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班子的人,只有在我身边才能获得想要的情报,也就是说,那个时候,韩苻已经和巳国勾通了。我说的没错吧?”凤歌欲起身,被杜暮祯硬压了回去,“后来彧蓝放了凤歌,国师还让我提防凤歌,但是我觉得。凤歌应该是悔改了,我觉得我们俩的情分,凤歌是不会害我的,但是后来我知道,都是我一个人的想法。”
“不、不是这样的。”凤歌急道,“我没有…”
“为什么凤歌突然被调回巳国?为什么我们到了霸下不久,你们就来霸下了?为什么御文王不从辰国走,要从巳国走?因为凤歌在这里,是必然可以放行你们的。只是不巧,凤歌边上还有我这么一个妨碍在。所以凤歌,你要给我下毒,是不是?”杜暮祯问。
“我…”
杜暮祯拿起酒壶:“这个机簧酒壶,是辰国有名的工匠巧夺天工做的。他原先总共只做了两个,都在韩苻的手里,一个在戊城,去害彧蓝,一个在霸下,来害我。你说说,我说的有没有错?”
范孟秋手已经按上了司命剑:“冷静。”
“凤歌,你在酒里下毒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其实我已经知道了?有没有想过,其实我已经把你下毒过的酒换掉了?”杜暮祯笑着靠近凤歌,不知为何,凤歌十分害怕他。
范孟秋挑眉:“所以整个壶里的酒都是无毒的?”
“当然了,我不会害你,也不会害自己,但是你,凤歌,你逃不掉的。”杜暮祯大笑起来,“你记不记得,彧蓝放你出来的时候,曾经说过子母蛊的事情?彧蓝那是骗你的,他并没有给你下蛊,不过倒是给了我启发,我给你下了蛊,平时在体内无毒,只需要这桂花酒做引子,就会发作。”
凤歌睁大眼睛看着杜暮祯,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杜暮祯冷笑了一声,道:“你现在很委屈?很难受?你不也是骗了我这么多年?你翻遍我的房间找玉牒,去相府里找玉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御文王书信来往,你以为我不知道?凤歌啊凤歌,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让你和我坦白,你从来没有珍惜过。”
“你…你全都知道…?”凤歌的声音在颤抖。
“我全都知道,你算计我的事,我都知道。”
“你也在算计我!”
“嗯,这我承认。”杜暮祯大大方方地点头,“但你不算计我,我又何必算计你?既然知道你在找玉牒,我自然会把它放得好好地,怎么会让你找到?”
范孟秋起身,杜暮祯对他道:“等我了结了我和凤歌的事,再来和你做了结。”然后转头看向凤歌,“这蛊叫梅花烙,毒发的时候,浑身起红斑,疼痛难忍,远远看起来,就好像身上有一朵朵梅花一样。这是陈立夏那儿最好的蛊,为了你,我可是用了两颗人心才换来的…”
凤歌此时似乎已经身上蛊毒发作,动弹不得,表情狰狞,十分痛苦。
“若你改过,我自然有一百种方法帮你洗脱罪名,只是你不思悔改,我又能怎么办呢?”
“不…我是想着…这次任务结束…就、就和你…和你走…我下的…毒…我有…有解药…”
“凤歌。”杜暮祯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地痛苦的凤歌,“是你太天真了。”
“你…”凤歌颤抖着伸出一只手,“你有没有…真心…喜欢过我…”
杜暮祯看着她不说话,也没有伸手去握凤歌的手,凤歌痛苦地**,在地上打滚,范孟秋实在坐不住了,拔剑想给凤歌一个痛快,已经一柄剑横在他面前。
“五号?”范孟秋十分惊讶,五号自打狻猊宫变就失踪了,他本以为五号是在逃避追杀,没想到在这里,“你做什么?”
“忘了给你介绍了,孟秋。”杜暮祯笑道,“这是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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