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人就是你。”
王溢凉笑笑:“哼,难为你看得那么真切。”言罢迅速夺过将军令,一下子消失在夜色里。
“喂,杜暮祯,他拿走了将军令!”周彧橙忙道。
“我什么时候说那个玉是将军令了?”杜暮祯道,“我骗他的,将军令就在水缸里,我交给周彧蓝了,这种祸害,我怎么会自己留着?”
“就让他这么跑了?”陈寒食问。
“我早把事情告诉了国师,国师就让我自己处理,我就想着不如演一出戏,逼他自己承认。”杜暮祯道,“国师的意思好像是,只要确认这是不是王溢凉干的其他可以暂且不管。而且那玉上有蛊,王溢凉碰了,必然会痛苦好一些日子。”
“什么,搞了半天你们串通好的?”周彧橙第一个不乐意。
“我和暮祯自然是串通好的,不过陈先生和你却是我们必须要请的。”孙赟拿出房契,“知道你想做生意,丞相生前就买下了这块地,只是去世得突然,没来得及给你,房契在这儿了,陈先生签了字,这块地就转给你了。”
“至于你们俩的出现,完全在计划之外。”孙赟看向陈立夏和伍墨。
伍墨笑道:“总之哪里有江湖哪里就有我们了。”
“江湖就是要这么热闹才好。”陈立夏拿出伞,“夜深了,我们告辞了。”说着一把环住伍墨,撑着伞走了出去。
杜暮祯伸了个懒腰:“回家睡觉啦。”
远处。
“杜暮祯你二大爷。”王溢凉把那块玉摔在地上,“我迟早把你扒皮抽筋做极乐饮!”
夜深了。
雨也深了。
不知道辰国什么时候。
后来周彧橙就在那个旧屋子上建了子夜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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