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如此,无力抗争啊……
月色烂漫,院中人吃鸭蛋赏月,其间杨少柳考究刘浓琴艺,二人对琴一曲,引得众人皆赞。待至下半夜,月浓欲凝,绿萝提议斗草。
刘浓不会,旁观。这斗草流传已久,又分文斗武斗,武斗各执一端互扯,谁先断谁输;文斗则不然,你言一句:月月红,我对一句:星星翠。再言:鸡冠花,我言:狗尾草。
诸如此类,不亦乐乎。
星月在天怀,一切尚好!
刘浓摸索着手中的鸭蛋,突地想起虎丘得的两枚鸡蛋,一时情起,独自一人悄悄上了楼。向室中迈去,却见门是开着的,隐约有人影摇晃。
嗯?
端阳守月,不至鸡啼不归,谁在里面呢?
不会是绿萝,她尚在下面和红筱斗草。
外室搁着青丝履,应该是碎湖!
“碎湖?”
轻唤一声,脱屐而入内,碎湖至内室迎出来,欠着身子笑道:“小郎君,怎地不赏月了?”
“回来看看!”
刘浓淡然一笑,正欲伸手除外袍,碎湖便知意的倚过来,帮他将宽袍卸了。
转入书室,自书架下方的木盒里将两枚鸡蛋找出来,一枚点着绛紫,一枚画着藤曼。捧着画藤曼的至灯下一观,微笑染满脸。
果然,陆舒窈!
碎湖问道:“小郎君,要练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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