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里有贼,闹了一晚上,也没找到什么贼的,彧蓝又叫人多叫了些人来在相府守着,这段日子倒是没事了。”
“五爷?”杜暮祯挑眉,“五爷平时睡不好吗?”
“五哥睡得可好了,毕竟五哥心智全无,整日无忧无虑的,吃得好睡得也好。”周彧墨笑道,“不像彧蓝。日夜烦忧,经常头疼睡不着觉。”言罢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笑道,“你今儿来相府查案来的?”
杜暮祯笑笑:“也没有,就是问几句,那我和殷姑娘就在这儿等相爷,若是五爷回来了,也烦请七爷告诉我一声。”
“没问题。秋苓,带杜老板和殷姑娘去休息。”周彧墨叫了个小厮,领着二人去屋子里坐了。
杜暮祯和殷桑落在屋子里翻花绳等周彧蓝。玩着玩着,周彧白从窗户边探出个脑袋来:“暮祯乖弟弟,你找我?”“五爷,进来坐。”杜暮祯见周彧白来了。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糖来。周彧白立刻从窗子里翻进来,抢过糖就吃了起来。
“五爷喜不喜欢相爷?”杜暮祯问。
“彧蓝?”周彧白笑嘻嘻道,“喜欢的,喜欢的。”
“夜里护着相爷的人,是不是你?”杜暮祯问,“五爷。其实你没疯,对不对?”
殷桑落噗嗤一声笑出来:“老狐狸,说你聪明,你今儿怎么这么笨呢?彧白哥哥都疯了十几年啦,你说他没疯?哈哈哈哈,你不会跑来相府,就是为了问这个吧?”
周彧白也一脸迷糊地看着杜暮祯,嚷道:“谁疯了?谁?我?”
“好了好了,彧白哥哥,咱们不和他计较。”殷桑落道,“过来我教你翻花绳。”
杜暮祯看着周彧白饶有兴致地看殷桑落翻花绳,心里也起疑,难道真是我多想了?毕竟周彧白十岁痴傻,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就算大人要装傻十年也很困难,何况一个十岁的孩子?可是除了周彧白,谁还能在相府来去自如,并且不被怀疑呢?当时在相府追凤歌的那个剑客到底是谁?
杜暮祯百思不得其解,国师从来没有安排什么剑客在相府,周彧蓝也不会认识什么剑客,那么到底是谁在相府保护周彧蓝?难道还有别的势力藏在相府?
杜暮祯想着,就听见秋苓道:“相爷回来了!”
凤歌的事儿不能叫殷桑落和周彧白知道,于是杜暮祯就哄着他俩在这儿玩,自己直接去书房找周彧蓝。
相府书房。
“你说当年那个剑客,又出现了?”
“是,今天弄了块手帕在我家里,警告凤歌。”杜暮祯皱着眉头,“想必是凤歌前几日来你家被他发现了。”
“难怪前几天五哥说家里有贼。”我挑眉,“这个剑客到底是谁?怎么会一直在我的相府里呢?”
“我就是在纳闷儿这个,本来我就是希望凤歌在找玉碟的时候多露出一些马脚来,我才好顺着尾巴一直摸下去找到凤歌的接头人,只是凤歌在相府的行动每次都被这个剑客给破坏了,也不知道这个剑客于我们来说是敌是友。”杜暮祯摸摸下巴。
“不是我说,你到底把玉碟藏哪儿了,凤歌找了十几天都没有找到?”我忍不住问。
“你猜猜看。”杜暮祯笑得神秘。
“我要是猜到了,你就别做阎王了,把阎王班子交给我得了。”
杜暮祯笑道:“我把玉碟藏在你身上了。”
“我?我身上?”我瞪大眼睛,“我身上可没有什么玉碟啊……等等!”我猛然想起,杜暮祯好像真的把玉碟,放在了我这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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