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汉满脸横肉,后面跟着一群人,各个拿着刀枪棍棒,但是那红衫小姑娘却没有任何兵器,饶是杜暮祯不懂武功之人,也看出这小姑娘脚程变慢了,想来是快没有力气了。
五号见杜暮祯一直看着他们,忍不住道:“我也觉得那小姑娘长得挺好看的,不过你不要告诉我,你要我去救她。”
四。
红衫姑娘跃上一边的棚顶,喊道:“我要放蜜蜂啦,你们快逃吧。”
下面大汉叫道:“我呸!你这妖女!又想变什么妖术来?”说着却也不敢直接上前抓她,像是还有些忌惮她,那姑娘坐在棚顶,两只脚悬空晃荡晃荡,眼珠子转了转,杜暮祯乐了:“你不用急,我看她已有了对付他们的方法。”
那小姑娘一扬手,下面人立刻躲闪,想来先前已经吃过她的亏,不想她却两袖空空,什么也没有,看到底下人的反应,她笑得更欢了:“有趣有趣,没想到你们一群傻大个,还挺听我的话。”
为首的那大汉怒道:“给我放箭!”
突然那少女从腰间取出长鞭,将他们手中的弓箭一概扫到了屋顶,又格格大笑,看到这少女这一手,五号立刻道:“慕容长鞭!”
杜暮祯虽然不识武功,却对这些掌故了如指掌,辟州慕容家,以长鞭闻名于世,鞭法凌厉,昔日连殷老爷子也称赞过慕容长鞭的厉害,不想这姑娘小小年纪,竟用得一手好鞭,难道她是慕容家的人?
那姑娘又一扬手,天上就像下起了雨一样,洋洋洒洒地洒下了许多液体来,那姑娘拍手笑道:“这是我的化骨水,你们沾上一滴便是死路一条,需得去风雨城外寻一些湿泥土来,全身都抹上,三天三夜,方可痊愈。”
“你放屁!”
“刚刚那些人是怎么死的,你也知道,还要我说吗?”那小姑娘又坐了下来,两只脚晃荡着,声音清脆好听,“化骨水发作得快,你们还不快去,这么想死吗?”
她声音本来极为好听,此刻在这些人耳中听起来却格外可怖,立刻一个个都大叫着往外跑,那少女笑得更厉害了,看到杜暮祯和五号一直站在屋檐下看着她,她便道:“喂,你们瞧什么瞧?你们也中了化骨水,还不去找泥来?”
“他们听你骗,我可不会信的,不过是白水罢了。”杜暮祯笑道,“论骗人,你的火候还到不了能够骗我的程度。”
那小姑娘跳下来,挑眉道:“你这么有自信?”
杜暮祯点头,五号也道:“论骗人,你确实得服他。”
少女上下打量了杜暮祯一下,道:“想不到你长得这么好看,还很会骗人,那可不得了了,我岂能放你去祸害其他姑娘?”言罢就去拿腰间的长鞭,五号立刻挡在杜暮祯前面,杜暮祯笑道:“她不会动我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动你?”她挑眉道。
“你若想动我早就动了,何必和我废话这么多?”杜暮祯笑道,“不知姑娘芳名?”
“我姓殷。”她瞟到对面酒馆叫季夏酒馆,随口就道,“我叫殷季夏。你呢?”
杜暮祯也看到对面药铺叫霜飞药铺,随口道:“我姓杜,杜霜飞。”
少女又笑了起来:“你这人有趣得紧,想来也不是坏人,我便如实告诉你,我叫殷桑落,殷是长歌殷家的殷,桑落是桑落酒的那个桑落。”
她说到长歌殷家,杜暮祯心中一动,莫非殷桑落是殷老爷子的族孙么?可是为何她又会使慕容长鞭?
杜暮祯好奇心来了,便问她为何惹了那帮恶人,又夸她足智多谋,殷桑落本来对他还有些警惕,听他称那些人为恶人,又夸奖自己,对他好感徒增:“我就是路过,瞧见他们家强抢民女,看不过去就出手教训了一下,想不到他们派了这许多人来追我。”
她刚刚说化骨水,杜暮祯和五号都知道,化骨水是江湖上一个女魔头水无意做的毒药,碰人即化,后来因为太过凶猛,经调制是碰到之后一个时辰便会化成血水,这小姑娘自称姓殷,又有水无意的化骨水,又为何会在风雨?
“殷姑娘,你在风雨干什么?”五号问道。
“我问你个问题。”殷桑落不答反问,“去戊城怎么走?”
“你去戊城干什么?”杜暮祯心里更奇怪了。
“我去戊城找我表哥。”殷桑落道。
“这好办,我本是戊城人,在戊城住了二十多年,此次是与我哥哥来风雨游玩的,我家在戊城也有些地位,你告诉我你表哥是谁,我兴许能帮你找到他。”杜暮祯说得极为诚恳,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殷桑落,殷桑落挑挑眉:“我表哥叫周彧蓝。”
这一句话有如晴天霹雳,把杜暮祯和五号都惊在了原地。
“你表哥是周彧蓝?当今丞相?”
“我表哥当真这么有名?”殷桑落喜道,“那我找他确实容易多了。”
饶是杜暮祯聪明绝顶,此刻也叫这个姑娘弄得一头雾水。殷桑落既然是周彧蓝的表妹,那就是殷解蠡殷老爷子的孙女了,她又带着慕容家的长鞭,和水无意的化骨水,这个姑娘身上好像有团雾一样,杜暮祯费力想扒开这团雾,结果被这团雾包裹起来了。
为了确认她真的是殷老爷子的孙女,杜暮祯问了她许多关于殷老爷子的事,她一一作答,答到后面烦道:“你问我这么多做什么?你是我爷爷的什么人?”
“我虽和殷老爷子不认识,和你表哥却很熟。”杜暮祯道,“我们俩认识十几年,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你刚刚还自己说你特别会骗人呢,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杜暮祯苦笑,想真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想起周彧蓝给自己的玉佩,道:“这块玉佩是你爷爷的,就是你表哥给我的。”
殷桑落摸了摸这玉佩,道:“这玉佩极为宝贵,我表哥怎么会轻易给别人?定是你们杀害了他,或是偷来的玉佩!”
杜暮祯叫苦不迭:“怎么就是我杀了他或是抢来的,而不能是我们俩关系亲密,他自愿送给我的呢?”
“我们殷家的东西,凭什么给你?”殷桑落皱眉骂道。
“好好好,等回了戊城,我就把他还给你表哥如何?”杜暮祯没了法子。
“我怎么知道你会带我去找表哥?”殷桑落挑眉。
杜暮祯心里暗暗叫苦,杜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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