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喧嚣,进入到钢铁的的守护后,毫不犹豫决定彻底脱离这块地方。
“实心堡,快!”
索沃尔三大标志性建筑,分别住着三个权力最大的人,少君夫人拥有观星塔,泰坦住在帝王大厦,铁骑常住的地方就是实心堡。那里不仅防范严密,更重要的是人员纯粹,从上到下几乎个个经过铁骑亲自挑选,铁杆中的铁杆。危难之际,独狼宁可甩掉拥有强大军力的帝国也要去实心堡,除了安全方面的考虑,还为了以后长远着想。
在索沃尔,像他这种层次的星盗头子才知道,之所以三巨头的地位无法撼动,一部分原因在于经营长久,根基稳固,更大的原因在于他们每个人都有星际线路,有着更加遥远、但也更加隐秘而可靠的生存根本。相比之下,其他如独狼之流、还有栾平这类黑道头子,虽然也顶着星盗的名头,偶尔也能在太空干上一票两票,但若真的脱离地面,要不了多久便会被那些更凶残的同行无情吞没,沦为附庸、属下,或者干脆死去。
换句话说,三巨头即使今日事败,包括孤山的后路也被断掉,但只要他们能活着出去,仍然有办法在太空立足,甚至东山再起。比如铁骑,他与蓝色海大佬红孩儿存在关联,只要能够逃出去,最不济也有地方投靠,分到一两条航道的开采权。
开采是星盗对劫掠的美称,凡能拥有稳定航道的星盗势力,通常意味着较为稳定的收入,实力、影响不是那些零散、只能依靠偷偷摸摸打猎过日子的势力所能比。
独狼缺少这种资本,他在好望角算得上一方人物,但若到了太空,就如同沙滩上的一个贝壳,充其量比别的颜色鲜艳一些。
当前这个时期非常特殊,一方面索沃尔要变天,三巨头不可避免地迎来巨大转折;另外独狼知道,铁骑身边双星已死,军权被姬鹏人夺走,眼下最是需要帮手的时候。以自己的能力和带去的筹码,理应得到重用、不,理应有资格成为其真正意义上的伙伴。到那个时候,自己便触及星盗顶层,借铁骑的力量发展自身。
毕竟现在的铁骑,除去太空里的底蕴以外,和自己没有太多区别,甚至于反过来将其吞并,也不是绝对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独狼情不自禁想起福生那个有着清秀面孔、实则狠毒决然的年轻人。以星盗的标准衡量,那绝对是个难得的人才,但也正因为如此,自己才不能放心使用,所防范的正是自己如今打算要去做的事情。
听说双星死在福生手里,他是怎么做到的?不过还是要感谢他,若不然,自己即便能在铁骑身边立足,也绝对触及不到核心,更别说以“伙伴”的身份出现。如今这样,倒也说得上因果循环,自己栽培福生一场,他虽然背叛,但以这种形式做了报答
只是这个叫老六的家伙
偏过头来看看王小六,独狼眼睛里闪过厉色,并有些杀意难以遏制。
“如果不是他,这一切或许都不会发生,福生也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依旧死心塌地跟为自己做事”
“那样的话,我与姬鹏帝国合作,将来有取代三巨头的机会。”
“现在,虽说还是有机会,但是需要先找到铁骑,和他一道像狗一样逃出去。”
只不过,和那帮姬鹏鬼子相处一阵后,独狼发觉似乎还是星盗更自在些。
“究竟哪种结果比较好?”
正在胡思乱想,忽听远处惊天动地的巨响,一股狂潮般的气息横扫而来,大地好似波纹般荡漾开来,沉重的装甲车仿佛树叶般起伏。
“军营,军营炸了!”
有人发出惊呼,声音却被什么东西生生堵在口中无法传出,而在远方,一股极其巨大火云冲上天空,黑夜中如此耀眼,而且如同即将倒塌的山峰,充满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军火库!一定是军火库!”
终于有人发出声音,所讲的与独狼心中的猜测不谋而合,偏偏这个时候,他还留意到战俘脸上的狂喜,连那个老六的眼里都流出欣然的神情,仿佛在为袭击者取得的巨大成就感到欢欣鼓舞。
看着他的样子,独狼忽然体会到一种几乎不可能产生的情绪嫉妒!
这是为什么?
自己怎么会这样?
他厌烦这种感觉,偏偏怎么都难以遏制,越是想下去,内心的厌烦越是浓重,望着老六时眼里的纱衣越是真实。
“你很高兴?”他忽然把老六提过来,漠然说道:“你要快死了知不知道?”
“呃”
老六显得没有准备,神情茫然片刻。
独狼说道:“进攻的兵力不够,军营没那么容易被击败,我估计,他们最终还是会撤退,不,是肯定会撤。”
老六疑惑地望着独狼,问道:“那你为什么”
独狼漠然解释道:“不败并不等于赢。军营被打成这样,连军火库都被炸了,除非今晚把所有进攻的机甲全部摧毁,人全部击毙或者捉住,否则到了明天,城内大部分人、包括三巨头在内,多半都会转向联邦。”
稍稍沉默片刻,独狼继续说道:“战为不战,不战为战胜。他们做的和昨天一样,展示力量争取更多人,最终不战而屈人之兵。”
“哦”王小六脸上的黑痣跳了跳,忽然说道:“这么说,牛犇很厉害呀?”
“牛犇?呃”独狼楞了一下,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轻轻叹息道:“如果这些都是他有意做的,是很厉害。不过这与你没有关系,不敢最终结果如何,你都会死。”
“只有我会死吗?他们呢?”王小六这样问着。
“他们还不知道。你一定会死。”独狼的回答极为坦诚。
“”王小六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你呀,也挺可怜的。”
独狼阴冷的眼神看着他,神色淡淡丝毫不为所动。
“不是吗?”也许是豁出去了,也许是真的无畏,王小六平淡的声音道:“带着我,是觉得牛犇会顾忌我,你想用我保自己的命。可是你又担心牛犇太顾忌我,会不惜代价追杀并且取你的命。所以你才会像现在这样,既要拿我盾牌,又不敢真的把我当筹码用。你得找个两全的法子呵,这种法子可不太好找。”
独狼没有否认这点,讥讽的声音道:“你不是很怕死的吗?我看得出来,你是真的怕死。”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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