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铁骨柔情多磨难 神秘侠士惩贪官第(1/6)页
话说陈立思到了开平县衙,进入衙门时,得知陶大人已辞去官位,新任县令大人吉银宝,装作很客气的样子,引进陈立思到内堂叙话。吉县令听说陈立思是来找陶大人的,很是嫉妒。吉县令是个小人,早已知道开平县百姓敬畏陶大人,被百姓视为父母官,对陶大人有十分好评。今日陈立思来自首旧案,岂不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吗?
吉县令要让全县的百姓看看、更是给陶大人看看,他陶元礼想维护的人是怎样下场。今日陈立思主动送上门,吉县令就在韩松之死一案做文章。并且还给陈立思加上反清组织的罪名,可说是罪上加罪,这样陈立思恐怕是凶多吉少。
吉县令将陈立思这次回到五龙镇,说成是回老家秘密活动,宣传和动员百姓投入反清组织。既然陈立思口口声声说要找陶大人,证明陶大人与陈立思是脱不了干系的。
陈立思现在不仅把自己送入虎口,还可能会连累到陶大人。吉县令将自己无理的忿恨,都发泄在陈立思身上,其主要目的就是贪、和耍淫威,要百姓折服于他。
这几天,陈立思被五花大绑,在县衙刑房,受尽折磨,皮鞭已将他的身体抽得血肉模糊。吉县令这样做,消息传出去,就是要陈立思的家人知道后,会送银子来换取他的罪行。吉银宝的贪赃行为就和他的名字一样,用栽赃陷害的卑鄙手段,刮取民脂民膏,搜集金银珠宝。
吉银宝以前在每个县任县令时都是一样,刮取的钱财又去贿赂自己的上司,官官相靠。而他的上司常常在朝廷上,说吉银宝就是称职的官。像陈立思这样的正人君子,落入这样势利小人之手,能轻易脱身吗?
两天过后,吉县令带着几个心腹衙役,来到关押陈立思的刑房,向陈立思宣读他的罪状。除了韩松一案,将陈立思外逃的两年说成是加入反清活动。无中生有,添加重罪,陈立思死活不服。
吉县令要让陈立思签字画押,以免受皮肉之苦。陈立思心里明白,这是有意加害于自己,绝不会签字画押。吉县令吩咐下属,狠狠折磨他,一直要他承认为止。他咬着牙,忍着皮鞭抽打。
陈立思虽然武功高深,的确是一位正直善良的无辜百姓。如今,他终于尝试到什么是黑暗,什么是人吃人、人压迫人。
一番折磨后,陈立思被打昏了过去,吉县令命属下将陈立思的手拉过来捏着手指,在犯罪条款上按了指印,看着签字画押的罪状书,吉县令‘哼’了一声,说:“还没有我办不了的事。”
就这样昏迷不醒的陈立思,被强行盖上手印。
陈立思醒来后,悔恨万千,先前就听说陶大人是个清官,在紧要关头却没有信任他。如今换成了一个贪赃枉法的狗官,却来投案自首。此时妻子在家还不知道自己已受陷害,认为一个月后必然归家。想到这些,陈立思心中一阵悲凉,加上孩子即将出生,家里人有个三病两痛又咋办。
蒋金兰在家很高兴,他把屋里屋外收拾得干干净净,日常生活用具摆得整整齐齐。就等丈夫一个月后回家,给他一种新鲜感。
吉县令这些天一直等着陈立思的家人来探监,没想到连来问候的人都没有。半个月后,吉县令仍然没有等到有人来探望他。吉银宝也有些坐不住了,看样子,这样等着是不行的,于是,又心生一计,叫来师爷。
吉县令与师爷秘商后,派师爷第二天带着陈立思签字画押的罪状书,还带上衙役十多人,另有几辆拉货物的马车,直往蒋金兰家里走去。
半个月后,陈立思的消息却不声不响,使在家的妻子及岳父,都很有些放心不下。境界是怎样却一去无信。水龙山离县城三百里左右,家中妻子怀着孩子,岳父年老腿脚不便。想去县城看一看陈立思,是根本做不到。如果找另外的人去打听,像这样犯法、不光彩的事,又不想别人知。山区乡民消息不通,怎么知道陶大人辞官,又来了新的县令。
近两天,蒋金兰肚子里的胎儿动得不停,蒋老伯出门又不放心。关于想打听陈立思情况的事,使父女二人发愁得很。
话说师爷领着一队衙役到了五龙镇后,他们将拉货的马车,和坐骑马匹都拴在、去水龙山的岔路口处,大家到水龙山还是步行而上,就和前两年开平县的捕快、夜晚上山抓陈立思一样。今日只不过是白天,仍然留有人在此照看马匹。
衙役们到了蒋金兰家后,当着她父女俩的面,宣读了陈立思的罪状。然后要蒋金兰父女看清楚陈立思的手印。
这样的事态如晴天霹雳,蒋金兰像是吓呆了,一阵天旋地转,站立不稳,昏倒在地。蒋老爹见女儿晕倒,急忙掐住她的人中穴,才渐渐苏醒过来。她东一张西一望,傻呆呆的像是中邪一样。
任何人在非常高兴的状态下,一个不幸的消息从天而降,突然遭受到莫大的打击,使身体机能受到影响,都会产生晕厥。幸亏蒋老爹及时将女儿救醒,倘若昏迷时间太长,不但对自己身体防妨害大、甚至造成生命危险,肚里孩子也会缺氧导致死亡。
一会儿蒋金兰逐渐恢复神志,对宣读罪状的贾师爷说:“官爷,你们是否搞错了,我与陈立思外出做苦工,哪会参加反清组织。”师爷贾时烈阴阳怪气的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你看陈立思都招供了,还会有假吗?”贾师爷又说道:“在逮捕他之前几个时辰,县衙大门的卫兵说,他一直在大门前鬼鬼祟祟,行为异常。随后吉大人将他引到府内,才知道他就是逃跑的陈立思,我看他就是来周围探听虚实的。”
蒋金兰说:“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们冤枉了他,他是去县衙找陶大人,怎会是吉县令呢?”这时蒋老爹说:“兰儿啊,陶大人也许是调去其它地方了,我们山寨农夫怎会知道县衙的情况呢。先保重自己的身体、才能保住肚里的孩子,不要有什么闪失,这样才对得起陈立思,这世道,栽赃陷害不是奇事,你们年龄小,也曾听说过,如今也落到咱们头上了。”蒋金兰擦干了眼泪,想到爹爹年龄大了,肚子里还有陈立思的骨肉,只能自己坚强起来,再从长计议。
对于蒋氏父女的可怜与凄凉,贾师爷充耳不闻。就指使官差们抄家。这时蒋金兰麻木了,眼睁睁的看着所有家产掠夺,再说吉银宝这狗官,给丈夫强加的是死罪。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蒋金兰的精神支柱。
蒋老爹陪着女儿在一旁悲伤落泪,公差已将他家值钱的财产全部带走,现在肚里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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