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我矣!步兵之悲,在步兵矣!”
好个驴鸣非驴非鸣,只在忘我矣!步兵之悲,在步兵矣!
刘浓此言只解不辩,避过白马论,将人饮酒附于归真,浑然忘外物;暗指庄论梦蝶,无真亦为真。是以,既忘形,何必在意驴鸣作何,皆发由心矣!再以阮步兵之悲,反论此证;张迈酒后学阮步兵作啸不成反鸣驴,此为张迈之喜、悲,与阮步兵无干;陆纳为步兵不平,实为已心之步兵不平尔,亦无干。
一切,皆因忘形归真、言发由心!如此作解,各自执真,两厢皆有颜面可存。
陆纳嘴角一翘,知晓刘浓是为自己铸台阶,朝其暗暗点头;再看向那张迈,见其面红耳赤、羞愧无颜;逐人目的已至,尚需给阿兄留点颜面。
赞道:“妙哉!”
满堂华彩!
……
“小娘子,小娘子……”
后院梨树下,抹勺在陆舒窈眼前挥着手。
“我能看见,别挥了。”
陆舒窈坐在秋千上,华丽的襦裙斜拂坠地,素手则紧紧的拽着千绳,朱红的豆蔻衬得指节更白。前院的辩论,她听得清清楚楚,眼眸亮若星辰……
梨花,垂满头!吻着青雪,不干休……
PS:推荐一部女频的民国小说《锦秀荣华乱世歌》,注:这章有个词语,颇具慧眼,如果是慧眼独具更通畅,但那个时候还没有这个词语。请各位莫怪。凡是我书里有改过人物对话时,所用成语、词语的,皆是因为那时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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