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色魔追杀娇美娘 义勇智救母女俩第(1/6)页
话说洲县县城,第一大赌场的兵器房,突然死去俩人,他两个为何死在赌场的兵器房?里面是宗万棠赌场保镖练功的器械。而兵器房只有几人才能进出,保镖马文亮可以进入,那么徐秀英的丈夫,是无理由进入兵器房的。看现场情况,他二人是互斗互伤而死,俩人之间为什么要互相打斗、并致于对方死亡的程度,死者的家属,必然要向破案人员要真实原因。
宗老板拿出几千两银子行贿于县令胡顺奇,胡顺奇为了证明马文亮、与冯来富为什么互相残杀而死?为了向死者家属有个交代,胡县令就想法设假证据证明,他二人是因为什么激发矛盾而触动杀机?验尸官将他俩身上搜出的借条,交于捕快头领,捕快头领让死者家属仔细辨认,徐秀英一看,果真是自己丈夫的手笔。
当着众人在死者身上取证后,然后去县府审判堂听后宣判,胡县令当着死者家属说:“马文亮与冯来富二人的互相打斗,导致双方都死亡,他们的原因已查明。双方死者的家属,已承认借条上的笔迹及签章画押、都是死者的亲手书写,是因为冯来富向马文亮借的银两,早已超限很长时间。”
堂下众人都在认真聆听胡县令分析案情,胡县令接着说道:“马文亮天天见到冯来富只输不赢,自己借给他的钱,别说利息,就是本金就收不回。然后就一次次向冯来富逼着还钱,据说在案发之前的一次,冯来富的确赢到几十两碎银,被马文亮盯上,还没准冯来富装进腰包,就被马文亮强制拿走,马文亮也是没有办法,拿到一点算一点也好。谁知冯来富心里十分不舒服,刚刚赢了点钱,可以做本再赌几把,看到运气来了,可唯一的一点钱就被马文亮强夺而去抵账,很是气愤。
于是冯来富赖着、缠绕着马文亮,马文亮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马文亮对他说:“冯秀才,你借去的钱已超过一年多,常常说还,我看你是无法还了,今天我拿回的这点银两,还不够两年期限的利息,不管你怎么纠缠我,也不可能将这一点还给你。”
胡县令继续分析案情说:“正在这个时候,马文亮要去兵器房有事,冯来富紧跟不舍,打开兵器房门后,进入到屋里面,冯来富随着跟进屋里。马文亮是练功习武之人,对于一个文弱秀才来说,就像小孩跟着大人一样,向大人讨吃的,一直就懒得理会他。没想到马文亮在查看器械时,站在后面的冯来富,气急失去理智,突然在刀架上抽出单刀,刺进毫无知情的马文亮,所以就造成现在的局面。”堂上的胡县令、师爷和捕快头领,一唱一合将案情说得合情合理。
可堂下徐秀英不管官府怎么说,只有一个念头,丈夫虽是好赌,要他起杀之心,绝不会有此事。她在堂下说道:“这些都是大人的推理吧?推理和假设并不是事实,我丈夫绝不会杀人。”胡县令说:“冯夫人,这些举动并不是以推理而定,马文亮曾说过,只要冯来富在赌桌上赢了一次,他就要回去一次,现在人已死,可他说的这些话、和行为是有人亲自听到、和看到的,可能是因惹恼了冯来富,才动了杀机,这些事情,他们同行保镖、看场的都可以作证。”
兵器房的案发情况,捕快们是很清楚的,从马文亮伤口喷出的血迹可以看出,并不是因为二人在兵器房死了后,宗老板才推门进去。也不是二人因借钱反目成仇,突起杀机导致身亡。
冯来富的头骨虽然破碎,是因为使用木棍所伤,并没有出血现象。说明所有的血,都是从马文亮身上喷出的,在地面上看,有一对足印不见血迹,这一对脚印就是第三者留下的;另一个是,将冯来富的尸体移开,地上不见喷洒的血印。这足够证明地上还没有血的时候,冯来富已经倒在地上,分明是有三者先结果冯来富的性命。他倒在地上时,马文亮的血就喷洒在他身上。所以,地面上留下与冯来富尸体形状、相吻合的空白。
马文亮反手抓住刀身,不让冯来富增加杀伤力、和杀伤范围,这时他是背向冯来富的,他另一只手在旁边拿起木棍,要击打冯来富的头顶,身体必须要转向一百八十度,才能完成这样的击打动作。这时刀刺的伤口随着身体的转向,伤口也随着松弛增大,血的喷洒方向同时随之改变,已经不是冯来富倒地的方位了,这时马文亮身上喷洒的血,根本不会在冯来富尸身上。
现在来看冯来富的双手仍然紧握刀柄,伤口与刀向、及马文亮身体的改变,悬殊这么大的破绽而不合符实际,种种原因分析,这分明是第三者做的假像,掩盖众人耳目。兵器房的杀人迹象,很明显有另外一人参与。那么宗万棠为什么说,只有马文亮、与冯来富在兵器房打斗呢?从宗老板的所作所为来看,根本不合符逻辑推理。这第三者的可疑人,与宗老板有极大的关系。
捕快头领很清楚,马文亮与冯来富的互斗而死,之间必有很大的阴谋,如果将另一个作案人的鞋,拿去现场吻合那一对脚印,相对比就知道这个凶手是谁,当然他很清楚,定与宗老板有直接关系。捕快之中,谁敢弄出真相呢?没有哪个那么傻,因为要用性命做赌注的,谁敢惹得起胡县令呢!他的后台仍然是‘特别巡查军’统领张将军。
徐秀英大喊冤枉,堂上胡县令惊堂木重重一拍,大声斥道:“你这刁妇,无故乱喊乱叫,案情证据确凿,真相大白,你并不知内情,又没亲临打斗现场,凭什么说是冤枉?难道本府断案还不够清楚吗?”
徐秀英一边哭一边说道:“我丈夫虽说懒惰、和好赌成性,平常小鸡小鸭都不敢杀,哪敢杀人?再说兵器房本来禁止无关人员进入,为什么马文亮还让他进去屋里呢?再说这借条上的纸墨还是很新鲜的,尽管你们将字条玩成皱褶,可纸墨的新鲜程度是改变不了的,倘若是两年前的借条,纸张必然陈旧发黄,墨迹也会随着暗淡。”徐秀英一番话,似乎愣住了胡县令。
徐秀英怎能难住老奸巨猾的胡县令,他淡淡地说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他们或许是认为原来的纸墨陈旧模糊,在近日又转抄各一份,这也奇怪吗?最重要是手笔字迹能吻合。”徐秀英说:“像大人这样断案,分明是徇私舞弊,草菅人命????”还没待徐秀英说完,胡县令大怒道:“冯夫人,原来打算要宗老板给你一笔安葬费,这样一来,你侮辱本官,睁眼说瞎话,咆哮公堂,加之你丈夫先起杀机,他虽然死了,必然是他先出手刺杀马文亮,他要是不死,也得判他死刑,今念你是一介女流之辈,本府不追究你的责任。”
-->>(第1/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