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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龙镇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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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空望肠断家人失 神童遭难受悲凄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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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蒋韦川一鼓作气跑到五龙镇上,母亲病在床上,他心急如焚,忙人做不了好事,这句话很有道理。他到镇上给母亲买药,竟然没带半文钱,没有钱怎么办事呢?如果再回家取钱,又要多花一倍的时间,那样母亲的病拖延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难受。

    八岁的蒋韦川脑筋转了转,得想个办法不回家拿钱,也能将这两味药买到手。于是他灵机一动,站到离药摊稍远处,不动声色,装着小孩玩耍的模样,表面看上去什么事情都没有,心脑却集中在药摊上。

    对于川芎和细辛这两味药,蒋韦川并不陌生,无论从药材的外表还是气味都知道,他看准了川芎和细辛的位置,就将这两味药排列在横线几位、纵线几位。整个药摊上,差不多两百味中草药,蒋韦川将这两味药的几排几行记清楚后,就走到药摊跟前。

    这位治病卖药的是位老郎中,蒋韦川上前对老郎中说:“爷爷,你这药摊上的药那么多味,您怎么知道哪些药治疗哪些病?”老郎中回答:“小孩子,当郎中不是那么轻松的,这些药治哪些病,起什么作用,要靠大脑的记忆。”蒋韦川说:“这么多要记多长时间?”老郎中对他解释说:“要将这些基础知识学好记好,需要几年时间才行,”蒋韦川说:“还要那么久时间吗?我只需看一看您这摊上,哪些药放在什么位置,一定准确无误回答出来。”

    老郎中用奇异的眼神看着眼前这孩子。蒋韦川见老郎中久久不回答,又说道:“爷爷,您不相信吗?”老郎中见这孩子很认真似的,嘴上也很甜,爷爷长爷爷短的叫,不禁对蒋韦川产生了兴趣,便对他说道:“小孩子,你真有这个能耐吗?”蒋韦川不想再拖延时间,就直截了当地说:“爷爷,我们可以赌一赌,我若是赌输了,您以后只要见到我就叫我坏孩子,如果您输了,就将这两味药送给我。”

    蒋韦川边说边将纸条递给老郎中,老郎中接过纸条一看,上面写道:川芎和细辛两味药。就笑了笑,说道:“没问题,一定说话讲诚信。”接着,老郎中与蒋韦川按规则开始打赌,蒋韦川用目光只在一瞬间,扫视了一下摊位上的所有药,就转身背朝药摊。他能在纵横竖直二百多味药中,准确的说出了川芎与细辛的位置,这两味药没有在同等线上,还相隔甚远。老郎中有些吃惊,这小孩怎么在眨眼中,能记得如此准确呢?

    老郎中按照规定,把药给了蒋韦川,拿过药后,转身就跑开了,他要尽快返回家里为母亲煎药。蒋韦川走后,老郎中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难道这小孩真的是神童吗?真的是过目不忘吗?太不可思议了,很长一段时间,老郎中一直处于惊讶之中,百思不得其解。

    蒋韦川的脚力本就超于常人,现在家里母亲生病,步伐就更快了,所以只用了普通人的一半时间,就赶回家里。到家后,立即将药煎好,还喂药母亲喝下,过了一个半时辰后,林小琴觉得全身的酸痛在减轻,身体开始变得暖和,头脑也清晰许多了。之后又吃了两天药,才恢复得差不多。

    再说与蒋韦川打赌的老郎中,一直认为蒋韦川很奇特,从事医道行业数十载,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

    这位老郎中,可能是因为自己出于医药行道,几天来,他时常在琢磨与蒋韦川打赌的事情,他认为这个孩子与众不同,甚至觉得这孩子的身体机,能与常人也不一样,可能具有什么过目不忘的特异功能,只见他扫视了一眼,就能在两百多味药当中,准确地说出哪种药物排列的位数,觉得蒋韦川日后必成大器。

    其实蒋韦川并没有、老郎中想象的那么神奇,不过八岁的小孩子能用自己的小聪明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虽说伴有骗取的性子,但要比偷和抢光明多了。由此可见,蒋韦川的聪明与身体素质,必定是先天性的。

    老郎中这儿,也常常有左邻右舍的老者同到聊天,三五几个同年龄差不多的在一块,有兴趣、不寂寞。

    这会儿老郎中也闲着无事,就提起与蒋韦川打赌一事,他把蒋韦川的神奇之处讲给了大家听。的确也是,不是老郎中少见多怪,像这样的事情,谁经历了都觉得是一件奇事。这时,听了老郎中的叙述,坐在旁边的一位老者开口说道:“那天,我看到那小孩在离药摊不远处,站在那里一直注视着摊上的药,当时也只认为那是一个无聊的孩子,我看啊,他肯定早就将药摊上放药的位置记清楚了,然后才讲条件和你打赌。”老郎中恍然大悟,说道:“那为什么你们不早点提醒我?”老者回答道:“我也是才想到的,你不提,我们都忘记这件事了,当时我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今天你再次提起这事,又才慢慢回想那天小孩一举一动的状态。”

    老郎中与其他几位老者,经过一番分析才知道,自己被几岁的小孩忽悠受了骗。所以蒋韦川不是一般的聪明,他的所作所为的确令人赞叹。

    话说蒋文广离家两年到三载了,不但没有带回一分半文钱,而且一封书信也没有,全家上上下下都很担心出了什么事情。尤其是妻子林小琴,她的心无比难受,在这期间,她想到很多种可能,特别是不利的方面。

    丈夫从出去后,一直杳无音信,林小琴自己都觉得有一种不详的预兆,但具体又说不出为什么。特别是夜晚时,想起丈夫出去将近三年来,为什么并无传书带信。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影,有时无故突然心惊胆颤,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这种反应,总觉得有幽灵围绕着自己。林小琴很想将这种感觉、讲出来给公公婆婆听,但她又不想老人家担惊受怕,更不可以讲给儿子听,不愿儿子的心灵受到创伤。

    十岁的蒋韦川一边念书,一边将爷爷教的武术基础练好,现在他也很懂事了,只要想起爹爹、和看到母亲愁眉苦脸的模样,他自己的心也随之沉闷下去。

    林小琴知道自己不是有病,也不是生理上的问题。盼望和担心丈夫的安危,整日却忧心忡忡、魂不守舍。而这都是心理上的压抑,致成身体衰弱,使大脑产生幻觉。这些天以来,一天比一天反映强烈,一晚比一晚可怕,每到晚上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刚好入睡,又开始做梦,有些似睡非睡的意识。只见丈夫出现在大脑和眼的视线内。在一次睡梦中,见丈夫嘴唇上涂满鲜红的颜色,脸上抹着厚厚的白色粉末,张口时嘴角流出血液。

    林小琴每到夜晚时,只要眼睛一闭上,大脑幻觉就出现一幅幅可怕的画面。她梦见丈夫一会儿与一位漂亮的女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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