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本官为你考虑的好不好?”
“对了,那时候本官正在气头上,就任其出那什么文武的题目,定是难不倒你的,这个……你没问题吧?”李县令笑呵呵的道。
尼玛!
要不是这真的是本县的县令,陈瑀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揍一顿这猪头,好事都被别人占去了,你倒是逞了口舌之快,有个屁用?
还让全县的县民都去看,到时候丢人是丢不到你李县令!
“这个……我可不可以不答应?”陈瑀试探道。
“外面已经在下注了,本官买了你五两呢!”李县令道。
“买我输吧?”陈瑀苦着脸道,这下子真的骑虎难下了。
“怎么可能?你是我的学生,我自然是买你赢,都是彩头,几两钱算的什么?”李县令豪放的道,心中又补充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还买了房洵十两赢……”
这个时候朱寿和刘公也回来了,身后还跟着精心打扮过的李梓棋,只是这个时候陈瑀也没心情看这李梓棋的打扮了,魂不守舍的带着朱寿离开了。
“记住,五月初五,老夫等你好戏啊!”李县令冲着陈瑀的背影吼道。
李梓棋见陈瑀都没有见自己一眼,失望的将那精心准备好的冰镇葡萄放在了亭台上。
“爹,你和那陈瑀说了什么呀?”李梓棋失望的问道。
李县令拿着一颗葡萄填到了嘴中,笑呵呵的道:“我女儿何时这么孝顺了?”然后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的和李梓棋说了一遍。
“吃吃吃!”李梓棋一把将那葡萄躲了过去,扭头便走了。
“这孩子!”
…………
回陈府的路上,朱寿已经知晓陈瑀端午比赛的事,他不比陈瑀,倒是信心十足的道:“好呀!来呀,这文的你上,武的我上,还能不赢?我要买你二十两赢!”
“哎哟,我的主子爷,这可使不得!”刘公紧张的道。
朱寿望了一眼刘公,然后道:“我也就说着玩,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他继续对陈瑀道:“看来这李扒皮也不像别人传言的那般不堪嘛!”
“额,他说话,反正我不全信,别看他说话七绕八绕没个重点,但是仔细一回味,你会发现他说的每句都是重点,而且环环相扣,处处带着玄机,这样的老油条说话怎么能可信?”
陈瑀想起那李扒皮,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继续道:“况且,虽然他撤了“二房”但是六科几十司吏的俸禄可都是他一人给的,这么大的花销,你说他不贪污不扒皮,我都不信,倒是放迷雾弹,把罪都推给了别人!”
“那你的意思是他诬陷房主簿咯?”
“一半一半,两人没一个好东西!”陈瑀出了县衙,见四周无人,恶狠狠的对着县衙吐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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