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油性和密度不可能是越黄,多压手!”
“有些越黄因为生长环境不一样,比如说是河边?或是小溪?”吴世襄又继续多说一句。
那人有些不满,瞪了吴世襄一眼,肯定道:“我玩木头十几年,海越还能分不清!”
吴世襄苦笑一声,转身离开,没办法,话都说道这个份,人家还听不懂。哎,自求多福吧。
“真是越黄?”二帅边走边好奇道。
“嗯,越黄无疑,而且是标准埋地根!”
二帅有些疑惑:“什么是埋地根?”
“黄花梨不只是树干和树枝,还有一大部分是根,也就是在土里埋的部分。以前料子多,没有人用树根去做什么。现在树枝都很稀少,刚才那个都卖八百。很多人打起树根主意,因为常年在地里,颜色很深,就说是紫油梨。根吸水力强,水分大,肯定压手。”
“那个明显就是埋地根料,而且是越黄,海黄就算是根料也达不到这个重量。现在看不出来,等半年一年后,他就要哭喽!”
“会变成什么样子?”
吴世襄预测道:“水分一旦蒸发完,油性又不够,木头纤维化很明显,棕眼越来越大,没有什么美观可言。要是保存不好,肯定要开裂,念珠还好一些,手串必然不行。不过我看那个人也是行家,车好珠子马上要卖,可怜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玩家了。”
吴世襄看早市也没什么意思,自己也算有收获,没白来一次。两个人回到酒店,中午吃了一顿丰盛海鲜大餐。下午准备打车去真正目的地,东湖花鸟市场,找熟人小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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