眼睛就是看那里。
两个雌性人在落日余晖下,略显粗糙的皮肤显现出一种野性与执拗,微红而黑的面庞,紧紧地包裹着蓬勃地生命力,使整个躯体透射出一种艳花诱蝶的吸引力。
尤其年长的那位雌性胸前的一对粉丘似的峰峦,光滑中透出柔韧,娇傲地挺出一股勃勃诱惑。
三人的眼睛欲下不下地越过平坦健康的小腹,目光逡巡于腹部之下,目光如水,就要冲下陡崖,深入崖下的深潭,那会是怎样的清爽嫩滑啊。
三个男人身体里的液体像旁边的湖水,漾啊漾,荡啊荡,躯体里的魂魄飘啊飘,渺呀渺,整个人虚虚荡荡的,好不丢魂。
三个男人突然有了想做俯卧撑的冲动,还是做惜花之举,既为雌性人遮挡不烈的阳光,又锤炼了身体,何乐不为?且人人想为天下先,不落人后,这是雄性的荣耀。
“咕咚!”三人中不知谁重重地咽了!
一石激起千重浪!
“哈哈哈,”一声长笑霍然而起,土貉的眼角里夹住了一条人影,人影正越过他向前走去。土貉想也不想,以比平时快上许多的速度探手抓住黑影的手臂,一甩一拉一拖,动作敏捷,流畅连贯。
“土貉,你干什么?放开我。”祁报水不满地喊道,同时土貉感觉到一股大力涌来,要把被他攥住的手臂拽回去。
“我就不,你先回来。”土貉死死地抱住祁报水的手臂,像溺水之人捞到了一根稻草。
“他们活过来了。”杭金龙以无上定力睁开眼睛,大喊道。
土貉手一松,手臂像蛇一样从手掌里滑出去,接着肩头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土貉,你醒醒,疯了你。”
土貉犹如一瓢凉水浇在头上,迷离失焦的目光重新收拢起来,渐渐地看清了眼前的景物。
土貉摇摇脑袋,迷迷瞪瞪地问道,“谁疯了?”
杭金龙回头呸了一声,恨恨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就你疯了。”
土貉一怔,回应道,“你若不疯,你怎么知道疯的感觉,所以至少你也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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