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是非曲直大揭秘,提心吊胆追悔意第(2/5)页
敬佩陈立思的为人,也清楚韩松的死并不是陈立思所为。认为陈立思才是当之无愧的男儿,一身正气,有顶天立地的气魄。他分析了一下情况,就立即答应陈立思的要求。
这时夜已深,五龙镇的老街一片寂静,已不见一家灯火。
桑坤快速牵出马匹,连接起车厢,迅速向东南方而去。载着陈立思、蒋金兰很快就经过了南坝镇。
话说开平县捕快,黑夜摸索到水龙山,经带领人证实,眼前这间房屋就是蒋金兰家,立即像拉开一根绳子似的,围住蒋家。随之又渐渐缩小,将房屋围得水泄不通。
几个捕快迅速扑进屋里,经过仔细搜索,没有见到陈立思踪影,只一位老农夫。而这老农夫颤颤巍巍的模样,官差进屋他却却不惊不乍,是乎有些痴呆迟钝。捕头问道:“老伯,你家在近两日,可来过什么可疑人物?”
蒋老伯回答道:“官差大人,你们深更半夜跑到我家,我一个残腿老头,作了什么坏事?你们这般声势,我就被你们吓坏了。”
捕头上前对蒋老伯说:“我们官府深夜赶来也是为公事,请老伯您多多包涵。”蒋老伯说:“我家既无远亲、也无什么朋友,多年都没有客人来过,哪来什么可疑人物?”
官差头又问道:“你女儿可叫蒋金兰?她如今去哪儿了?”蒋老伯回答道:“从昨天早上出去到水库捕鱼,至现在还未归家。我正在为此事发愁呢,怕她打鱼时出了什么事。”蒋老伯说完,仍然是躺在床上。
官差头领接着说:“老伯你早就知道,我们今晚来您家抓人?要不然您老人家为何一点也不惊慌?”捕头继续道:“我知道蒋老伯您不是坏人,您双腿疼痛很有几个月了,您就是有心干坏事,也没有那份力气啊。”
蒋大伯被官差头问得无言狡辩,只能吱吱呜呜不知说什么为好。最后捕头对蒋老伯说:“老伯,官差办案抓人,还有先通知疑犯的道理?像这么保密案犯都溜掉了。老伯,实话对你说,你女儿根本没有告诉你,他们要去哪里,所以问您也不知道。”蒋老伯不回答。
捕快头又问“你女儿和一个男人,一定是刚刚离开?”蒋老伯还是默不作声。
公差头领见蒋老伯不回答自己的话,十之**被自己猜中。立即下令道:“赶快下山向五龙镇上追,蒋家女子与案犯,一定是刚逃走不久,可能与我们擦身而过。”
再说陈立思与蒋金兰,经过五龙镇、与水龙山的交叉路口时,成功的蒙骗过两新任官差,顺利的过了关,一点没怀疑刚才走过的父女,就是今晚要捉拿的案犯。就这样从两个官差眼底溜走了。当大队官差们急速追赶到、停放囚车和马匹的地方,却连人影也没看到。
捕头来到两个年轻捕快面前问道:“你们两个一直都在这里吗?刚才不久是否有人经过。”两个青年官差相视一眼道:“是有人经过,一个姑娘和她爹,那老头看上去病怏怏的。女儿还搀扶爹爹行走。”
捕头怒责道:“你俩为何不将其拦阻抓捕?你们知道吗?那二人就是案犯!”俩轻年捕快吃惊地相视一眼说道:“嫌犯二十多岁,这俩人与其区别很大。”捕头又斥责道:“你俩为何不将画像仔细对比?”青年公差回答说:“我俩新上任,手里也没有画像。”最后,捕头无奈的骂道:“蠢材!”
俩青年公差还在强辨道:“那老头看上去傻傻的,他还用手去拍了拍几下囚车。那姑娘叫他爹快走,他(她)们就是一对父女下山去镇上治病的。”捕头骂道:“你俩才傻傻的,那分明就是乔装的。”二人更加强辩道:“那老头子有病,父女俩的确是去镇上看病的,弯腰驼背的,还有些傻里傻气。”
捕头越加气愤了:“你俩才有病,满脑子都是病!夜深人静,有如此年迈病重的人,怎么可能还在山路上行走。你俩记住:那是‘伪装!’你俩如果继续强词夺理,就去镇上搜一搜?”
两个青年捕快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好似很无奈。捕头消气后,又对两捕快说:“我们是出来办案的,不是出来游玩的,要认真观察每个可疑的事物。你们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要想到是否与本案有关,万万马虎不得。”
俩年轻捕快,经捕头一教训,冷静以后,越想越觉得头领的话很有逻辑性。开始他俩的情绪的确很不好,之前被蒋金兰冷嘲热讽,贬斥他俩无知识无见解,心里本身还在不高兴,接着又被捕头训斥一顿。
而这时陈立思与蒋金兰已穿过南坝镇,进入高桥左边的山沟。这样是通过尖山的路,再要一个多时辰,就可以走出开平县管辖地界。
随后,捕头估计陈立思已逃出镇上,并且不知去向,境界是经山路、还是走官道。要想追到他(她)俩是不可能的。捕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今晚又是无功而返,走!咱们回县衙。”捕快们一队人马,折腾几乎一个整晚,返回开平县衙时,差不多已经天亮了。
陶大人分析得不错,陈立思确实是在水龙山寨、蒋金兰家暂时落脚。
这些县衙官差两次捉拿陈立思,都是空手而归,却没有多大怨言。这些公差无论是在雄龙山、或水龙山,对陈立思的家乡人、和蒋金兰的爹爹态度都很好,不但没有威胁恐吓、严刑逼供,反而对这些百姓们言行恭敬有礼。
这个当然与知县陶大人有关,他一直教导身边人:做官就应该为人父母,百姓有了困难、不是找当官的,又去找谁呢?要想到为官是在做什么?是在为谁做官?没有老百姓能有官吗?是因为有老百姓才有当官的。附在百姓身上做寄生虫的,无论多大的官纯属可耻之徒,罪大恶极。
所以凡是在陶元礼大人手下做官的,时刻都深入体会到这些话,哪有父母常常打骂自己的孩子,甚至将自己孩子的碗砸碎,让他们挨饿至死。官是百姓拥戴的、敬畏的,不是使老百姓敢怒而不敢言,不是在心中暗骂和恐惧的。做一个贪官一个昏庸的官不如在街上乞讨,因为乞丐没有权力,至少不会对百姓造成可怕心里。陶大人的话,使他部下每一个官员,感动万分,渗透入血与骨子里面。
韩松之死,从出事那天算起到今天,已是第三天了。尸体还放在家中,已经在腐臭了,所以要尽快得到确切的了结。这也是县令陶大人最焦急的事。
陶大人并没有闲着,为了全面查清此案,又连续两夜没有抓获到陈立思。陈立思虽然与本案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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