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她们没有反抗,但是依据秋心对凌芷芩的了解,此刻不举剑大杀已是万幸,绝不会如此安静。
想到这里,秋心眉头微皱,他一直看着两女,但是并没有引起她们二人的注意,她们就像是傀儡一样,几乎连转头都不多。
敲锣的传倌见这些人站定,高声说道,“城中二十一座青楼的花魁皆以到齐,现时作诗,每人一句,由各楼之人决定高下,不可窃文,不可乱行,否则断四肢,逐出花都!”
话音刚罢,三座酒楼收回了六道木桥,众人一齐抬头,在三座酒楼最高之处,每座酒楼各有七人,看来就是其口中的青楼主事之人。
连同木桥一起收回的,还有秋心离开的脚步,他又退回了座位,如今既然见了这二人,便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秋心一招手,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立即有人迎了上来,看了一眼桌上的银子,谄媚道,“客官可有不满之处?”
“给我说说,这些青楼都是什么背景?”
侍倌停顿片刻,道,“客官想必不是本城之人,这二十一座酒楼,分为三大势力,每个势力派出的花魁人数都是一样的。
只要这些花魁的名次越靠前,这座青楼便会得到这一月之中最好的门面,单是这一月,便有无数的钱财涌入,故而每座青楼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看似只是花魁争艳,实际上是各大势力的利益之争……”
侍倌口若悬河,对此如数家珍,来这酒楼的人,肯定不止一次问过他这个问题,“这里的花魁,在被台下的人赢走之后没人赎身么?”
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目光第一次从银锭上离开,看着秋心,“客官您可别开玩笑了,这些花魁在此后的一月中价格奇高,无数人争着抢着要与其共度良宵,哪座青楼会将其卖出?
没有一座金山银山,是没有人会有这种打算的。”
说到此处,侍倌突然停了一下,“难道客官看上了哪位花魁?”
秋心没有否认,而是点了点头,侍倌见此一笑,“那您应该去木台下,只有作诗得冠,才能任您选择,否则就算有再多的钱,也难以一亲芳泽。”
秋心眉头一皱,将银子推向了侍倌,看着木台上的凌家二女,在侍倌将要离开的时候忽然说道,“如果我要是抢呢?”
侍倌的脚忽然像是被钉在了地板上,上身前倾,手中的银子还未捂热就脱手掉在了地上,他艰难地转身看着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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